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桌討論《智能投顧VS人工投顧》發言實錄

和訊基金消息 7月14日，「2016年財富管理與基金組合投資高峰論壇」在北京隆重舉行。論壇將圍繞「財富管理及基金組合投資」主題深入探討。此論壇由中國基金報、中國基金業協會互聯網金融專業委員會主辦，天弘基金協辦，盈米財富、理財聯盟、通聯數據承辦，博時基金、銀華基金(博客,微博)、泰康資產作為戰略合作伙伴參與舉辦。和訊基金作為戰略合作媒體對本次論壇進行圖文直播。招商銀行(600036,股吧)總行財富管理部總經理助理王洪棟、銀華基金營銷部總監鄭奇峰、天弘基金電商產品部總經理李駿、理財魔方合伙人馬永諳、創必承CEO孫明展、7分鍾理財CEO羅元裳進行了主題為「智能投顧VS人工投顧」的圓桌討論。

以下為圓桌討論《智能投顧VS人工投顧》發言實錄：

羅元裳：大家下午好，在座的各位都是想聽這次非常激烈的論壇環節，我是羅元裳，受肖總的委托，今天來主持這個圓桌的會議，今天這個話題非常得激烈，人工投顧和智能投顧到底哪個更好？我先做一個簡單的小調研，大家覺得智能投顧比人工投顧更好的舉舉手，讓我看看，到底智能投顧是什麼呢？因為剛才的周總講過，智能投顧的定義，但是在實操中智能投顧有什麼樣的體驗呢？請我們的李總講講。

李駿：我自己覺得剛才周總給的定義確實比較好，首先智能投顧在我們的實踐中，在線服務為主，從表現形式以公募基金為主，從直接的交易體驗環節中給客戶一個簡單、清晰比較明了的配置方案。但是真正能夠實現給客戶的，在客戶端的感受卻是之前行業一直困擾的一個問題，我們之前這個行業一直基金銷售，對客戶來說，應該說正常的銷售來說，售前、售中、售後，基本做售前的推介，售中IT服務與辦手續，在線主要是系統方面的對接，售後這方面應該說一直是缺失的，可以看到我們傳統的銷售機構一直是在勸客戶來賣某支單品，對於單品銷售必須要讓客戶建立在某個單品方向上這種短期的牛市預期，比如說三個月之內，這個權益類的產品一定漲多少，沒有這個預期單品很難賣給客戶。但是智能投顧給銷售帶來比較大的變化，從原來售中，補售後這個環節使客戶完整的理財體驗一貫化了，解決了客戶究竟買了以後該不該持有，是不是繼續持有的問題，所以這個應該說對行業的變化非常大，這是從一線銷售的感覺。

第二，從國外的資產管理機構來看，人工投顧一般的門檻比較高，現在智能投顧隨着IT技術和雲計算的發展，把這個投資相關的成本降下來了，應該能普惠大眾。

羅元裳：謝謝李總，李總是余額寶的產品經理。接下來請孫總，創必承的創始人，在智能投顧這個領域深耕細作。

孫明展：感謝這個會給智能投顧做了一個邊界，我們有談論的基礎，剛才肖總所談的利用意見領袖、自媒體大V形成牢固的跟客戶互動，再形成智能投顧的典型。今天說智能投顧VS人工投顧，我個人認為，這個階段討論還是一個偽命題，並不是對立的關系，說到投顧，今天私下跟幾位老總有些嘉賓談過一個事兒，我們現在接觸的客戶市場都是追求高收益的，這是人性使然，這句話聽了三遍，台上台下。我認為無論是智能投顧還是人工投顧，如果最終都是為了給客戶提供一個絕對回報的收益或者是高收益的比拼，投顧這一個行業是不用存在的，大家同意嗎？因為這個只需要列一個列表就好了，人性使然，這個階段智能投顧也好、人工投顧也好，真的把它發展起來或許就在改變，人性會慢慢的進化的。

天來的Betterment的創始人，在Jon發言的過程中從來沒有談過美國的客戶對他們的收益率的質疑，從這個角度人工投顧和智能投顧肩負共同的使命，把我們的投資者教育成美國的理財者，把這個時間縮短，這個事情我們做到了，我們不是一個對抗的關系，而是共同教育市場的關系。

