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財經
作者:danny;來源:X,@agintender
為什麼說2025年就是「上幣即出貨」? 因為在天王級項目的商業計劃書里,從來沒有「依靠技術服務盈利」這一項,賣 Token 就是唯一的商業模式。
當 Token = 產品 = 唯一收入,這個行業就註定是一個擊鼓傳花的資本遊戲,而不是一個創造價值的BUIDL。
2023年至2025年是加密貨幣行業歷史上一個值得被銘記的結構轉型期,標誌着協議效用與資產估值之間的根本性脫鈎。傳統的「福建商人」看到都會大呼一聲「吃力「 (Jia lat)
在商業世界裡,福建商幫(「閩商」)以敏銳的商業直覺著稱:哪裡有價差,哪裡就有生意;哪裡有混亂,哪裡就有套利。 甚至在烏克蘭的戰火中,都有福建人尋找富貴險中求的機會。
福建商幫(「閩商」)深諳一個道理:在淘金熱中,最確定的財富路徑並非投機性的淘金,而是向投機者提供必要的生產工具(鏟子)和後勤服務 。
在加密經濟的語境下,「賣鏟子」理論上對應於提供區塊鏈基礎設施(L1、L2、跨鏈橋),其收入應來源於Gas費和交易吞吐量(「過路費」)。然而,2023年至2025年隨著EIP-4844 等技術升級,以及L2/L3基礎設施供給的過剩,「賣鏟子」本身的商業可行性作為獨立收入的敘事開始瓦解。
因此,行業轉向了一種被扭曲的「全球套利」模式。項目方不再致力於向用戶出售基礎設施服務,而是開始將基礎設施的金融化權益(Token)本身作為核心商品出售給散戶。此時的「鏟子」淪為了引流工具/營銷載體,其存在的唯一目的是為了證明高估值代幣發行的合理性。
本文將詳細拆解這一轉變的機制——特別是「低流通、高FDV」現象、掠奪性的做市商結構以及空投的工業化——並得出結論:2023-2025年基礎設施周期的主要商業產出並非技術效用,而是風險投資資本向零售流動性的系統性退出。
「在淘金熱中賣鏟子」這句格言通常被歸因於1849年的加州淘金熱。當時,像Samuel Brannan這樣的商人並非通過在河床中淘金致富,而是通過壟斷礦工所需的工具供應鏈積累了巨額財富 。在中國商業背景下,特別是對於福建商幫而言,這種哲學不僅僅是簡單的供需關係,它延伸出了一種複雜的「全球套利」體系 。
福建作為一個多山少地、面向海洋的省份,其商人階層歷史上被迫向海而生。這種地理環境孕育了一種獨特的商業DNA,主要包含兩個核心信條:
一、風險轉移: 淘金者承擔「挖不到金子」的全部風險,而商人通過出售工具預先鎖定了利潤。無論淘金者成功與否,鏟子的價值在交易瞬間即已實現 。
二、網路化套利: 利用基於宗族和血緣的緊密網路,在不同司法管轄區、不同經濟發展水平的市場之間行動資本和貨物。例如,從生產成本低廉的中國沿海採購商品,銷往利潤率更高的非洲或南美市場,利用資訊不對稱和監管空白賺取差價 。
這種「敢冒風險」、「愛拼才會贏」且善於利用規則套利的閩商精神,在加密貨幣這個無國界、監管尚不完善的數字海洋中找到了完美的現代映射。
在加密行業的早期(2017-2021年),「賣鏟子」的比喻在很大程度上是成立的。交易所(如Binance, Coinbase)、礦機生產商(如比特大陸)以及以太坊礦工,通過服務散戶的投機狂熱賺取了巨額現金流。他們嚴格遵循商人的模式:從每一筆交易中抽取傭金(Gas費或交易費)。
然而,進入2023-2025周期,市場發生了根本性的分化。
「淘金者」的貧困化: 鏈上交互的散戶變得資金緊張且更加精明,不再輕易支付高昂的過路費。
「鏟子商」的通膨: 基礎設施項目呈指數級增長。Layer 2、Layer 3、模塊化區塊鏈、跨鏈橋等「鏟子」供應量遠遠超過了實際的「淘金」需求(真實交易)。
