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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

90后創業 賣米粉與做IT沒區別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4-08-12 09:14


給大公司打工不如自己創業90后畢業后建團隊迎接互聯網創業潮

一直以來,“腦殘”似乎成了90后的標籤。然而,在今年的互聯網創業潮中,一些90后創業者卻:I don’t care,他們甚至都不需要被理解。他們信奉:“技術宅”、“向巨頭挑戰”、“自黑”卻不怕“黑”,他們覺得“致青春”太土了,本來就沒有什麼單純的東西。他們對70后、80后的集體回憶“不感冒”。


不論是“碩粉哥”張天一、“臉萌”掌門郭列,還是北大海歸孫宇晨,他們在詮釋90后的“理想主義”:創業不一定要做很大的事情,是對理想的追求,對細節的不在乎。

文、圖/本報記者杜安娜實習生劉璇 付勤雲 張文昌

孫宇晨

從北大到沃頓商學院到創業

戴Google眼鏡的孫宇晨“覺得自己這樣很酷”。甚至對“裝逼范兒”的“炮轟”,也毫不在意地:“Don’t care”(我不在乎)。

1990年出生的他是波科技的創始人兼CEO,美國Ripple Labs大中華區首席代表。他自己的“野心”是想構建一個新的價值網絡。

回國創業新支付系統

廣州日報:你回國創建波公司,主要做什麼?

孫宇晨:Ripple labs設計了一個Ripple協議,試圖讓不同貨幣自由、免費、零延時地匯兌,創造了一個價值網絡支持的去中心化的支付體系。比如,現在國際電匯大概要2到3個工作日,手續費高。而用比特幣可能一個小時,但在波網絡大概3到5秒。我們做的就是盡快把這套協議在中國本土化。

廣州日報:如果能推行,國際小額匯款能在網上完成麼?

孫宇晨:我希望是這樣,但需要銀行配合。

從“三本生”到沃頓商學院

廣州日報:你一路走來都是佼佼者?

孫宇晨:其實我以前學習成績很差,在惠州讀書,讀到高二成績都很差,在三本左右徘徊。高三用了一年時間,從300多分,上升到650分,翻了一倍。

高二時,我得了第九屆新概念作文一等,也是靠那個獲得北大的20分加分。我覺得長期生活在應試教育的體系下,個人的自尊心被壓抑了。很多人都覺得你不行,弱爆了。雖然我得了新概念一等,但高考作文分數還是很低(笑)。

廣州日報:大學之后呢?

孫宇晨:后來我被北大中文系錄取,又轉繫到歷史系。在北大期間發生兩件事:我選北大學生會主席,因為我提出了一些改革方案,比如“直選”,后來就被叫停。第二件事就是,北大推行“會商制”,把每個學生進行等級,分批進行“治療”。我當時就批評了這個事,上了《亞洲周刊》的封面。

廣州日報:大學畢業之后做了什麼?

孫宇晨:2011年,我大四畢業后,去美國的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我的導師是沃頓商學院研究中國公司最有名的教授Marshall Meyer。柳傳志都是他的學生。

從美國回來后,在中金實習,然后去美國工作,后來我就帶ripple回國了。其間,我投資了比特幣、特斯拉等。

90后的標籤是“無情”

廣州日報:你覺得90后的標籤是什麼?

孫宇晨:我覺得90后是比較無情的。比如70后、80后遇到一個品不好,不會去找老闆提意見,勉為其難用一下。就像張天一他的父母非常不容易,早晨5點就起來做煎餅果子。但大多數90后會覺得:滾你丫的,做這麼爛,走。根本不會給你面子,是完全殘酷的市場經濟淘汰法則。

廣州日報:你們怎麼看張天一賣米粉?

孫宇晨:幾年前當時有校友去賣豬肉了,被人笑話。但現在張天一賣米粉,就沒有人在意了,甚至成為一種標桿性行為。大家觀念變化很大。

郭列

給大公司打工只是被分配任務

郭列是穿一身黑色T恤,夾趾拖鞋,劉海長得差點要蓋過眼睛的消瘦男孩。起話來,略低頭,聲音溫柔。

他是一周內新增用戶2000萬,最多一天新增500萬用戶,App排行曾經第一的“臉萌”的掌門人。他的公司目前已確定數千萬A輪融資,9名90后團隊創造了估值過億。

從“學渣”到“挑戰杯”總決賽

廣州日報:談一談你的成功?

郭列:不複雜,學習不太好。

高中叛逆期,我喜歡古惑仔,覺得很酷,當時也很腦殘。不是特別聽話,還打過兩次架,第二次較嚴重,人家報警,自己也滿18歲了,班主任在操場哭。我想,打架我都沒哭,班主任哭什麼,我很感動,也很自責。

當時有想過要不要輟學,但班主任很看好我,家裏人也沒怪我。我非常感動,覺得怎麼會有這樣的班主任和家長。

后來,我給自己定目標,希望為他們考一個好大學,不是為我自己。每天早晨5點半起床,晚上12點半睡覺,把手機一關,整整一年,我從一個學渣慢慢逆襲。

廣州日報:順利考上大學后呢?

