美股高價靠巨債撐起！高層賺飽飽 投資人當冤大頭？

(圖:AFP)

那些空頭人士和酸民或許是錯的：或許這場美股牛市不是一場大型「龐氏騙局」──或許它其實是一場魔術騙局 (shell game)。

《MarketWatch》週四 (7 日) 報導，美國企業在過去這段時間使盡全力借錢，再大買庫藏股，並在過程中推高自家股價。但從股市拿的，在債市都要還回來。

雖然市場普遍流傳，美國企業手上現金滿滿，「從沒這麼好過」；但投資銀行 SG Securities 指出，美企近幾年事實上已「過度支出」，規模甚至達到數千億美元。SG 估計，美股企業過去一年負債淨額大增了約 20%，但現金流毛額則只成長 4%。

美股價格過去 5 年幾乎翻漲了一倍，但非金融企業的淨負債也是，但企業獲利成長卻只有 60%。美國非金融企業自 2009 年 3 月以來囤積的現金雖已大增 5700 億美元，但負債成長規模卻高達 1.6 兆美元。SG 量化策略師 Andrew Lapthorne 在報告中並指出，買最多庫藏股的企業，都是那些銷售額成長最弱的。

不僅如此，美股企業的「淨債務」數據其實還被少數坐擁大量現金的企業美化了，例如 iPhone 製造商蘋果 (Apple)(AAPL-US)。而如果有人說，美企負債與股價相較其實沒那麼糟糕，但這是因為股價被膨風了；一旦浪潮退去，資產價格會大跌，但債務卻不會萎縮。

聯準會 (Fed) 數據顯示，美國非金融企業負債占公司淨值的 37%，雖已自 2009 年的 45% 下降，但仍高於 2007 年榮景時的 34%。因 Fed 將利率降到接近 0% 的空前低點，驅使投資人連殖利率低落的企業債也願意買。根據穆迪 (Moody’s) 統計，美國 BAA 級企業債平均殖利率今年 1 月跌到歷史新低 4.29%。

美國企業的執行長們因股價上漲而獲得報酬，他們的績效目標常常根據公司股票的總報酬來訂，而他們獲得的最大獎勵通常來自公司給予的限制型股票單位及選擇權。因此，用從別人借來的免費資金來推高自家股價，對他們來說是絕佳生意。

但一般投資人又得到什麼？或許只能跟隨潮流，看著這個遊戲繼續玩下去。但債務增加意味風險上升，卻是財務上不可否認的事實。剩下最有趣的問題便是：這個大風險會由股市投資人背？或是債市投資人倒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