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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不等于有魄力 剖析強力領袖的幾個特點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4-07-07 08:54


“狠”不等於有魄力 剖析強力領袖的幾個特點
“狠”不等於有魄力 剖析強力領袖的幾個特點

中國是一個信“官”而不信“教”的民族。原因在於,在中國,政權和儒教是合一的。由於信“官”,中國老百姓是世界上最容易治理的民眾,沒有哪個國家老百姓像中國老百姓這樣信“官”。如果治吏不嚴,治吏無方,一旦“貪污賄賂橫行,把經濟搞上去又有什么意義”(鄧小平語),中國老百姓將是世界上最不容易治理的民眾。因此,制度反腐專家李永忠認為,強力領袖的幾個特點:首先要強調個人的意志力,個人的鐵腕手段,果敢的意志。第二是要善於借用民力。第三,強力領袖一定不是孤家寡人。這一觀點值得理論界參考。


強力領袖出現的五個必然條件

強力領袖出現應當具備五個必要條件:

一是形勢“逼”人強,客觀性造就了強力領袖。強力領袖出現一定是形勢逼人強。比如說,如果沒有中華民族苦難深重、日本入侵的形勢,就造就不了毛澤東。客觀性造英雄,時勢造英雄,毛澤東本人也說過一句話,“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是他對上世紀三四十年代,中國為什么會選擇他、共產黨為什么會選擇他作出的解釋。

二是自身也很強,主觀造英雄。這是講內功,內功不行也是不行的。個人主觀的努力也可以造英雄。對毛澤東而言,他的成功既有時勢造英雄的客觀,也有他主觀的努力,他19歲時就能寫出《商鞅徙木立信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磨練自己的身體和意志,準備匡扶天下。

三是民眾需要強。強力領袖的主體清楚了,還要搞清楚客體。民眾需要強,這是基礎性造英雄。沒有這樣的民族性,是不可能有強力領袖的。強力領袖是建立在廣大人民群眾接受的情況下,沒有對應的民族性,不可能出現強力領袖。比如當代美國,是不需要強力領袖的,強力領袖在當代美國的權力架構里是不可能出現的。它的權力架構決定了它只能出現常人領袖。

四是歷史需要強。五千多年的歷史,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中,唯一能以人口眾多、幅員遼闊活到當今的中國,其實是一個信“官”不信“教”的民族,甚至把官當成教來信。因為中國的官員都是信孔孟之道的儒生,都是通過讀書科舉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老百姓通過信官來信教,這種情況下是很容易出現強力領袖。這里有歷史延續性、歷史的傳承基因,任何民族都難以擺脫她的歷史慣性。列寧曾經說過,“千百萬人的習慣勢力是最可怕的勢力”。當民眾需要強人,當歷史需要強人時,秦始皇、漢武帝、唐太宗、朱元璋等等就出現了。這些強人都是那個時期歷史的一種折射。

最後一個是制度需要強。強力領袖一定是制度安排、權力結構使然。打一個簡單的比方,石墨和金剛石都是由碳元素組成的,但是石墨的硬度是1,金剛石的硬度是10,就是因為分子排列結構不同。研究制度的結構用這個例子就可以說明問題了。當制度安排需要強力領袖的時候,它的制度,其核心為權力結構就要呈金剛石的那種分子排列結構。相同碳元素分子的不同排列組合,軟的可以是硬度只有1的石墨,硬的時候可以是硬度高達10的金剛石

強力領袖的幾個特點

首先要強調個人的意志力,個人的鐵腕手段,果敢的意志。由於權威高度與權威管轄的面積是成正比的,而民主則需要降低權威高度。例如普京,他若用降低權威高度來解決蘇聯解體后的轉型和過渡,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此,他必須用一定程度的專制、專斷或者是專權的方式來解決,而普京恰恰懂得這一點,他是比葉利欽、戈爾巴喬夫、安德羅波夫、契爾年科乃至比勃列日涅夫都更強的專制、專斷、專權的人物,所以他不但駕馭好了俄羅斯,現在連烏克蘭、克里米亞他都在插手。這是因為他的權威高度夠高,他的權威高度讓他有信心這么做。所以說,普京是時勢的選擇、自己主觀的培養,他有很強的意志力,同時民眾有這樣的需求,再加上其制度設計就是一個很相信沙皇的民族,有這樣的民族傳承,他的權力結構也需要這樣的人物出現,於是普京就出現了。

第二是要善於借用民力。強力領袖不能靠自己的匹夫之勇,一定要善於運用民力,借助整個統治階級,乃至民眾的力量才能夠形成。

第三,強力領袖一定不是孤家寡人。孤家寡人是玩不了強人政治的。秦始皇失敗就在於他后期不懂得利用身邊像李斯這樣的人才。他自己又當皇帝,又當“中央巡視組長”,五次巡視天下,平均兩年巡視一次,多辛苦啊。唐太宗懂得善用眾力,所以就成功了。而朱元璋也不太懂,還逼走了劉伯溫;還有項羽也是因為不善於用眾力而做不成強力領袖。