羅元裳：很清晰，大家都在說智能投顧，但人工投顧具體現在在怎麼做呢？怎麼跟智能投顧進行配合呢？在零售管理行業有老大哥就是招行請招行的王總講講。

王洪棟：謝謝各位，沿着剛才那個題目展開，到現在為止從學術界到整個的監管，乃至我們的實踐界都很難給智能投顧下一個准確的定義，包括今天整個會場里面聽了幾個說法，機器人(300024,股吧)投顧、在線投顧，我們招商銀行智能投顧包含三個層次，一個層次把大家提供服務的整個流程，從客戶的產品配置到最後調倉的調整，這一連串的服務做了系統化、自動化、在線化，這是很低的門檻，很容易達到了，這大概是現在大家通用理解的智能投顧。第二個層次，剛才通聯數據的同事講到的，在這里面有沒有在模型設計過程當中加入到大數據和機器學習的算法，如果模型改進的時候加進去。第三個層次，機器學習本身的認知突破。我們招商銀行全市場來看，大部分的產品，服務還是由人工提供的，招商銀行也是這樣一個機構，在我們的機構里面基本上把人間上機器的手臂，把第二個層次智能投顧加給客戶經理，基本上在4年以前實現了第一個層次，去年下半年開始進入了第二個層次，加入了機器學習的算法，客戶經理提供資產服務配置系統里面，沒有完全給客戶，這些工具也是完全裝到客戶經理身上去的，目前這個結構應該是人和機器加在一起的結構。

羅元裳：大家一直說智能投顧的優勢，我們說說什麼劣勢，適用於哪一類人群，人工更多一點還是智能更多一點，也許受眾人群是不一樣的。因為智能投顧某些領域更適合標准化的產品，這個問題也請理財魔方的馬總講講。

馬永諳：我現在主要精力在智能投顧這邊，智能投顧肯定有很多的優勢，不會花大量精力轉到這個地方去。我們有必要說清楚什麼是理財，如果把整個金融產品的制造到營銷，最後到客戶的過程分為前中後的話，後端應該是產品的制造端，這一端的目標聽從市場的聲音，他的目標盡量提高收益率或者說盡量的提高風險收益，這是後端需要做的工作。而前端是銷售端目標把產品賣給客戶，聽從客戶的聲音，客戶的需求跟市場的聲音90%的時候是相反的，所以這兩者行為差異是非常大的。

從目前中國市場來看，這兩點做得非常成功，後端產品端不缺高收益的產品，整個公募基金從設立到今天14年里頭，所有的公募基金簡單平均年化收益率是19.2%，這個數據肯定超過你的預期，做得相當棒。而後端銷售做得非常棒，公募基金產生的背景、銷售的背景70%到80%的投資者賠錢環境下，我們的銷售從零賣到10萬億，如果一個醫生把70%的病人治死了什麼後果，肯定早被打死了，我們理財市場這種情況下賣到這麼好的規模，兩端做得相當好的一個後果，70%到80%的投資人是賠錢的，理財的核心解決這個問題，而解決的問題不是往前端走或者後端走，不能以盡可能大的銷售規模作為理財的目標，應該是站在這中間，認識到客戶對風險或者對收益有預期的，又不能完全接受這個現實。所以開玩笑說，理財是在這個中間，拉彈簧的過程，而且是動態拉彈簧的過程，這是理財的定義。

如果要實現這一點，非常簡單，需要有兩個引擎，一個引擎是你想管到什麼程度，管到什麼程度，無論收益還是風險，收益的角度來說很難，風險的角度是能達到的所以一個引擎是想把風險控制在什麼水平，控制在什麼水平。第二個是你要知道，客戶應該控制在什麼水平。對我們來說，理財是這樣，建立這樣一個引擎，而智能投顧無非是把智能、把計算機的手段引入到這兩個引擎的構建過程中，我們知道這兩個引擎需要動態，需要靈魂，千人千面，正是計算機以及互聯網最大的價值。這是我的一個觀點。

羅元裳：本身我們自己也在做智能投顧，我自己發現，用戶細分群不一樣，真的需要用戶服務的層次不同，有一些全部用機器化處理是非常高效的有些需要像招商一樣真人服務，以及非標准化的產品，這里請銀華基金的總監鄭總講講。