郭列:很迷茫。我曾給班裏同學寫郵件,不打算做本專業,上課看不到我不要太想我,現在想起來挺傻。

后來,我認識了一個做“挑戰杯”創業賽的學長,他的經歷,吸引我去嘗試創業比賽。

我從一個人開始,到處貼傳單、找人,整整一年。當時目標是希望從100多所學校中,走到全國總決賽。一年后,我們成功地闖入了全國總決賽,在上海被其他學校PK掉了。這個旅程讓我覺得創業很好玩,跟團隊在一起很開心。

創業瘦得讓父母感覺像吸毒

廣州日報:你還在騰訊工作過一段時間,為什麼辭職了?

郭列:當時,我對進到騰訊的憧憬是,應該是像現在這個樣子,拿麥克風跟大家介紹我的品。但騰訊有2萬人,你只是其中之一。你有很多東西要學,更多的事是大家分配給你的,這就會有點問題。

廣州日報:自己創業是不是比給人打工更有快感?

郭列:其實,做完“”,錢也花得差不多了,開始過苦日子了。

之前在騰訊,幾百個同事,大家天天玩得很High,有很多活動、興趣組、聚會。創業后,一個人在家裏,像一個傻子,一起床走到客廳,整個房間只有你一個人,有時候變成有點兒像精神分裂,會自言自語。

另外,創業時發現錢不夠用,要省用,花6.5元吃兩頓。去年創業一年,從120斤瘦到了100斤。其間,還要頂父母的壓力。本來找到工作,爸媽很開心。出來創業后,他們會很擔心,有時候回去穿得破破爛爛的,也很瘦,他們感覺我像在外面吸毒。

廣州日報:臉萌不可能永遠是第一,現在玩的人也越來越少?

郭列:每個品都有自己的使命,完成后不需要對它有過高的預期。

其實它是一個過程,不是結果,包括我們現在連自己玩臉萌已經越來越少了,我們覺得它已經不能讓我們興奮了,我們希望做讓我們興奮或者更好玩兒的一些事情,我們把整個創業當做一個過程,無論它成功或者失敗,我們非常享受這個過程,和一群人做一件不平凡的事情。

張天一

北大碩士也可賣米粉

一個北大法學碩士,賣米粉賣得風生水起。在90后CEO中,湖南常德米粉創始人張天一算是少有在傳統領域闖蕩的。他:“賣米粉千萬別拿互聯網事。”“90后”、“伏牛堂CEO”、“北大碩士賣米粉”這三個標籤讓初出茅廬的創業家張天一一時間賺足了眼球。

都搞金融誰來做實業

廣州日報:6年法律專業為什麼會去創業賣米粉?

張天一:讀法律專業只是一個偶然,繼續讀研更多的考慮是拿文憑。

碩士學的是金融法,同學大多去投行工作。我在找工作過程中生了兩點困惑,大家都去搞金融了,誰來做實業?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困惑,大家都想去從事那好工作,但是有大批工作沒有人願意去做。大家都想去好地方,但結果卻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到了這個好地方,更可能是堵在路上。這些困惑,加上身處異鄉對家鄉米粉的懷念,讓我轉行去餐飲行業。

廣州日報:現在你是怎麼理解創業的?

張天一:如果讓我自己寫新聞標題,我就寫“創業就是一種修行”、“身價一個億就出家”。其實對我而言,創業不是信仰,不是目的,而是一個過程。像褚時健、柳傳志這些人,這麼高齡了還在工作,我相信不是為了財富,我個人信佛,我更願創業是一種修行。

互聯網提供創業機會

廣州日報:你賣米粉不要拿互聯網思維事,但互聯網真的就沒有影響你嗎?

張天一:我們90后,本就處於互聯網時代,這是我們的本能,由本能而上升到思維層次,我覺得很搞笑。

互聯網代表了連接方式的改變,它改變了餐廳的輻射半徑。也就是因為互聯網,伏牛堂能打破傳統餐飲行業地段的限制,在“一流商圈,十流位置”興盛營業,甚至可以吸引外地湖南人開1~2個小時的車專程跑到我們店裏吃米粉。

互聯網對90后最大的意義在於:為我們四個一無所有的年輕人,在一無所有的時候,堅持做自己的機會。在傳統時代,四個小孩什麼都沒有,還敢叫板現實,是不可能的。在這一點我感謝互聯網。

廣州日報:餐飲是一個傳統業,伏牛堂未來會採用怎樣的新模式經營?

張天一:未來伏牛堂有可能是一個大數據企業,在明確知道顧客群是湖南人,我們會選擇去挖掘一些湖南人的數據,製造一些湖南人需要的消費場景。不定有可能未來吃米粉是免費的,而是通過消費場景去賺錢。例如我們的制服,以后不定我們的店一半是米粉店,一半是服裝店,也許有可能,也許不可能,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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