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躍：X5.0 平行時代的平行智能體系

新浪科技訊 北京時間3月22日下午消息，“新智能時代論壇”在北京機械工業出版社舉行，在此次論壇上，機械工業出版社的新書《機器人革命》同時發布。中科院自動化所複雜系統管理與控制國家重點實驗室主任王飛躍教授受邀發布演講，主題為《X5.0：平行時代的平行智能體系》。

以下為王飛躍教授演講全文：

王飛躍：參加這個會有幾個“想不到”，一年前楊靜找我要做微群，我做社會計算，對社會媒體、自營媒體這些東西十分感興趣，但是從未期望規模會變成今天這麼大。最開始我只是樂觀其成，我想一個文科生做這個有點奇怪，后來她是記者，我想記者可能對這個東西會感興趣，就蠻熱心的支持，真是沒有想到她今天可以生這樣大的力量。我覺得這就是社會發展的趨勢。

第二，今天的報告會，我本來以為是幾個群裏面的朋友大家在一起隨便的聊一聊，本來還想點其他的東西，可是后來發現越來越不對了，就沒有辦法，昨天把其他的事推掉了，親自動手梳理並寫了這個PPT的內容，並讓我的助手幫我排版出來的，剛剛弄完。

第三，我今天來晚對不是因為交通的問題，不是物理世界的交通，今天北京應該是對號的一天，網絡信息交通流的問題，信息超載太多了，我現在不敢看手機了，社會信號時時刻刻洶湧而至，我也沒有細看這次會議的時間，我辦公室告訴我是兩點一刻，我一直以為是兩點一刻，我以為還來早 ，來了之后才發現我已經晚了。信息有的時候多了以后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今天講的東西是做了很長時間的，按照大家的思維來講一下我們工作的一些想法，X5.0，以及我對自己的思考。智能有兩個意思，一個是智能，一個是情報，我同時也做情報，楊靜是新智能時代，我記得好多年前在環球時報發了一個文章，叫新情報時代，我覺得是在這個定義下我們的觀念是統一的。我們來看三位偉人的法，蘇格拉底，波恩和愛因斯坦，保守的是蘇格拉底，智能是什麼，他認為智能就是不知道。到了愛因斯坦，他便智能真正的標誌不是知識，而是想象。但我覺得，考慮到當前我們所處的時代，還是波恩比較靠譜。我們今天恰好處於所謂的智能爆炸的時間，是指數的累計，最后就是爆炸，真正的智能正要通過我們；奇點是威脅，但隔得太遠，跟人類的要求隔得太遠，真正的實現還是要愛因斯坦的想象。智能本來是用已知的東西解決未知的問題，如果都知道了就不需要智能了。但是生命的意義在於，獲取的東西不見得是已知，也不見得是知道的。那天叢林感知智能，感知智能並不是大家以前討論非常多的事情，到底這個已知和未知是相對的，你的已知可能就是我的未知，我的未知可能就是你的已知，我至今認為人們對於這個問題的解決瓶頸還是在常識的處理，核利用的問題上，我認為最后的解決還是想象，大家想一下人是怎麼想象的，人有大腦。人有大腦，做的是什麼呢，我一件件事情，大腦可以立即把所有知道的知識調動起來，對我不知道知識，可以做一個推理和判斷，但是現在的人工智能靠的都是算法，之前的算法都是封閉在機器的內存裏面。現在有了網絡，可以擴出去了，這才是一個關鍵，問題就是怎麼擴法，怎麼開放。這個開放我相信在物理世界是不可能的，一定要在第三世界。這個第三世界不是毛澤東政治上的第三世界，而是波普爾的第三世界。