鄭奇峰：關於智能投顧最大的區別是兩點，肯定還是要引入一個大數據的算法，這里面有兩個層面需要用大數據的算法，第一個針對客戶需求的時候，我們人工投顧是根據我們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我們的經驗判斷客戶的風險偏好，智能投顧需要去分析這個客戶的大數據，問卷調查，分析出客戶是具有怎樣的偏好，這是最重要的特點。第二個，我們給客戶構建組合的時候，人工投顧靠人，哪個產品適合這個風險屬性，我配上，我們去做智能投顧，應該按照大數據的算法，按照互聯網的技術應用給客戶配置不同的組合，這兩點應該是智能投顧跟人工投顧最大的區別。至於具體運用什麼樣的工具，邊界是可以擴大的，公募基金是一種工具，線下的一些產品，非標、保險都是一種工具給客戶提供組合。

到底線上還是線下，這個邊界也是可以擴大的，線上只要應用這個工具也算智能投顧，線下這個客戶做人工投顧同時應用了大數據的技術也算智能投顧。在做智能投顧的過程中，用的是基於大數據的分析，相對來說有它的優勢，比如說比較容易標准化，不受情緒的影響，成本比較低，效果比較高，因為這個技術很快能夠提取出客戶的數據，給客戶匹配上相對應的組合產品但是它的劣勢也比較明顯，我們都知道大數據技術相對來說強的舉一反三，能學習，但是很難隨機應變，如果發生突發事件或者有一些超出學習資料儲備范圍之內很難來判斷的，我們人隨機應變，人的服務相對來說更有親和力一些。所以我覺得智能投顧跟人工投顧並不矛盾，不是說某一個發展起來就要取代另外一個，今天Betterment的CEO說得非常對，在美國人工投顧相對來說比較成功的，給客戶去做這種組合管理，之所以美國現在智能投顧能發展起來，因為人工投顧的費用相對來說比較高，而且有很多客戶因為資金量相對來說比較少，享受不到人工投顧。所以在美國智能投顧發展比較快，但是我覺得之前在銀行體系里面，在中國有一個特點，我們的客戶線下的賬戶配置服務，應該來說是比較好的，為什麼我們現在覺得不是特別好，因為我們現在基於對賬戶的理解，我們給他配置各種各樣的工具，有各種各樣不同風險的基金，這些東西都配置上去，我覺得咱們中國最典型的特點，銀行體系賬戶配置大部分配置在理財產品，理財產品非常好的滿足了中國客戶的需求，低風險、高收益。所以現在我們今天來討論智能投顧有一個非常好的中國發展環境，環境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現在銀行的主要配置核心資產理財的產品的收益率不可持續，風險未來暴露的越來越多，我們面臨一個問題，線上，我們在做一個智能投顧，多基金的組合，線下也需要這樣一個組合，只要配合比較好大家，無論線上、線下都會發展比較快。

羅元裳：大家公認智能投顧和人工投顧結合是比較好的。在這里跟大家深挖一個問題，在做的過程中一定會有困難，智能是贏未來的，各個領域中智能投顧最難的是什麼？

孫明展：我遇到最大的問題，因為我們也有人工投顧，也有智能投顧，我們人工投顧的產能高過智能投顧，智能投顧面臨的是理財小白，理財小白不要說對投顧，既不懂什麼叫投資，也不懂什麼叫顧問，教育成本是非常高的。我相信在座各位也同意，現在目前這個狀況，智能投顧不可能應用於高凈值，高凈值的配一個團隊都可以，對於理財小白教育周期比較長，我們應該結合在一起，對整個市場進行深入的教育，這個難度很高，但是價值很大，或者說可以促進社會和諧，這才是真正有價值的事兒。

