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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

大姨嗎柴可:照顧別人的老婆賺自己的錢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5-03-30 15:12


創易守難,古如此,移動互聯網時代從不缺乏迅速成名的企業,但曇花一現的企業也比比皆是,如何讓企業人擁有持續生長力,是一個比創業更加深刻的話題。


去年,“背后的女人”把馬雲送到了紐交所,締造了全球最大IPO的神話,也再一次用鐵的事實驗證了“賺女人的錢最容易”的商業真理。1986年生人的柴可,在創業的路上嗆過幾口水,第七次創業總算抓住了這個商業真理,成立了友樂活(北京)網絡科技有限公司,

將此前的品統統拋棄,全部精力用在了2012年1月上線的一款定位於女性生理周期記錄和推算應用的女性經期助手APP“大姨嗎”上。

“大姨嗎”從一款記錄女性經期及其他健康指數的工具型品,后來加入了社區功能,向平台轉變,“大姨嗎”對用戶的吸附能力大大增強。剛剛過去的2014年,上線三年的“大姨嗎”擁有了7000萬的注冊用戶,注冊用戶比2013年增長了3倍,柴可給今年定下的目標是注冊用戶達到1.5億,繼續翻一番,目前已經拿到了3000萬美元的C輪融資。

縱深立體的服務於女性經期健康管理,讓柴可在此方面的知識豐富而專業,也正是因此,人贈江湖稱號“大姨爹”,他被認為是最懂大姨媽的男人。迅速崛起,天使簇擁,但柴可希望自己能夠走的更遠,他,如果真有那一天,他只希望別人給自己的墓誌銘是這樣寫:“他傾力為一代女性的一生都提供了幫助。”

新起點是回歸品

前進的路上不能沒有對手,否則就沒有更完美的自己,運營管理出身的科技男柴可在與對手的一次次較量中,逐漸找到了做CEO的感覺。

因女朋友痛經,柴可發現了女性經期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的“剛需”,於是創下“大姨嗎”這一兼具工具、社區和平台的女性經期助手的軟件,2011年12月一經上線就俘獲了一大批用戶的芳心,也為柴可的第七次創業迅速的注入了信心,此后“大姨嗎”一路高歌猛進,2014年,“大姨嗎”擁有了7000萬的注冊用戶,比2013年增長了3倍。

如此之多的活躍用戶,為“大姨嗎”帶來了非常不錯的廣告收入,而更大的收入潛力則是這些用戶積累下來的大數據資源,讓“大姨嗎”的商業觸角從服務領域衍伸到了品領域,可預見的未來將會有更多意想不到的品創意亟待開發,變現能力不斷增強,為普遍缺乏商業變現能力的移動互聯網創業公司樹立了范本。

“大姨嗎”的品思維如2013年9月,聯合智能數字健康公司PICOOC推出了智能健康體重秤 Latin;2014年3月,大姨嗎與睿仁醫療合作發布能夠互通數據平台國內首款智能女性基礎體溫貼Raiing;4月,大姨嗎與三星合作,內置於智能手錶Gear 2,用戶可以在手錶上查看和管理經期健康檔案;2014年6月18日,“大姨嗎”與大新伙伴合作推出智能防曬小助手,並在京東發起籌。此外還幫助寶潔護舒寶、拜耳醫藥、金伯利等日化用品進行數據調研。

不過,信息對稱的互聯網時代,盯上同一塊蛋糕的從來不會只有一個人,身后總有虎視眈眈的目光,每個新興行業都在上演野蠻競爭的大戲。

“大姨嗎”上線以來,先后遭遇了山寨品牌套、品被下架、被渠道屏蔽等一些列惡意競爭的事件,柴可也被迫的成長為了一名“打黑鬥士”,與山寨品牌鬥爭維護“大姨嗎”的品牌形象。但如果這些略顯拙劣的競爭手法對柴可來都是小case,那麼2013年4月上線的一款無論是功能、界面還是社區平台都與“大姨嗎”平分秋色的女性經期助手軟件X,上線之后,迅速瓜分了一部分市場,最終與“大姨嗎”在女性經期助手領域形成了雙雄競爭、南北對峙的格局。

