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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聯想控股唐旭東:聯想之星的蛻變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4-08-25 08:19


2014年8月7日,中國手游發行商樂逗游戲的母公司——創夢天地在美國納斯達克掛牌上市,融資1.155億美元。聯想控股的孵化器投資部門——聯想之星同時也分享這喜悅。

對於樂逗而言,從創辦到上市的5年中,聯想之星陪其走過近4年;對於聯想之星而言,樂逗則是其TMT領域的第一個投資項目,也是聯想之星50多個被投企業之中第一個上市的公司。


成立於2008年的聯想之星最初是聯想控股和中國科學院共同設立的科研人員創業培訓項目,逐步發展成聯想控股的三個業務之一,由創業培訓、孵化投資和開放平台三部分組成。

聯想之星管理總額為4億元人民幣的天使投資基金,所有資金均來自聯想控股。與其他天使投資機構不同,聯想之星團隊的薪酬待遇並非遵循行業普遍的“管理費+carry”模式,而是歸在整個聯想控股的薪酬體制之內。

隨更多項目的退出,聯想之星將迎來更多的財務回報。這樣,聯想之星將如何應對團隊激勵機制的挑戰?成立六年,聯想之星在聯想控股內部的定位是如何演變的?未來,聯想之星又將如何進一步深化孵化功能?

日前,聯想控股高級副總裁、聯想之星總經理唐旭東接受本報記者專訪,詳細解析了聯想之星對激勵機制的思考,以及對未來發展願景的規劃。

從科技培訓到開放平台

《21世紀》:在聯想控股的架構內,聯想之星是怎樣定位的?

唐旭東:聯想之星最早是聯想控股的一個公益項目,緣起是柳總和科學院的領導一起討論,希望通過資源投入,包括對創業者的科技培訓,提高科學院的創新成果業化。

第一期培訓主要面向科學院的初創企業和科研人員創業,由公關外聯部同事和投資管理部的同事兼職組織,聯想控股的高層授課。從第二期班開始,我們就花了一定的時間來認真研究聯想之星這件事情該怎麼做。2010年,明確了聯想之星應該是公司業務的一個組成部分,於是成立了一個專業的部門——孵化器投資部。

培訓的過程中,我們發現學員在創業過程中面臨的問題是綜合性的。在中國,極早期的科技企業非常困難,其中一個最大的困難就是缺少早期資金的支持。當時柳總就給了我們一個指示,從學員裏面選出一些苗子來,真正的投資進去。一期班畢業的時候,我們投資了兩三個項目。二期班的時候,聯想控股拿出4億元做了個天使基金,組建專業團隊,成立專業部門。

應該,聯想之星的旗幟舉的很高,起步很紮實,結合了自己的核心能力,完全是帶有一個改革開放成長過程中企業最終用我們的能力回饋社會、幫助科技企業發展的理念來做的。

《21世紀》:聯想之星的開放平台是如何做的?

唐旭東:能夠成為聯想之星被投企業的畢竟是少數,我們希望能夠從更多方面幫助所有學員。最后決定辦一個創業聯盟,核心成員是我們的學員和聯想之星被投企業,同時包括一些願意和我們一起支持創新企業發展的投資機構和個人。

我們和多個地區的政府園區有合作,價值在於,園區會把他們認為合適的企業推薦給我們,降低了我們的工作強度;同時聯想之星畢業的學員或者聯想之星的被投企業可以通過活動了解地方的政策環境,到這些地區去落戶時獲得更多的支持。

創投機構對我們的支持也很大。我們最早的面試會找一些創投機構來和我們一起面試,他們願意跟進的可以自行跟進。學員畢業答辯的時候也會邀請這些創投機構,讓他們了解我們的學員。這樣有更多的創投機構通過我們的渠道關注我們的學員,對學員來是更深層次的孵化。

我們還會做一些行業性的活動,在學員企業裏面找到相關的企業和行業內的企業家進行研討。通過這些區域的、行業的、橫向的、縱向的、以班級為單位、跨年級的研討,形式各異,沒有任何的限制,只要對創業企業有幫助的我們就支持。這樣就慢慢形成了一個創業生態圈,慢慢會顯現他的價值。

激勵機制的調整空間

《21世紀》:聯想之星目前的激勵機制是怎樣的?薪酬福利體系是如何設定的?