羅元裳：我們最後把話筒交給理財魔方馬總，您可以對整個智能投顧行業或者理財行業，未來十年、二十年有怎樣發展趨勢？

馬永諳：十年二十年確實非常遠了，能看到三到五年非常遙遠了，甚至看到一年以後或者兩年以後，這應該說是有一個比較清晰的路徑。首先，我們以前一直在沿這個路徑走，非常贊同鄭總說的觀點，我認為在之前整個理財市場上出現了全世界的理財市場的理財人都夢想的一個環境，無風險、高收益或者低風險、高收益，開玩笑說，我們的理財人拎着自己的頭發離開了了地球，離開了地球很長的時間，做理財的人逼到絕路上了，做浮動收益理財的人，這個確實回到正常的軌道上來，這個趨勢2014年的時候有一個判斷，快速的崩塌式的下滑，所謂快速下滑收益率滑的很快，崩塌式的下滑這個趨勢還會加速。在這樣的環境下，理財市場的第一點就是固定收益向浮動收益化或者浮動收益要固定收益，意味着各種理財工具和策略大行其道，因為固定收益它的理財要求非常低，拼積木就可以了，最後風險高不高，你也不知道，最後一天風險才爆發，這是第一點。第二點，並不認為組合管理從單一的拼產品這種模式向組合管理的這個形式演化，組合的演化並不認為FOF是最好的，我自己做FOF做了很多年，我自己面對高凈值用戶和低凈值用戶，我自己也在管產品，雖然規模管的還可以，但是我認為我是比較失望的，我發現以產品的形式或者單一產品的形式，哪怕做一千個產品滿足不了一萬個客戶的需求，單一物理形式的產品，首先滿足不了需求，其次市場密切發達，市場比較好，不在哺乳動物時代保留恐龍的生存，未來是什麼，未來我認為應該是類似於這樣的工具，線上的工具或者線下的組合服務在這個方向上，線上的工具戰勝線下的服務還是線下的服務戰勝線上的工具或者說二者兼而有之，有的往前走。

我反駁一點，前面有位朋友說，線上工具更標准化或者說更多考慮客戶的心態，我恰恰認為線上服務最大的價值在於它能兼顧到每一個人、每一個時刻他的心理狀態的變化，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如果做不到，線上工具可能就沒有價值，但是如果做得到，應該比線下的工具，在這個實時的跟蹤客戶的需求上應該更有價值。所以我始終說，智能理財，智能理財在哪個方向上？在兩個方向，第一想控制在什麼水平就控制在什麼水平，理財端實現的目標，客戶分析的這一段需要非常真切的知道在那個時候想什麼，以及應該想什麼，這是核心需求。還有一點，大家提到的互聯網或者信息技術的引入是不是智能理財，不全是，人工智能或者大數據的引入是不是智能投顧的必要條件呢？我認為也不是，這種只是現在的這個時刻來做那兩個引擎的時候，需要有一個工具，沒准過一段時間有更好的新型工具引入，那個時候過去的工具不適用了，並不認為是核心的工作。

羅元裳：天弘基金擁有資金量最大的資金了，請李總分享一下您對這個事情的看法。

李駿：今天不是適合討論人工還是智能投顧分享的話題，市場後端投資端、產品制造端做得非常努力和非常棒，缺少的是什麼？缺少讓投資人把掙到錢掙到手里的手段，我們應用各種手段讓投資人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掙到自己兜里。

羅元裳：鄭總您也講一講，銀華基金做得非常不錯，你給投資者一些建議。

鄭奇峰：我個人覺得這種智能投顧未來發展速度會非常快，在中國，現在初期相對來說面臨着一些問題，面臨兩個問題，第一個，投資者教育的問題，原來投資者主要是以收益為導向的，接下來讓他接受風險跟收益是相匹配的，做資產配置的理念，我覺得這個任重而道遠，需要比較長的時間。第二個，剛才馬總也提到了，要證明我用這種智能投顧做出來的組合或者相關的建議，它是有效的，確實能匹配客戶各種各樣不同的需求，客戶是滿意的，我覺得這兩點要解決的話，相對來說智能投顧會發展非常快。上次跟肖總也交流過，我比較看好盈米財富人機結合的模式，因為盈米財富這種組合的平台，所有的組合是由海量的專業機構，草根達人、一線的理財經理去構建出來一個大的組合，這是理想模式，組合這個庫是非常豐富的，多種多樣的，利用大數據的手段肯定是可以匹配到客戶不同的需求。所以站在我們基金公司的角度，我們可以做到要順應這種方向，看一看基金公司，第一個，在產品布局上是不是可以去布局匹配這些順應智能投顧理財需求的產品，以前更多的苦練內功，超額收益，現在做一些工具化的東西，怎麼把費率做得更低一點。第二個，以前的強項，像我們主動投資能力做超額收益的這一塊，確實有真實的能力讓客戶滿意，才能保有住現有的份額。第三個，從我們營銷的體系給客戶服務，也要改變以前以及賣產品為導向的方向，更多的立足於跟我們渠道一道去給我們投資者怎麼樣做好資產配置，我的工具怎麼樣更清晰的介紹給我們的渠道投顧，這是我們基金公司可以做的一個事情。

