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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博特給日本頒國際良民證 澳大利亞是幾等公民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4-07-17 10:38


悉尼
悉尼

  眾所周知,最早到澳大利亞的白人,主要是流放的囚犯。當然,這些人不都是惡棍,有不少蒙冤的,要拿“囚犯后代”說事有失公允,何況后面還有很多完全與罪案無涉的移民。可是,英國殖民當局有的是“把人變成鬼”的辦法。阿博特代表尚武民族“惺惺相惜”,也許還有點邏輯,把日本稱作“國際一等公民”,只能說是“黑得漂亮”。日本這個非正常國家,連當國際公民恐怕都勉強,居然被扣上“一等”的冠冕,絕對是今年外交界數得上的黑色幽默。這一觀點值得研究。


  澳大利亞總理上“觀察者網”頭條的幾率,比起汪峰,還是高那么一點點的,但也高得有限。可前幾天,阿博特(abbott)毫不費力地動動嘴皮子,就做到了。

  阿博特說:“澳大利亞人對日本人戰爭中的技能與使命必達的榮譽感相當欽佩……應該從日本現在的而非70多年前的行為出發,來衡量這個國家。二戰后日本一直是國際公民典范,考慮到它是國際一等公民,我歡迎日本全面參與國際大家庭……”(we admired the skill and the sense of honour that they brought to their task... japan should be judged on its actions today, not on its actions 70-odd years ago, and japan has been an exemplary international citizen in the post-war era...because japan has been a first class international citizen, i welcome its full participation in the family of nation…)

  想象中平和的澳大利亞

  並非快遞員出身的阿博特,為何如此贊賞日本人“使命必達的榮譽感”?明知二戰老兵、受害者、遺屬會反彈,反對派必定借機發難,為何還會“自然而然”地惹事?

  就筆者在澳大利亞學習、生活的見聞來看,答案也許在澳大利亞的尚武傳統。

  說到澳大利亞,很多人會將其與安寧、和平、與世無爭聯系起來。躺在黃金海岸的沙灘上看美女時,勉強還能抱此幻想(別問我為何限定在沙灘上,我會告訴你某臺妹姐姐入籍后,成了澳國公務員,被白人同事驅使累成狗的事么?);但追溯一下歷史,你就會被嚇醒了。

  眾所周知,最早到澳大利亞的白人,主要是流放的囚犯。當然,這些人不都是惡棍,有不少蒙冤的,要拿“囚犯后代”說事有失公允,何況后面還有很多完全與罪案無涉的移民。可是,英國殖民當局有的是“把人變成鬼”的辦法。

  “妙計”如下:流放犯即使服刑期滿,也最好別回英國搶飯碗,何況路途艱險,於是,1791年當局就把殖民點附近的土地“分配”給刑滿釋放的犯人,由此釀成土著人與殖民者之間“你死我活”的長期衝突,導致土著大量傷亡、流離失所。這可謂是尚武民風的最初源頭。

  老黃歷先翻到這兒,再看近現代。一個多世紀來,許多轟轟烈烈的戰場上都有澳洲人的身影。從一戰、二戰、朝鮮、越南直打到現在的阿富汗、伊拉克,有正義的、糊涂的、反動的,有肉搏戰、塹壕戰、高科技戰爭,其武裝力量可謂久經戰陣,參戰次數名列前茅,更妙的是幾乎都不在家門口。

  甚至“國家”“民族”都是靠海外戰爭打出來的。一戰期間,后來大名鼎鼎的澳新軍團(anzac,australian and new zealand army corps)於1915年4月25日,在一場糊涂戰爭的一處莫名戰場——土耳其加利波利打響第一槍。仗打得多慘我都不好意思說,反正策劃人之一的丘吉爾事后退出了英國內閣。

  關鍵在於,當時澳大利亞建國雖已有些年頭,但澳人自己公認,這仗打完才算真正有了民族凝聚力。一個被很多人認為“和平”的民族,居然要靠海外戰爭凝聚。

  4月25日后被定為“澳新軍團日”(也可音譯為安扎克日),是最重要的節慶之一。據說最初也只是為了紀念那些普通士兵,反思戰爭的陰暗面,勸導人們熱愛和平;但后來澳軍參加的戰爭越來越多,紀念范圍迅速膨脹。