我自小就只知道兩個世界，一個物理世界，一個心理世界；直到后來讀波普爾的時候，發現在他的書中，還有一個第三世界——人工世界。后來，我是越想越有道理，波普爾的想象，還有Vanner布什，他們兩個人對我個人的研究的影響巨大，我很多東西都是按照人工世界的這個想法做的。我后來一想，農業社會做的事情是什麼，簡單來就是開發了地表資源；那工業社會做了什麼，由於文藝復興解放了我們的思想，我們深入並開發了地下資源；到了現在咱們的今天，就要開發第三世界了，第一世界開發完了，第二世界開發完了，要開發第三世界了。大家看，物聯網，雲計算，大數據等已經全部到來了，在這個社會的數據就是石油，數據就是鐵礦，就是各種各樣的資源礦藏。我這個話可不是跟奧巴馬講的，我十年前就講這個話。農業社會打破了血緣的不對稱，當時是靠家族、靠出身；工業社會到了今天打破了什麼，打破了是信息的不對稱。我前天晚上跟一個機器人領域的几乎是當前世界最大公司的老總吃飯，他跟我講，還是信息不對稱好。我沒有辦法，大勢已經去了。但是下面誰想到，崛起的就是智力的不對稱，這就是我們為什麼今天進入了所謂新的智能時代的原因。在這裏面，我的算法要開放一定要在第三世界開放，為什麼？物理世界，人類只是我們行動的主體；到了精神世界人類是認知的主體；只有在人工世界，人類願意幹嗎就幹嗎，沒有后果，算法必須在這裏，將來世界的和諧，一定是這三個世界的和諧，加起來就是平行世界，我不是學物理的，我最初得出這個概念是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他是研究宇宙學的，我們在吃飯時討論起這個問題，他有人研究平行宇宙的文章，讓我看一下。看過之后，我覺得十分有道理，平行宇宙有四層，簡單的重覆，力學定力，最后到數學的層次，我覺得我們就是直接跳到了數學的平行去了。我就平行智能，講的是什麼呢，我人一生下來，就注定了將來會在網絡空間發展；所以人生下來必須要置兩個晶片，一個是擴展你的內存的，一個晶片是擴展你的計算能力的，然后就是聯網。將來人一生下來，會有好幾個人陪你生長。一開始就是這樣，你可能那個東西太可怕了，我不要這兩個晶片，我可以選擇不要，跟你可以選擇不種痘一樣的。將來小兒麻痹，瘸腿是物理的殘廢，將來不種晶片就是智力上的殘廢，將來不管你種不種這個晶片，不管是什麼形式，整體上人類的成長一定是伴隨機器人的生長，最主要的是知識機器人，現在你看，開會，訂火車票，盯對手什麼話了，發個情報，簡報都是網上的各類的機器人干的，就靠這一批機器人，這在將來會彌補你的智力不對稱，這就是將來的世界。

王飛躍：參加這個會幾個想不到，一年前楊靜找我要做微群，我做社會計算，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但是從來沒有期望變成今天這麼大，我只是樂看其成，我想一個文科生做這個有點奇怪，后來她是記者，我想記者可能對這個東西會感興趣，就蠻熱心的支持，真是沒有想到她今天會發生這樣大的力量。我覺得這就是社會發展的趨勢。

第二，今天的報告會，我本來以為是幾個大家群裏面的朋友在一起隨便的聊一聊，我本來想點其他的東西，可是后來發現越來越不對了，就沒有辦法，昨天把其他的事推掉了，這個PPT是自己手寫的，讓我的助手幫我打出來的，剛剛弄完。