面對核心服務(區塊空間)利潤率的壓縮,基礎設施項目開始效仿閩商的「跨期套利」策略,但對其進行了金融工程化的改造:不再以此岸的商品換取彼岸的貨幣,而是以此岸的「預期」(敘事)換取彼岸的「流動性」(美元/穩定幣)。
加密VC和做市商將閩商的套利概念工業化了:
監管套利: 基金會在開曼群島或巴拿馬註冊,開發團隊在矽谷或歐洲,而營銷目標則是亞洲和東歐的散戶 。
流動性套利: 在一級市場以極低的估值(種子輪)獲取籌碼,在二級市場以極高的估值(高FDV)通過做市商傾銷 。
資訊套利: 利用「社區治理」的公開敘事與「內部人解鎖」的私下條款之間的巨大資訊差進行獲利。
到2025年,Layer 2 擴容解決方案的傳統「賣鏟子」收入模型面臨了生存危機。以太坊擴容路線圖的技術成功,特別是EIP-4844(Proto-Danksharding)的實施,引入了「Blob」數據儲存空間,極大地降低了L2向L1提交數據的成本 。
從技術角度看,這是一次巨大的勝利,用戶交易成本下降了90%以上;但從商業角度看,這摧毀了L2的利潤率。 過去,L2可以通過轉售昂貴的以太坊區塊空間賺取高額差價。現在,隨著數據成本接近於零,L2被迫捲入「費率向底競爭」。
根據1kx和Token Terminal的報告,儘管2025年上半年的日均交易量較2021年增長了2.7倍,但區塊鏈網路的總Gas費收入卻下降了86% 。這意味著「鏟子」的價格已經便宜到無法支撐造鏟子工廠的估值,礦工已經付不起開機成本了。
ZkSync Era 提供了一個關於收入本質的最殘酷案例。在2024年6月的代幣生成事件(TGE)之前,ZkSync網路每天產生巨額的排序器收入,峰值時日收入超過74萬美元 。表面上看,這是一家生意興隆的「鏟子店」。
然而,這實際上是一種由「空投預期」驅動的虛假繁榮。用戶支付Gas費並非為了使用網路(挖掘效用),而是為了購買一張可能中獎的彩票(空投)。
之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2024年6月開獎(空投)落地後,ZkSync的日收入立即暴跌至約6,800美元,跌幅高達99% 。
如果一家實體店在停止贈送優惠券後,客流量瞬間歸零,說明其核心產品沒有任何真實需求。
Starknet同樣展示了這種估值邏輯的荒謬性。儘管在零知識證明技術上處於領先地位,但其財務數據無法支撐其一級市場的定價。
在2024年初,Starknet (STRK) 的完全稀釋估值(FDV)一度超過70億美元,甚至在場外期貨市場達到200億美元 。
與此同時,其年化協議收入在EIP-4844後僅為數千萬美元級別。這意味著其股價營收比(Price-to-Sales Ratio)高達500倍至700倍。作為對比,AI領域的真正「賣鏟子」NVIDIA,其股價營收比通常在30-40倍之間。
投資者購買STRK並非基於對其未來現金流的折現(傳統的股權投資邏輯),而是基於一種博弈邏輯:相信會有「更相信敘事」的買家在高位接盤。
傳統的福建商人「薄利多銷、穩健現金流」的模式在幣圈已被拋棄,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基於金融鍊金術的模式:通過製造技術壁壘和敘事,憑空創造出一種高估值的金融資產,並將其出售給沒有鑑別能力的散戶。
為了在缺乏真實收入的情況下維持「賣Token」的商業模式,行業在2023-2025年間普及了一種特定的市場結構,即「低流通量、高完全稀釋估值」(Low Float, High FDV)。