  節日的性質當然隨之變化,和平主義早就讓位給了尚武精神。要不然,敵對國的拒服兵役者和反戰人士為什么不能參加典禮呢?澳大利亞國內雖然也有反戰和質疑澳新軍團日現狀的聲音,但為什么不是主流呢?即使證明出兵伊拉克理由不充分,即使從伊拉克撤軍了,很多媒體、政客仍舊在說“偉光正”,尤其要在澳新軍團日說士兵的犧牲有意義。

  澳大利亞當然比日本高那么一點點,好像沒有什么戰犯,於是所有的老兵都可以堂而皇之地受人景仰了。殊不知戰爭性質蛻變,被紀念的人更是魚龍混雜。在朝鮮的群山中,在越南的叢林中,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掃蕩”中,澳軍官兵可都是執行《日內瓦公約》的模范?澳大利亞參加的不義戰爭越多,壞蛋好人就越難分清,紀念日的性質是否會向日本的“神廁”漸漸靠攏?但愿我多慮了。

  尚武精神在日常生活中自然也有所體現,澳大利亞人酷愛沒有防護的英式橄欖球(rugby)。而阿博特本人曾在牛津大學參加拳擊隊。

  循著尚武的民族慣性,阿博特也許認為,“客觀”夸贊日本的戰爭行為無傷大雅,能夠借此在中日之間左右騰挪。然而,澳大利亞的二戰見證者大有人在,再怎么尚武,日本軍國主義的惡行也不會被忘卻。央視就播出了澳大利亞慰安婦的訪談,中國人民對其痛苦無疑感同身受。這位大媽還等著“一等公民”道歉呢。

  國際良民證

  阿博特代表尚武民族“惺惺相惜”,也許還有點邏輯,把日本稱作“國際一等公民”,只能說是“黑得漂亮”。

  日本這個非正常國家,連當國際公民恐怕都勉強,居然被扣上“一等”的冠冕,絕對是今年外交界數得上的黑色幽默。

  黑一個怎么夠?不會自黑的拳擊手不是好總理。

  德美間的竊聽風云正鬧得沸沸揚揚。“五國竊聽聯盟”——美國、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等盎格魯撒克遜國家,被認為正在竊聽全世界;而且只有這四個同文同種的“小弟”有“豁免權”,或者說,它們才是真正的“一等公民”。在這種形勢下,阿博特居然不知避嫌,儼然以統治者的架勢,派發“良民證”,也算是奇葩一朵。

  奧巴馬此前在默克爾面前堅稱,美國沒有和任何國家簽訂“不竊聽協議”。又說,“還存在一些差異需要被解決(some gaps that need to be worked through)。”這所謂“差異”大概就是“五國聯盟”與其他“屁民”國家間的鴻溝吧。

  國分三六九等的觀念,與種族歧視、殖民主義一脈相承。阿博特一家雖然是二戰期間從英國移民過來的,不是殖民者的直系后代,但其言行卻不時提醒我們澳大利亞本身的殖民地歷史,如此有代表性,堪稱“國家名片”,只是其他澳大利亞人會滿意么?

  客觀地說,澳大利亞近幾十年已經大幅修改了過去的歧視政策,保護土著權利,但恐怕為時已晚。道歉不能挽回生命和土地,展現土著文化也很難使其持續發展,世間不過多了些“花瓶”和“政治正確”。

  “政治正確”是個好東西,能形成一個友善的社會氛圍,有助於非盎格魯撒克遜人移民,拉動經濟。

  更妙的是,雄性激素過高時,往臉上抹“政治正確”這帖靈藥,能強固臉皮、遮瑕去痘,甚至去逗逼。

  君不見,阿博特所在政黨——自由黨的官方網頁上,總理致辭中,根本找不到“一等公民”“不從70年前的歷史衡量日本”等詞句。

  只是,阿博特和“一等良民”日本簽的協議還在呢。聯合美日、防止中國海軍切斷中澳貿易線的政策,對於他那顆悉尼大學、牛津大學訓練出的大腦而言,也許還能左右互搏,但確定澳軍將領執行時不會顱內抽筋?

  這兩天還有更多阿博特要擔心的事:失業率6月又創新高,達到6%;習近平主席9號見了阿博特的老前輩——同屬自由黨的前總理霍華德,希望對方“發揮積極作用”。阿博特,還是學學老前輩,帶著你的那些“一等公民”們悠著點吧。

(本新聞來源:和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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