過去一年,雙方在搶注商標、搶注域名、漫權、第三方報告數據等事件上矛盾升級、擦槍走火、口水不斷,甚至不惜對簿公堂。但結果由於兩方各有擁躉,難辨高下。

因為對手的強勢崛起,讓柴可變得很忙碌,他一邊忙對“大姨嗎”軟件進行迭代升級,一邊要應付各種山寨抄襲,一邊還要忙與競爭對手明爭暗鬥。柴可他厭倦了這樣的狀態,只想踏踏實實的把“大姨嗎”這個軟件做好,2013年他給“大姨嗎”打了30分,2014年打出了40分,還有60分的差距要需要柴可和他的團隊追趕,於是,他喊出了“2015年回歸品本身”的口號,2015年少點口水仗,在改進品方面多下點力氣。

“我們被黑了很多次,我們也反擊,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對於用戶來是不在乎的,他們並不感知,這個事情本身就是圈內熱鬧,圈外冷靜。所以,我們的核心是為用戶做一點實在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用戶是否感知的到我的品的進步和改變。”柴可。

吆喝要從受需求出發

移動互聯網時代,悶聲發財的速度太慢了,會被飛速前進的時代巨輪碾壓淘汰,要先學會“發聲”才會“發財”。柴可深諳此理,作為一個僅僅創業三年的互聯網企業來,“大姨嗎”取得現在的成績,跟他們會賺吆喝也有很大的關係,“大姨嗎”在2014年推出的一系列創新型營銷手段賺足眼球,迅速、準確的快速搶佔了女性用戶的第一關注點。

“大姨嗎”這個一目了然的名字,就是柴可營銷的第一步,他把月經的俗稱“大姨媽”的“媽”字改為“嗎”,一是為了避國家名詞委要求特定名詞不可用於注冊商標的規定,另一方面加深用戶的記憶。

柴可,生物心理學上來,無數個短時記憶構成了對品牌的認知度和信任度,如果用戶看到這個品牌的時候,看見一個不一樣的東西,比如看到“嗎”字就會多想一想,會促進他們的短時記憶。

柴可毫不避諱的:“我們現在有這麼高的下載量,50%的理由是取決於這個名字。”

除了有個好名字,“大姨嗎”的市場團隊也精心推出了一系列富有創意的營銷方案,不僅吸引了一大批用戶的關注,迅速擴大了品牌知名度,而且這些營銷案例都清晰的強化了品牌的個性,把“大姨嗎”這個軟件包裝成為一款貼心的、專業的女性經期服務軟件,收穫一票忠實用戶。

“大姨嗎”的營銷策略之一就是深耕娛樂市場。柴可的女朋友親子執筆為“大姨嗎”創作了新成員小糾結和大姨爹的漫形象,以小糾結為主角的科普動短片《大姨來了嗎》生動形象,成為優酷教育頻道播放量第一的科普動短片,全網超過3000萬人次點播,柴可很自豪的:“其實這個科普動片,製作成本非常低。”

與此同時,“大姨嗎”還還先后推出了《大姨媽之歌》神曲、《瑪芬電台》娛樂脫口秀節目,自製了首部女性星座微電影《大姨嗎星座診斷報告》,搭建了立體化的營銷矩陣,放大了品牌的營銷能力,長期效應還在不斷的顯現出來。其中時長2-3分的“微電影”《大姨嗎星座診斷報告》,講述一名光頭男婦科醫生在工作生活中遭遇的十二個星座女孩的爆笑囧事,在優酷視頻上,首集上線一周播放量就超過了100萬。

“大姨嗎”的營銷策略之二就是互動營銷,2014年5月,大姨嗎把微博上火得一塌糊涂的姨媽廟搬到了草莓音樂節上,開展了一系列營銷活動。2014年冬天,大姨嗎聯合攜程推出了“大姨媽關懷服務——姨媽險”活動,如果恰逢經期,溫泉行程可全額退款,獲得好評。

柴可:“我們總是想去策劃一些噱頭、概念、宣傳和活動,其實不叫市場營銷,我覺得真正好的市場營銷是因為你給用戶帶來了真正的價值他才願意去傳播。”

所以,柴可從創立“大姨嗎”伊始,就開始推行女員工每月1天的“姨媽假”,女員工經期可以帶薪休假一天,成為中國第一家推行姨媽假的互聯網公司,並且積極倡議所有的企業都放姨媽假。在柴可的倡議下,拉勾網、蘑菇街、糗事百科、春雨醫生等一些新興企業開始為女員工放帶薪姨媽假。

而這一對女性有實質福利的倡議,柴可也把它定義為營銷:“人家覺得月經是累贅,我們要把它變成一種福利。人家你這天可以休息,但是工資不能給你,我們就偏要又可以休息還繼續發工資。所以,我們第一是逆向思維,把偏男性化的思維用女性化的思維來解決女人的問題。第二個就是最根本的一點,如果你做的事是真實在為女性謀取福利的,就一有定傳播力和社會價值。”