唐旭東:現在整個聯想之星的團隊激勵是根據聯想控股的整體來定的,聯想之星實現的業績是聯想控股的一部分。這是一個很敏感的問題,也是一個我迴避不了的問題。

首先要分析聯想之星的激勵體系。聯想之星最早是聯想控股的一個項目組,之后成了一個業務部門。作為控股的一個業務部門,聯想之星是按照聯想控股的一個業務單元來設立激勵體系的。

我們的團隊成員都有幾個方面的激勵。短期激勵,也就是工資。我們會分析聯想控股在整個競爭格局裏的參照系,按照投資控股型公司的人力資源系統體系來統籌。第二部分是年終獎金,由員工各自崗位定性定量指標的完成情況和公司當年的業績繫數計算年終獎金的額度。還有一個長期激勵。聯想控股現在是一個非上市企業,做了幾次改制,每一次改制都會有一些核心的骨幹能夠成為聯想控股的持股成員。

我想現在的模式是最有利於平台內成員的成長的,也是最有利於這個事情做成的。我們希望聯想之星的成員不僅僅是做一個投資業務,更要把做業務的價值和聯想之星的目標有機結合起來,就會明白它不僅僅是提供給我們一個財務的激勵, 更多的是一個人價值時間的時間和空間。

《21世紀》:對激勵機制有何調整計劃?

唐旭東:聯想之星的一期基金還沒有投完,僅僅有一個上市企業,應該我們的回報還沒有完全顯現。未來回報出來之后,完全不掛鉤就是有問題的,所以現在開始我們就要研究,看聯想之星這個獨特的業務、專注於極早期的天使投資團隊,在享受聯想控股這個大的激勵體系的同時,是不是應該有一些特殊的做法和機制,讓這個團隊能夠跟未來的業務的收益和風險生一定的關聯性,正向激勵團隊的發展。

我近期會花一些時間和團隊成員討論,未來我們的激勵體系在哪些方面可以適當調整,甚至在哪些方面可以做一些根本性的調整,但是一定要把事情想清楚。聯想之星只有聯想控股這唯一的LP,因此我們有很大的自由度。只要團隊的目標和控股的目標是一致的,隨時都可以調。

這是不可迴避的問題,但研究的結果一定不能簡單化。你看我們投資組合的佈局,未來在財務回報上是有一定預期的。但目前還不足以和老闆提出做一個獨立的基金管理公司,按照管理費和carry的模式機製做,這種東西不能不對,但只是選擇之一。

不同的做法會把團隊引導到不同的方向上去,未來我們會在團隊的整體回報和整體基金掛鉤的同時,來看看個人的價值貢獻,而不會把個人直接和項目掛鉤。

聯想基金可以引進外部資金

《21世紀》:聯想基金一期基金的投資情況如何?是否有募集新一期基金的計劃?

唐旭東:一期基金到現在一共投資了50多個項目,資金還剩下約1個億。從今年年初開始,我們的投資速度明顯加快,所有資金預計今年年底全部投完。從2015年開始我們會規劃二期,規模至少6億元,聯想控股仍會是唯一的LP。

我們團隊內部曾討論過是不是要引入外部資金,結論是可以。吸引外部基金不是因為聯想控股給的資金不夠,而是有的資金可以給我們帶來一些獨特的價值。比如政府引導基金,他們並不單純的追求財務回報,主要是為了推進當地的創新企業發展。

這方面我們在第一期基金中已經有所探索,最早在蘇州開發區嘗試,第一個階段是政府引導基金跟我們做一比一的跟投。投了一段時間之后,我們共同設立了一個蘇州分基金,聯想之星從一期基金裏面出資,占分基金的70%,蘇州政府拿30%,共同成立基金。

如果地方政府希望將引導基金通過市場化的形式來支持當地企業的發展,那麼我們可以合作;如果是商業化的基金進來,單純的追求財務回報,我們暫時還不考慮。原因是聯想之星承載的使命並不是單純的財務回報,引入政府基金可以不改變聯想之星的模式和性質。

《21世紀》:聯想之星作為孵化器有那些特點?聯想之星在天津、上海、蘇州做了孵化基地, 是否考慮到硅谷參與成立孵化器?

唐旭東:聯想之星有幾個特點,第一,在創業培訓的環節上,通過能力和知識輸入上我們有一定的積累,第二,我們面向全社會,不論你是否認可我的投資理念、接受我的投資,只要你做的事情符合我們的授課標準,就可以參與進來,第三,我們作為一個開放性的體系,可以引入更多的社會資源。

投資也是我們的一個特色,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是完全鎖定在極早期的。看去年的報告,50%的項目沒成立公司,另外的項目成立的時候一分錢利潤都沒有。因為聯想控股提供了這個平台,我們就完全沒有壓力,可以專心的做早期投資。我們團隊已經形成共識,堅持不做VC階段的項目,發現這樣的項目直接推薦給VC。

硅谷一直是我們關注的點,在新技術和新模式方面,中國和硅谷越來越同步,如果我們不涉足硅谷的資源,眼界就不夠。在聯想之星還沒有大規模做投資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和硅谷的機構建立聯繫了。我們在華源協會請了顧問,每年都和我們一起討論,也會應他們的需求到那裏辦培訓班。

未來聯想之星與硅谷的合作可能會進一步加強,比如如果在硅谷有合適的孵化器,我們有可能作為LP去投資;和當地的投資機構合作,投資硅谷的企業引入國內,或者投資國內的企業引入硅谷的技術。(編輯 段曉燕 林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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