2024年5月,幣安研究院發布了一份題為《低流通與高FDV:我們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的重磅報告,對這一現象進行了系統性批判 。報告指出,這種扭曲的流通籌碼結構已成為基礎設施代幣發行的行業標準。
運作機制
一級市場定價: 風險投資機構(VC)以5000萬至1億美元的估值進入種子輪。
人為稀缺: 項目在交易所上市時,僅釋放總供應量的5%-10% 。做市商利用這種極薄的流動性,只需少量資金即可將代幣單價推高。
市值幻覺: 一個流通量1億、單價1美元的代幣,其「流通市值」為1億美元,看起來很便宜(Small Cap)。然而,如果總供應量是100億,其FDV高達100億美元。
系統性傾銷: 在隨後的3-5年內,剩餘95%的代幣將持續解鎖。為了維持1美元的價格,市場需要吸收95億美元的新資金。在存量博弈的市場中,這在數學上幾乎是不可能的,價格必然崩盤 。
這種結構精準地利用了散戶投資者的認知偏差。散戶往往只關注「單價」(Unit Bias,覺得0.1美元比100美元便宜)或「流通市值」,而忽視了FDV所代表的通膨壓力。
對於像福建商人一樣精明的VC和項目方而言,這是一種完美的跨期套利:
a. 他們鎖定了賬面上的巨額回報(從種子輪到FDV的百倍漲幅)。
b. 利用散戶對「低流通」造成的短期價格上漲的追逐,作為退出的流動性來源。
c. 通過長達數年的線性解鎖,將拋壓分散,如同溫水煮青蛙般收割市場流動性。
到2025年,這種估值泡沫已經變得極度畸形。根據1kx的報告,Layer 1區塊鏈的股價營收比(P/F Ratio)中位數高達7,300倍,而產生實際現金流的DeFi協議的股價營收比僅為17倍 。
這一巨大的估值鴻溝揭示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市場真相 —— 基礎設施項目的估值邏輯並非基於其作為「鏟子」的盈利能力,而是基於其作為「金融資產」的銷售能力。項目方實質上是在經營一家印鈔廠,而非一家科技公司。
在早期的 ICO 或 DeFi Summer 時代,邏輯接近於傳統的福建生意經:
場景:散戶想淘金(交易/投機)。
鏟子:交易所、公鏈 Gas、借貸協議。
邏輯:你用我的鏟子挖金子,我收你租金(手續費)。
Token:類似於「預售服務憑證」或「會員卡」,代表未來使用鏟子的權利或分紅權。
到了 2025 年,隨著基礎設施過剩(L2 泛濫),「收過路費」已經賺不到錢了(Gas 費降至忽略不計)。項目方和資本發現,與其辛苦做一把好鏟子賺微薄的租金,不如直接把「鏟子公司的股票」(Token)當作貨物賣給散戶。
在這個新模型中:
真正的產品(Product):是 Token。這是唯一能產生銷售收入(USDT/USDC)產品。
營銷素材(Marketing):是 公鏈、遊戲、工具。它們存在的唯一意義是為 Token 提供敘事背景,增加「貨物」的可信度。
商業模式:賣 Token = 銷售收入。
這是一場極其悲哀的倒退——行業不再追求通過技術服務盈利,而是通過金融手段將「空氣」定價並銷售。
如果 Token 是貨物,那麼為了把這個貨物賣出高價(出貨),就需要頂級的包裝。
機構背書:不是為了投資,是為了「貼牌」
在 2023-2025 周期,VC 的角色從「風險投資者」變成了「品牌加盟商」。
高額融資的真相:Starknet 融資估值 $80 億,LayerZero 估值 $30 億。這些天文數字般的估值並非基於未來的手續費收入(Starknet 年收入甚至不足以覆蓋團隊工資),而是基於「未來能賣多少幣給散戶」的預期。