理想主義守業者

潮流轉瞬即逝,藝術永久流傳,柴可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藝術愛好者,他欣賞藝術的永恆、美感以及帶給人們的啟迪,他希望自己能像締造藝術一樣去經營一份恆久的事業,不希望“大姨嗎”在潮流經濟裏面曇花一現。

“大姨嗎”從出生至今看似一帆風順,但也曾遭遇過創業公司都有過的黑暗期,曾經因為沒有經營資金員工紛紛離職,曾經因為身陷公關戰爭無力自拔,柴可也迷茫過、無助過、低谷過,這些時候他發脾氣、發牢騷、什麼都不想干,真格基金的徐小平和王強不得不抽出半天的時候跟他談心,寬慰他,開導他。深感一路走來的不順,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大姨嗎”能夠持續經營下去。

“時代造就了商業,但商業是因為今天才存在的,不是永恆的,而對於美好的生活和生活狀態的追求是恆久不變的,是超越時間的存在。”國外留學同時攻讀了商科和戲劇藝術的柴可,兩個學科的融會貫通讓他對商業有自己獨特的視角:“當你追求的點不是商業,而是更本質的人類和人性的時候,你會發現你可能做的事情會更被人們所喜歡。”

柴可把“為女性做更好的事情”當做自己的終身事業,他希望在一代女性一生的重要節點上,都有柴可和他的團隊服務的身影,比如經期、孕期、更年期等。柴可:“未來可能有不同的形態,可能沒有移動互聯網了,可能變成空間網、三維網了,但是沒關係,我覺得對女性的關愛和尊重,為女性提供幫助是會持續存在的,如果這個得到大家的認同,也就夠了。”

正是因此,柴可在各個方面都極力嘗試打通藝術、商業跟生活之間的甬道,試圖找到一種讓事業永恆的秘訣。

他把辦公室租在兆維工業園區這個廢舊的老工廠,做了極簡裝修,他覺得這裏充滿了人文氣息,挑高、陽光和空氣都讓人覺得舒適,因為“互聯網、移動互聯網、技術都是服務於人類本身的,所以一個更生活化,更貼近於人和人文的地方,更適合於一個不一樣的公司去創業。”

他喜歡約翰·列儂(披頭士樂隊主唱)和小野洋子(日裔美籍音樂家、先鋒藝術家)的故事,便把辦公室的會客廳還原成了列儂和洋子初次見面的場景,一個樹幹,樹枝爬滿房頂,漆成了白色,擺滿了列儂和洋子的照片。

他提倡工作與生活的平衡,他只有熱愛生活才有工作的動力,在辦公室裏設置了午休區、圖書室、休閒區和健身區,入門一張大大的乒乓球桌引人注目。

創業初期,柴可的野心是希望走出去有人能夠認識他,但做到之后,他發現,這不是他的目標,他真正在乎的是,后世對他的評價,他希望自己的墓誌銘上是這樣的描述:“他傾力為一代女性的一生都提供了幫助。”

“我們倡導姨媽假因為我們自己真的放,我們倡導假薪資足額發放因為我們自己也這麼做,如果全社會的公司,所有的公司都這麼做,我的老婆由你的公司來照顧,你的老婆是他的公司在照顧,每個人的老婆都有一個負責任的公司在照顧,那我們的負擔,社會的負擔,女性的負擔都會降低,生下來的寶寶肯定是更快樂,媽媽們肯定是更漂亮,這是整個人類都會更和諧、更美好。”柴可。

柴可的理想主義已經融入到了他的事業生態規劃之中,除了經期助手,柴可還希望有更多的服務軟件,為女性一生的重要階段都提供了服務,比如初潮、初入職場、備孕期、孕期、更年期,目前,孕期服務軟件“好孕媽”已經上線。

柴可對自己生態有清晰的定位:“女孩是自己生命的主宰者和主角,我們伴隨她生命裏最重要的時刻,重要節點,是伴隨者、是朋友、是好閨密。”

現在的“大姨嗎”充滿了新鮮感,就像柴可本人一樣,充滿活力、幹勁十足。過去,在商業領域,理想主義常常被拿來批判那些不切實際、異想天開、天馬行空的商人,但時代已經被顛覆了,在傳統企業觸摸到發展邊界之后,只有天馬行空的思想,才能為商業開啟新的維度和空間,從這個角度來看,柴可和“大姨嗎”,都有點意思。(文/王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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