第三，我今天來晚對不是因為交通的問題，不是物理世界的交通，今天北京應該是對號的一天，網絡信息交通流的問題，信息超載太多了，我現在不敢看手機了，社會信號不停的發大水，我也沒有看這次的時間，我只是靠辦公室告訴我幾點，告訴我是兩點一刻，我一直以為是兩點一刻，我以為還來早 ，來了之后才發現我已經晚了。信息有的時候多了以后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今天講的東西是做了很長時間的，按照大家的思維來講一下我們工作的一些想法。X5.0，我對自己的思考，智能有兩個意思，一個是智能，一個是情報，我一會兒做情報，楊靜是新智能時代，我記得好多年前在環球時報發了一個文章，叫新情報時代，我覺得是在這個定義下是統一的。看三位偉人的法，蘇格拉底，波恩和愛因斯坦，保守的是蘇格拉底，智能是什麼，就是不知道。到了愛因斯坦就智能真正的標誌不是知識，是想象，但是我覺得還是波恩比較靠譜，我們今天正好到了所謂的智能爆炸的時間，是指數的累計，最后就是爆炸，真正的智能要通過我們起點又是威脅，隔得太遠，跟要求隔得太遠，真正的實現還是要愛因斯坦的想象。智能本來是用已知的東西解決未知的問題，如果都知道了就不需要智能。但是生命的意義是獲取的東西不見得是已知，也不見得是知道，那天叢林感知智能，感知智能並不是大家以前討論非常多的事情，到底這個已知和未知是相對的，你的已知可能就是我的未知，我的未知可能就是你的已知，這個問題要解決好，我至今認為人們的瓶頸還是在常識的處理，核利用的問題上，我認為最后的解決還是想象，大家在想人是怎麼想象的，人有大腦，人有大腦，做的是什麼呢，我一件件事，大腦可以立即把所有知道的東西調動起來，對我不知道東西，可以做一個推理和判斷，但是現在的人工智能靠的都是算法，現在的算法是封閉在機器的內存裏面，現在有了網絡可以擴出去了，這才是一個關鍵，問題就是怎麼擴法，怎麼開放，這個開放我相信在物理世界是不可能的，一定要在第三世界。這個第三世界不是毛澤東政治上的第三世界，而是波普爾的第三世界。

我從小長大就知道兩個世界，一個物理世界，一個心理世界，后來讀波普爾的時候，還有一個第三世界，人工世界，我后來是越想越有道理，這個人的想象，還有布什的，他們兩個人對研究的影響巨大，我很多東西都是按照這個做的。我后來一想農業社會幹的事是什麼，就是開發了地表資源，工業社會是幹什麼，由於文藝復興解放了我們的思想，回頭我開了地下資源，這個到了現在咱們今天，就要開發第三世界了，第一世界開發完了，第二世界開發完了，要開發第三世界了，物聯網，雲計算全來了，這個社會的數據就是石油，數據就是鐵礦，就是各種各樣的礦。我這個話不是跟奧巴馬講的，我十年前就講這個話，農業社會打破了血緣的不對稱，當時是靠家族，靠出身，工業社會到了今天打破了什麼，打破了是信息的不對稱。我前天晚上跟一個做機器人的差不多是世界最大的老總吃飯，他跟我講，還是信息不對稱好，我沒有辦法，大勢已經去了。但是下面誰知崛起的就是智能的不對稱，這就是我們為什麼要今天所謂進入了新的智能時代的原因。在這裏面，我的算法要開放一定要在第三世界開放，為什麼？物理世界，人類只是我們行動的主題，到了精神世界是認知的，不是認識，只有在人工世界，人類願意幹嗎就幹嗎，沒有后果，算法必須在這裏，將來世界的和諧，一定是這三個世界的和諧，加起來就是平行世界，我不是學物理的，我最初得出這個概念,是從一個朋友那兒了解到的，他本身是研究宇宙學的，有人研究平衡宇宙的文章，讓我看一下，我覺得十分有道理，平行宇宙有四層，簡單的重覆，力學定力，最后到數學的層次，我覺得我們就是直接到了數學的平行去了。我就將來這個東西，這兩個智能，我原來用十年前的圖，是講什麼呢，我人一生下來，將來網絡發展，人生下來必須要置兩個晶片，一個是擴展你的內存的，一個晶片是擴展你的計算能力的，然后是聯網，將來一生下來，好幾個人陪你生長，一開頭就是這樣的，你那個東西太可怕了，我不要這兩個晶片，我可以選擇不要，跟你可以選擇不種痘一樣的。將來小兒麻痹，瘸腿是物理的殘廢，將來不種晶片就是智力上的殘廢，將來管你種不種這個晶片，不管是什麼形式，人的生長一定是伴隨機器人的生長，最主要的是知識機器人，你開會，定火車票，盯對手什麼話了，發個情報，簡報都是網上干的，這是各類的機器人，將來彌補你的智力不對稱，就靠這一批機器人，這就是將來的世界。