a16z、Paradigm 等頂級 VC 的名字,就像福建鞋廠貼上的「耐克」標。它們的作用是告訴散戶:「這個貨(Token)是正品,值得高價接盤。」
有意思的是,為什麼VC能開出這麼高的估值?因為散戶們相信,自己的買入價格與頂級VC是一致,甚至更低,殊不知,估值只有更低,沒有最低。
KOL 在這個鏈條中不再是提供價值分析,而是各級分銷商。
喊單即出貨:項目方或做市商會給予 KOL 低價籌碼或「返傭」。KOL 的任務是製造 FOMO,維持「貨物」的熱度,確保在 VC 解鎖期有足夠的散戶流動性來承接拋壓。
如果說Token是商品,那麼做市商(aka 野莊)就是分銷商。在2023-2025年間,項目方與做市商之間的關係從服務提供異化為掠奪性的合謀,這與福建商幫中利用宗族網路控制渠道的策略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其目的不再是流通商品,而是收割對手盤。
這一時期,項目方與做市商之間的標準合約形式是「借幣+看漲期權」模型 。
交易結構: 項目方無息借給做市商數千萬枚代幣(例如流通量的2%-5%)作為「庫存」。同時,授予做市商一個看漲期權,行權價格通常設定為上市初期的價格或稍高 。
激勵錯位:
如果幣價上漲超過行權價,做市商行權,以低價買入代幣,然後在市場上高價拋售給散戶,賺取差價。
如果幣價下跌,做市商只需將借來的代幣歸還給項目方,無需承擔任何資本損失 。更有甚者,在上幣初期,就將籌碼儘可能地「澆」給有緣人。
做市商不再是中立的流動性提供者,而是變成了看漲波動率的投機者。他們有極強的動力通過製造劇烈波動,將價格推高至行權價上方,以便完成出貨。這種模式在數學上註定了做市商必須與散戶為敵 。
「合約機制是出貨載體」,是本周期最狠辣的操盤手法,甚至也衍生出「下架幣敘事」、「盤前交易殺套保的敘事」等等
當現貨沒人買(散戶不接盤)時,怎麼辦?製造不得不買的人。
設局和控籌:在利空或解鎖前夕,市場普遍看空,資金費率為負。
拉盤:做市商利用手中集中的現貨籌碼(低流通量),只需少量資金就能把價格拉飛。
逼空:合約市場的空頭爆倉,被迫市價買入平倉。
出貨:項目方和做市商借着空頭爆倉產生的巨大被動買盤,將手中的現貨高價賣給這些「被迫接盤」的空頭。
這就像是福建商人在市場上先放出消息說「鏟子要降價」,等大家都在做空鏟子時,突然壟斷貨源漲價,逼着做空的人高價買鏟子賠罪。
2025年爆發的 Movement Labs (MOVE) 醜聞,徹底撕開了這一灰色產業鏈的遮羞布。
Coindesk的調查顯示,Movement Labs 與一個名為 Rentech 的神秘中間人(被指與做市商 Web3Port 關聯)簽署了秘密協議,將約10%的代幣供應量(6600萬枚)交由其控制 。
合約中驚人地包含了一些條款,激勵做市商將FDV推高至50億美元。一旦達到此目標,雙方將瓜分出售代幣的利潤 。
當Rentech開始在市場上大規模拋售代幣時,Binance監控到了異常並暫停了相關做市商帳戶,Coinbase也隨後暫停了MOVE的交易。這一事件證明,所謂的「市值管理」在很多時候就是寫在法律合約里的「拉高出貨」。
這與福建商人早期在全球貿易灰色地帶的操作——利用複雜的中間人網路、多層殼公司來規避監管、控制定價權——如出一轍,但在加密領域,這種操作直接掠奪了散戶的本金。
如果這些項目真的是做「鏟子生意」的,他們會拚命優化 Gas 收入和日活。但他們似乎不在乎,只是一味地在做空中閣樓。
因為他們真正的商業模式:以極低的成本生產 Token -> 以極高的估值定價 -> 通過合約和做市商在二級市場拋售 -> 換回 USDT/USDC(真金白銀)。
