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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

未來偉大城市仍在西方 看看中俄的精英財富就明白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5-06-08 08:21


專欄作家西蒙-庫柏 撰文指出,請注意這一現實:中國和俄羅斯的精英們正越來越多地將自己的財富和子女安置在西方城市。獲得普利茲克獎(pritzker prize)的中國建筑(601668,股吧)師王澍說,他的同胞們花了30年時間毀壞自己的傳統城市。甚至連那些由大牌國際建筑師設計、點綴中國城市中心區的地標性建筑,也常常與整體環境格格不入。王澍說,中國人最近開始發問:“我們的記憶、我們的生活、我們的文化在哪兒呢?”這篇文章具有一定參考意義。

瑞典前首相卡爾•比爾特(carl bildt)說,今天的全球性城市(global city)必須有自行車道和灑滿陽光的露臺餐廳。它要有漂亮的社區和偉大的藝術。興旺的城市經濟並不足以吸引人才。“人們將選擇在哪里生活,”萬事達(mastercard)總裁及首席執行官彭安杰(ajay banga)說,“資本將跟隨人的腳步。但我不確定人才是不是也會輕易地追隨資本。”


富裕又充滿樂趣:這是上周芝加哥全球性城市論壇(chicago forum on global cities)與會者一致描繪出來關於成功的全球性城市的圖景。按照這種說法,未來幾十年,大多數偉大城市都將位於西方。《論全球性城市》(on global cities)一書的作者理查德•朗沃思(richard longworth)說,美國與西歐的人口加起來不到世界總人口的10%,而世界城市的排名往往由紐約、倫敦和巴黎打頭,之后才輪到東京,或香港。由於權力和財富越來越集中在這些城市,西方可能會在城市排名方面繼續領先其他地區。

發展中世界的大城市大多是在汽車時代——差不多從1950年以后起——迅速涌現出來的。但北京、里約熱內盧、伊斯坦布爾等城市道路擁堵嚴重。中國許多城市的空氣有害,而拉美城市治安不好。美國前財長、保爾森研究所(paulson institute)主席漢克•保爾森(hank paulson)指出:“在發展中世界,你看不到任何一種成功的城市化模式。”

如果此番言論聽起來像一種西方偏見,那請注意這一現實:中國和俄羅斯的精英們正越來越多地將自己的財富和子女安置在西方城市。獲得普利茲克獎(pritzker prize)的中國建筑師王澍說,他的同胞們花了30年時間毀壞自己的傳統城市。甚至連那些由大牌國際建筑師設計、點綴中國城市中心區的地標性建筑,也常常與整體環境格格不入。王澍說,中國人最近開始發問:“我們的記憶、我們的生活、我們的文化在哪兒呢?”

整個亞洲有成百上千的城市正處於建設之中。但是,王澍說,賦予一個新的城市以生命力非常難。位於阿姆斯特丹的荷蘭國立博物館(rijksmuseum)館長維姆•彼布斯(wim pijbes)指出,迪拜、阿布扎比等后崛起的城市正試圖用藝術作品填滿新的博物館。但購買沒有歷史傳承的收藏品沒什么用。

20世紀之前的人類遺產、社區以及藝術,如今有很大一部分都集中在少數幾個西方城市。這些保留下來的歷史是倫敦和巴黎吸引力的一部分。這些偉大的西方城市在其他方面也有數不清的資產。因為這些城市大多建立於汽車時代之前,他們能夠相對容易地適應一個像是回到過去的新時代——步行、騎自行車和乘坐公共交通工具。這些城市還容納了全球各色人種。而且它們越來越安全,雖然比不上香港,后者的兇殺率幾近世界最低,而且由於犯罪數據過少,以至於“預測性警務”(predictive policing)——在芝加哥等地被采用的通過預測可能發生犯罪的地點而進行預防性執法的模式——幾乎無用武之地。

然而,這些大城市也存在一些問題;紐約、倫敦等城市正在變成超級富豪的堡壘。香港缺乏可以擴展的空間,很多人已經生活在30層以上。如果一線城市達到了自身的發展極限,那些規模小一些的城市可以從中攫取商機。

但它們的競爭者將主要是其他西方城市:柏林(與倫敦爭搶藝術家和科技人才)、牛津或者德克薩斯州首府奧斯丁。這些是當今最富的0.1%人口(這個群體的流動性為有史以來最高)可能想要居住的地方。只要一些瑞典外交官以“無法忍受”(比爾特在上周一個會議上這么告訴與會代表)為由拒絕到北京赴任,中國和其他發展中國家的首都仍將處於二線行列。在全球性城市吸引全球化人才的時代,這一點很重要。

譯者/陳隆祥

(本新聞來源:和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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