強力領袖必須自己的意志力要強,善於借助眾力的能力要強,吸納眾人特別是優秀人才的心胸心襟要寬。所謂“一個好漢三個幫”,凡是在中國推行強勢政治的人自己不一定特別強,但他一定有很強的幫手。魏源被稱為中國近代史上第一個睜眼看世界的人,他在《默觚下•治篇十二》里的四句話就非常好地說明了這個問題:“至治之世,士在公孤;小康之世,士在僚采;傾危之世,士在游寓;亂亡之世,士在阿谷。”就是說這個世界上,如果最重要的人才,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就是貞觀之治的盛世——至治之世;如果最重要的人才,放在比較重要的“僚采”(地廳級、縣處級)位置上,就可以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如果最重要的人才,不能進入比較重要的位置,社會就會出現危亡,比如蘇聯東歐,它們最後失敗就是因為最重要的人才沒有放到合適的位置上。而在亂世,最重要的人才如果躲進山溝,像三國演義里的伏龍諸葛亮、鳳雛龐統都躲進山溝。所以人才處在權力結構的什么地方,就可以看出世道是處於盛世、小康、傾危還是亂亡。這就是強力領袖在人才方面的安排。如果幫你的人都很優秀,像唐太宗,人才都被他吸納進去了,所以就出現了中國難得的千年的盛世。唐朝以后,中國沒有哪個朝代可以超越。在唐朝貞觀六年(公元633年),唐太宗李世民將390名判了死刑的囚犯放回家,並約定他們第二年秋季自行到京城引頸就戮。“及期,囚皆諧朝堂,無后者,太宗嘉其誠信,悉原之。”這充分說明了唐朝當時的治理體系、治理能力,都達到一個相當高的程度,不僅貞觀之治居於中國、世界之顛,唐人街也因此走向世界,成為中國的代名詞。

中國當前需要強力領袖

在難得的機遇期和巨大的嚴峻挑戰面前,一定要明確這幾個問題:

一是中國當前需要強力領袖。因為中國的歷史傳承——信“官”而不信“教”。中國是一個信“官”而不信“教”的民族。原因在於,在中國,政權和儒教是合一的。由於信“官”,中國老百姓是世界上最容易治理的民眾,沒有哪個國家老百姓像中國老百姓這樣信“官”。如果治吏不嚴,治吏無方,一旦“貪污賄賂橫行,把經濟搞上去又有什么意義”(鄧小平語),中國老百姓將是世界上最不容易治理的民眾。

二是改革開放的成功,也是“防止顛覆性錯誤”的成功。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鄧小平,不僅是中國最偉大的社會轉型、體制轉軌的強力領袖,而且還是“防止顛覆性錯誤”的高手中的高手。上個世紀70年代末,中國面臨的情況是比新中國建立時的情況更為嚴峻。新中國建立時,全黨全軍高度團結、認識一致,只需推翻一個舊政權就可以了。而鄧小平在70年代末,不僅要把農業社會變成工業社會,把計劃體制變成市場經濟體制,而且還要面臨上上下下不同程度的分歧。“辛辛苦苦三十年,一覺回到解放前”,有嚴重分歧怎么辦?總設計師用劃經改特區的方法,成功了就拷貝復制,即使失敗了也買得起單,從而防止了顛覆性錯誤。筆者曾談過的深圳特區的先行先試,對全國的經改就起到了“化大為小、化遠為近、化險為夷、化整為零”的“四化作用”。

三是學習領會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一定要把握住四個關鍵詞。第一個是“問題導向”,說的是方向要明確。我們過去總是回避問題、粉飾問題、掩蓋問題,致使問題拖成難題,難題拖成老大難題,現在有些問題已經積重難返了。習近平明確這個情況之后提出了問題導向。第二個是“底線思維”,解決的是方法問題。在如此嚴峻的三個關口(政治體制到了不得不改革的關口、兩極分化到了不得不解決的關口、反腐困境到了不得不突破的關口)面前,一個大國要完成轉型、轉軌,全面深化改革,一定要想到底線在哪里。把預案想好了,即使出現了大亂子也能夠應對。戈爾巴喬夫就缺乏底線思維,結果失敗了。兵家有句話:“善戰者,先立於不敗之地”,而后求戰、求和、求勝。所以說一定要有底線思維,有了它就可以從容應對。第三個是“防止顛覆性錯誤”,強調的是方針問題。這么大的黨和國家,積累如此多的問題、難題,不改革——等死!不建立特區就大規模搞改革——找死!全面深化大膽搞改革,但不能犯顛覆性錯誤。必須先抓試點,盡快設立政改特區。第四個也是最關鍵的一個,就是“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里”。這是習總書記關於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一個施政目標。因為,如果權力不能關進制度的籠子里,相當多的官員就可能被關進監獄的籠子里。

四是要把我們國家的特色講清楚 。中國兩千多年都是中央集權制的體制,這是一種超穩定的結構。孫中山、蔣介石、毛澤東當年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集權,這是由其客觀性和主觀性,即前面所講的5個要點所決定的。像陳獨秀、早期的孫中山想用民主化來推動都不行,只能用至少是專斷的方法來解決。所以必須加強黨的領導,這也是當前中國的最大特色。堅持黨的領導,必須“改革黨和國家的領導制度”(鄧小平語)。因此,黨內必須分權,以“形成科學的權力結構”。如果地方各級黨委書記的權力得不到監督制衡,不僅腐敗會“越演越烈”,而且中央的權威也會受到嚴峻挑戰。據此,縣、市、省必須通過改革黨委權力結構和選人用人體制,堅決擯棄“蘇聯模式”,這樣可以降低地方權力的相對高度。所以我在十八大前講過,就戰略而言,必須通過政治體制改革,實現並保持“三個相對”,即中央必須相對集權,地方必須相對分權,紀檢、司法必須相對獨立、垂直。中國從鄧小平之后進入了常人政治,中央的權威高度下降了,於是一些問題就出來了。中央權威的相對高度要能出來。地方要相對分權,省委、市委、縣委就要把決策權、指令權、監督權通過黨代會常任制改革進行分開,即黨權三分:黨內分權、黨政分工、黨政分開。黨權三分一定要解決,三中全會強調黨內要形成“決策科學(的決策權),執行堅決(的執行權),監督有力(的監督權)”。 中央的相對權威高度如果能出來,就能強力推動地方先走民主之路,最後中華民族就能實現偉大復興的中國夢。

(本新聞來源:和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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