回頭來，智能一定要和複雜性連在一起。這兩個詞都很有意思，都有兩個解，英文裏面，Complexity, 大家都知道表示覆雜；但是還有一個解釋，就是情結，心理學上的意思，情結一來了就生智能；Intelligence也有兩個解釋，一個是智能，還有一個是情報，情報要靠信息來生。我們現在是研究複雜系統，複雜系統研究的最大一個特徵，就是現在要分析一個系統，唯一可做的就是還原/分解，可是這種複雜性又不能還原，又必須還原(複雜系統的不可分特徵)，這是本質上的矛盾。複雜系統的行為，長期的大範圍的，是不可知的，但是人一定要去知，要去了解，所以有這麼個本質矛盾，智能也是這樣。算法本身只能封閉，一個算法不能開放，開放一輩子也做不出來，有封閉和開放的矛盾，最后還是需要以智力知識來解決未知的問題，這也是矛盾。怎麼解決這些矛盾？就是因為要解決這些矛盾，我認為需要智能。通俗的講發展人工智能就是要克服三座大山，一座是不確定性，一座是多樣性，一座是複雜性。不定這(三座大山)是可以翻越的，通過信息化；然后發現信息化要做的太多了，這個花樣層出不窮，面臨多樣性。我我們可以用機器人來解決，這是知識自動化，自動化就是為了解決多樣性。但是也面臨這樣一個問題，就是複雜性，最后怎麼來解決，合起來就是指揮與控制解決的，要靈捷，要聚焦，要收斂。我們要解決的問題，是張載在很早以前就已經講過的，一定要引入虛擬空間。物理學的革命是最后引入物質的波粒二象性，人工智能要有這個趨勢，怎麼從波粒二象性進入虛實二象性中去。我們認為智能空間即是實際空間+虛擬空間，當時2004年提出時，大家覺得信息怎麼會有兩個空間，現在我想已經無需要對此進行解釋了。這就是解決這個複雜問題的方法，引入我們的敘述，就是一定要是平行來解決的。平行這裏面首先就是構建人工系統，框架系統就是人工系統與實際系統閉環反饋的、虛實互動的。大數據可為人工系統提供輸入，總結來大數據的作用就是這麼兩句話“除了上帝，任何人都必須用數據話”，“預測未來的最好方法就是去創造未來”；歸結起來就是這樣三件事，“數據話”，“預測未來”，“創造未來”。但是真正的落實起來，就歸結到一個人工社會，一個計算試驗，一個平行系統。時間的原因我就到這裏，實現的就是從牛頓到默頓的飛躍，從物理信號到社會信號的轉化。牛頓定律是知你為何，將來必須到默頓定律，希望為何。怎麼做，就是通過平行，建一個橋樑，實現已有知識的靈捷利用，通過計算試驗在多場景下實現知識的聚焦，然后通過平行的形式實現收斂。人工智能發展到現在，我一定要生第三個派，“純凈派(Neats)”，“邋遢派(Scruffies)”到平行派。我們要從控制裏面，分解到一定的簡單程度之后實現簡單與複雜的矛盾的一致，最后就是知行合一，不是知識依照對象，而是對象依照知識。最后我相信我們將擁抱平行時代，最開始的機械化的蒸汽機到電汽化的電機，現在這兩個都消失了；我們認為計算機最終也會消失，互聯化的路由器也將會被機器人代替，加上平行交通，平行企業，這都是我們十年前寫的關於平行時代的文章了。