羅元裳：其實大家在前段時間新聞中都聽到有一家物業公司准備買好多機器人，以後在物業里邊服務了，以後去招商會不會都是機器人給我們服務了，請王總講講。

王洪棟：沿着剛才的話題往下聊一聊，我們有一個東西在討論智能投顧和人工投顧，包括我們自己在招商銀行財富管理的技術驅動的時候，很疑惑，既然有了投資經理、基金經理本身投資能力非常強，超過大部分人的平均水平，開發出了一個產品叫基金，理論上可以幫助到很多人掙到錢，但是大家還是不太滿意，主要的原因大家總結起來，他不能做到千人千面，一個策略適應所有的人，是標准化的。我們要解決千人千面采取另外一種策略，能不能把這一個基金經理變成一千個基金經理呢？很難做到，我們希望在線的時候一個人做出一個策略來，讓一千個人采取各種各樣的風險配置方式都能夠得出一個結論。這個角度來看發生轉移了，智能投顧和一般的投資技術完全不一樣的兩個技術，在沒有他出現之前，人工投顧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我們是一個基金經理背後站了一千個客戶經理，一千個人工理財顧問，適應給一千給客戶，解決的一定是對的，因為每個人同樣一個產品你的持有周期不一樣，波動情況不一樣，一個經理變成三千個基金經理對一千個客戶經理和一千個人，我們這樣解決一個問題，下一步的進展方向，一個基金經理後面對上一個客戶經理，一個客戶經理加上一個機器的系統，對付一萬個甚至一千個客戶，我們把智能的算法加到客戶經理資產配置系統里面去的。

今年年終之前沒有推送給客戶，完全由客戶經理拿着這個系統做的，招商銀行財富管理績效還不錯，因為客戶經理的工具比較好。大概到年底推向C端了，年底打開招商銀行手機銀行可以看到這個模塊了，這個東西可以推送出來。這個基礎之上，客戶經理做不同的東西，人工投顧和智能投顧改進的部分，智能投顧三個部分很難，需要再提高，一般的模型算法不是太大的問題，第一個，關於客戶行為的刻劃，現在的行為手段比較簡單，波動率、持有周期、回撤這幾個問題，做出一個組合，為什麼用人工做得比較好，機器很難超越他們，因為這時候做出來的決策，說能虧5%，真虧了，受得了嗎？測試的你不一定是未來的你，能不能測試的你是真實的你，這時候需要大數據挖掘，這時候銀行有一點優勢，我們有各類財務數據，也有各類的標簽，這個事情很難。

第二個，剛才我們聽Betterment講的時候非常驚訝，他們的模型已經超越了投資這個話題，講了半天的基金還在投資模塊，財務規劃模塊、風險規劃模塊都還沒有做，他們已經在做養老模塊了。我覺得養老模塊不是很難，有現金流的問題，最難的是保險模塊，把健康險、壽險智能化做出來，讓很多客戶參與過來是最難的，我們現在突破這件事兒。

第三個，算法模型不斷優化，這大概是智能投顧面臨三個突破的地方。

羅元裳：講得很好。最後我用現在非常流行的科幻小說，咱們聽聽這個，如果有一天智能機器人能夠完全取代真人機器人了，一定整個世界已經完全變化了，要不就是人類升華了，要不然就被終結了。無論是真人投顧還是智能的機器人投顧，我們都希望中國的用戶能夠像美國的成熟用戶一樣，更關注一點長期收益，我們金融機構能做的就是給用戶提供更好的財富管理的體驗。

今天我們的探討就到這里，謝謝各位留下來，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