這就是為什麼 2025 年的幣圈看起來像個賭場,因為並沒有人在做生意,所有人都在做交易。
隨著時間進入2025年,市場對「基礎設施賭場」模式的疲勞感達到了臨界點。數據表明,資金和關注度正從「賣鏟子」的基礎設施層,向真正能挖到金子的「應用層」轉移。
風險投資機構 1kx 在2025年末發布的《鏈上收入報告》說明了這個現象。
收入翻轉: 2025年上半年,DeFi、消費級應用(Consumer)和錢包類應用貢獻了鏈上總費用的63%,而Layer 1和Layer 2基礎設施的費用占比萎縮至22% 。
增長對比: 應用層收入年增率增長了126%,而基礎設施層收入增長停滯甚至倒退。
商業邏輯回歸: 這一數據標誌着「鏟子商」壟斷利潤時代的終結。隨著基礎設施變得極其廉價(及商品化),價值捕獲能力上移至直接面向用戶的應用端。那些能夠真正產生用戶粘性和現金流的DApp(比如hyperliquid,pump.fun) 開始取代L2公鏈成為市場的寵兒。
行業開始重新審視「空投」的經濟學本質。在2025年,Token不再被視為治理權/分紅權/身份的象徵,而是被視為獲客成本(CAC)和砸盤的利空消息 。
Blockchain ads的數據顯示,Web3項目通過代幣激勵獲取一個真實用戶的成本高達85-100美元甚至更多,遠高於Web2行業的標準 ,這是一種路徑依賴的結果。
像ZkSync這樣花費數億美元(以Token計價)進行激勵的項目發現,這些用戶是「僱傭兵」——激勵一停,流動性即撤。這迫使項目方從粗放的「撒錢」模式,轉向更精細化的「積分制」和「真實收益分享」模式。
2023年至2025年的加密貨幣市場,上演了一場以「技術創新」為外衣的資本原始積累大戲。福建商人的古老智慧——「在淘金熱中賣鏟子」——被扭曲到了極致:
鏟子免費化: 為了吸引流量,真正的鏟子(區塊空間)被不斷降價,甚至低於成本供給(通過Token補貼)。
工廠證券化: 商人不再靠賣鏟子賺錢,而是靠出售「鏟子工廠的股票」(高FDV Token)給那些以為工廠壟斷了金礦的散戶賺錢。
套利制度化: 做市商、VC和交易所組成了一個緊密的利益共同體,通過複雜的金融工具(期權、借貸、合約)完成了對零售財富的轉移。
如果我們用福建生意人的眼光重新審視 2025 年的幣圈,會看到這樣一幅圖景:
這群人(項目方+VC)原本宣稱要在烏克蘭(高風險新區)建房子(Web3 生態),其實他們根本不在乎房子能不能住人。他們真正做的是:
先在那塊地上插個牌子,以此為理由印了一堆「磚頭票」(Token)。
找來華爾街的大佬(VC機構)站台,說這磚頭票以後能換黃金。
找來村裡的大喇叭(KOL)喊話,說磚頭票要漲價了。
最後,利用合約機制把想做空磚頭票的人打爆,趁機把手裡的廢紙(Token)換成了真金白銀。
這就是為什麼說「上幣就是要出貨」。 因為在他們的商業計劃書里,從來沒有「依靠技術服務盈利」這一項,賣 Token 就是唯一的商業模式。
當 Token = 產品,這個行業就註定是一個擊鼓傳花的資本遊戲,而不是一個創造價值的生意。這可能就是 2025 年幣圈最大的悲哀。
不是山寨沒有牛市,而是牛市容不下沒有現金流的山寨。
最後,我們要問一句:到底是誰促成了今天的高FDV,低流通的現狀?把token打造成最終的商品/服務?
是發射台?meme?交易所?VC ? 媒體? 交易員?分析師?項目方? —— 還是我們所有人?
來源:金色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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