這個時代下，當地的簡單，要轉成遠程的智能；信息不對稱一定程度上就是知識的不對稱，工業自動化借助機械機器人和知識機器人實現知識自動化。我們認為，將來的人一定要是平行人才是完整的，人加一個i人，品加一個i品，一對一，一對多，甚至多對一，最后將實現多對多。現在的社會要從(PPT中智慧社會圖)原點到頂點，可是我覺得原點才是起點，咱們是離開起點，不是到了起點，將來一定是開放的社會，只有這樣才能嘗試起來，這就是處理智力不對稱。將來的X5.0，平行系統就是新的智慧社會的基礎設施，將來會創造巨大的就業機會，不是機器換人，人到哪去，都去上網嗎？是機器渡人，機器生人，大家都建人工系統，軟件定義的系統。將來想要建一個房子，首先需要建一個軟件定義的房子，否則不准您建，這是一個巨大的業，將來會很好。平行執行的機制在哪？平行之中的人工系統有多強大你的實際系統就有多強大。我們一方面是在交通裏這樣做了十幾年，另一方面是基於ACP的平行體系的應用，企業的，軍隊的，現在做智能教育，智能社會的設想。最后思考並展望一下人工智能的發展，現在我們面臨一個巨大的智力的剪刀差，這個社會對大家的智能水平的要求越來越高，技巧越來越刻苦；但是，現在大家都是一家一個小孩長大的，QQ一代，吃苦的本領越來越差。那我們如何來縮小這個巨大的剪刀差？這就要通過機器人，通過智能化，通過智能技術來實現。現在，我們廉價的勞動力優勢已經沒有了，廉價的腦力優勢還是在的，國內一個工程師年薪大概幾萬人民幣，國外差不多要30萬美元。這也是我之所以覺得智能時代確實是中國發展的契機，是一個至關重要的關鍵的原因。整個人類文明就是這樣來的，智力是有限的，人類的智力一定要通過平行的虛擬系統來擴展。大家想想因特網怎麼發展起來的，就是編程時給出了針對應用的程序的東西。這是我一直鼓吹的觀點，將來就是游戲的科學化，大家很快的會發現一個新的公群體，就是游戲工程師；將來每個企業如果不雇游戲工程師來，跟你今天不雇佣軟件工程師是一樣的，不垮台甚至可以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管子過萬事之國要有萬世之寶，中國民族已經五千多年了，半個萬世。中華民族作為半個萬世之族，也應有自己的萬世之寶。時間的關係，謝謝大家。

主持人：留5分鐘的互動時間，兩個問題。

提問：剛才講到第一世界，第二世界，第三世界，我可能想得更遠，是否有第四世界，心裏人工製造是一個世界，造出來是機器的世界，機器的智能，造出來另外的機器智能，甚至是人的智能，那是什麼世界？

王飛躍：這是張華老師講的雙空間，經過等價關係之后會螺旋性的發展，我覺得這是一條路，但這不是我們考慮的，三個世界已經夠我們研究了。但這個事我認為是對的，最后數學上就是雙空間，等價關係，把很多的關係就忽略掉了。就是等價類，數學的等價類，雙空間一層層的過去。

提問：我平常看中央企業比較多，現在中央企業都非常困惑，而且是史無前例的困惑，用您的理論，如果用了中央企業的發展，創新當中您認為有什麼建議？

王飛躍：平行管理跟中石化做了兩個，做到后面就做不下去了，當時做了車間主任都好，誰都不要蒙誰了，人工系統記得清清楚楚，以前的社會矛盾都沒有了，只有最大的官可以貪，因為他不需要在裏面記錄，其實就是大家誰都不要蒙誰，這個系統最后做了，做到這邊，你想再貪污什麼的，所有的東西都可以記清楚了，現在我和華電作平行系統，分佈網絡要進家，做能源物電，就是智能能源體系，至於國企什麼東西，好像是我不在那個位置上，評論這個東西也不是太好。但是我相信這是未來社會的發展，好好的想這樣一件事，從農業社會轉到工業社會，假如轉得突然的話，原來是99%的農民，現在就需要5%的農民，90%的人幹嗎去？不就是鬧事，社會動亂就都來了，一定要找一個工作，跟以前設計一個樓，以前人要蓋房子，拿個鐵鍬到山坡上蓋就行了，現在藍圖要拿出來，要批，將來給一個人工企業，我要批，放到我的整個人工系統裏面運營一遍，不生壞的成果才批的，這是一樣的。人就給自己找這麼多麻煩，讓這些人有事可干，這就是我相信X5.0就是未來的基礎社會，讓大家都有飯吃，都當“碼農”。

提問：小孩子一開始置一個晶片，怎麼置？

王飛躍：種痘怎麼種，給2000年的人打一針怎麼想，他怎麼想，這就是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