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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豐:胡適為何終生未丟棄小腳原配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4-02-27 12:16


羅爾綱在《師門五年記·胡適瑣記》中,回憶自己在民國年間從師胡適的事情。他在自序中深情地寫道:我想起適之師以“不茍且”3個字教我,使我終生感戴,受用不盡!我覺得我這一段故事,或許可以使青年人領會到一位當代大師那一條教人不茍且的教訓,去做治學任事的信條吧。

民國37年(1948年)12月17日,北京大學迎來50周年校慶紀念。當時局勢緊張,校長胡適和部分教授已經乘飛機前往南京了,只有擔任了17年北京大學秘書長的鄭天挺教授依然在校。為此,北京大學學生自治會向鄭天挺贈送紅綢錦旗,上面寫著“北大舵手”4個大字,落款則是“全體學生敬獻”。


創新與傳承同在。胡適在以《白話文運動》為題的演講中,一方面主張學白話文應該從活的語言下手,一方面坦承:我們是從古文里走出來的,就如同舊時女人的小腳解放,無論怎樣解放,斷不能和天足媲美。有人說我的白話文寫得好,其實是解放后的小腳,鞋子里卻裝滿了棉花。

民國26年(1937年)7月11日,蔣介石和汪精衛聯名邀請全國各界名流學者到江西廬山開談話會。胡適慷慨激昂,發表了一通抗日救國的演講。有人諷刺他:吾家博士真豪健,慷慨陳詞又一回!胡適隨手寫了一首白話打油詩回贈:哪有貓兒不叫春?哪有蟬兒不鳴夏?哪有蛤蟆不夜鳴?哪有先生不說話?

民國22年(1933年)6月27日,胡適在太平洋客輪上,為自己的《四十自述》寫序:我在這十幾年中,因為深深地感覺中國最缺乏傳記的文學,所以到處勸我的老輩朋友寫他們的自傳。不幸得很,這班老輩朋友雖然都答應了,終不肯下筆……他的動機只有一個:給史家做材料,給文學開生路。

民國23年(1934年),胡適在《國粹與西化》(原題《再論信心與反省》)中寫道:今天還是一個大家做八股的中國,雖然題目換了。小腳逐漸絕跡了,夾棍板子、砍頭碎剮廢止了,但裹小腳的殘酷心理,上夾棍打屁股的野蠻心理,都還存在老少人們的心靈里。今日還是一個殘忍野蠻的中國,所以始終還不曾走上法治的道路,更談不到仁愛和平了。

民國9年(1920年),胡適新詩集《嘗試集》出版。他在序中寫道:我現在回頭看我這5年來的詩,很像一個纏過腳后來放大了的婦人,回頭看到一年一年的放腳鞋樣,雖然一年放大一年,年年的鞋樣上總還是帶著纏腳時代的血腥氣。當時有人稱這部詩集:乍放天足,色香俱壞,未見新機,仍存故態。

傅斯年回憶:胡適之先生曾有一句很妙的形容語,說:“我不是我,我是我爹的兒子。”我前年也對一位朋友說過一句發笑的話:“中國做父母的給兒子娶親,並不是為子娶婦,是為自己娶兒媳婦兒。”這雖然近於滑稽,卻是中國家庭實在情形。

主張自由戀愛的陳獨秀,拍著桌子對胡適發狠話:你要認我是個朋友,你今天就跟你的老婆離婚。這么丑的老婆,這么小腳的老婆,沒有文化,沒有思想,你居然能夠容忍,證明你不是我的朋友。你如果是我的朋友,馬上跟她離婚!胡適不為所動:其實我現在的婚姻,對我沒有什么吃虧,也很好。

對於江冬秀,李敖的解讀是:你看到了江冬秀女士以后,你才知道胡適的偉大……像魯迅,從日本留學回來以后,把原來那個鄉下老婆丟掉了,像傅斯年,都把原來老婆丟掉了,可是胡適,沒有把他這個纏小腳的鄉下老婆丟掉,鄉下老婆就反客為主,就欺負起胡適來……

(本新聞來源:和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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