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馬漸成“孤家寡人” 身邊沒留下幾個忠實支持者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4-08-25 08:42
奧巴馬
《紐約時報》發表了一篇卡爾•赫爾斯(carl hulse)、杰里米•彼得斯(jeremy peters)和邁克爾•謝爾(michael shear)撰寫的頭版文章,文中記載了這位總統對政治的蔑視如何疏遠了國會山上很多十分堅定的民主黨支援者。文章稱,奧巴馬那種“像鍍金鳥籠中的鳥兒一樣感到無聊”態度,“已經使得他身邊沒留下幾個忠實支援者,來行之有效地處理國內外爆發的問題,這樣的狀況可能會危及他的努力:他希望利用在任的最後這段時間,留下一些政治遺產”。密蘇里州參議員克萊爾•麥卡斯基爾(claire mccaskill)是奧巴馬的一位早期支援者,他說,“對於奧巴馬來說,埋頭吃自己的菠菜就算是在和民選官員閑聊了。”這篇文章具有一定參考意義。
華盛頓——如格特魯德•斯泰因(gertrude stein)所說,矯揉造作可能是危險的。
第一次競選總統時,奧巴馬夸張地將自己塑造成獨自在臺上的人。從他在柏林的講話,到在芝加哥的獲勝演講,奧巴馬避開了各種裝飾物和其他政客,給人一種出政治舞臺的淤泥而不染、超凡脫俗和與眾不同的感覺。
在他的回憶錄《我父親的夢想》(dreams from my father)的開篇,奧巴馬描述了自己住在上東區那些時光,當時他在哥倫比亞大學求學,享受著獨狼式的存在。他寫道,自己“容易視其他人為無關緊要的分心之物”。當鄰居們開始“變得熟稔,我很快就會找理由離開。我變得太樂於享受孤獨,那是我所知道的最安全的地方”。
唯一和他“志趣相投”的人是一個沉默的老頭,獨自住在隔壁公寓。奧巴馬幫他捎帶食品,卻從來沒有問過他的名字。老人去世后,奧巴馬對於自己不知道他的名字感到過短暫的遺憾,然后很快又后悔自己會遺憾。
但是,最初顯得矯揉造作的東西,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種苦惱折磨。
《紐約時報》發表了一篇卡爾•赫爾斯(carl hulse)、杰里米•彼得斯(jeremy peters)和邁克爾•謝爾(michael shear)撰寫的頭版文章,文中記載了這位總統對政治的蔑視如何疏遠了國會山上很多十分堅定的民主黨支援者。
文章稱,奧巴馬那種“像鍍金鳥籠中的鳥兒一樣感到無聊”態度,“已經使得他身邊沒留下幾個忠實支援者,來行之有效地處理國內外爆發的問題,這樣的狀況可能會危及他的努力:他希望利用在任的最後這段時間,留下一些政治遺產”。
密蘇里州參議員克萊爾•麥卡斯基爾(claire mccaskill)是奧巴馬的一位早期支援者,他說,“對於奧巴馬來說,埋頭吃自己的菠菜就算是在和民選官員閑聊了。”
一開始,奧巴馬無法與共和黨人合作,因為他們太頑固了。然后,他又試圖用傳票來追繳記者。現在,他覺得自己黨派的成員也是無關緊要的分心之物了。
他的圈子日益向內收縮。他與助手和體育迷打高爾夫球,從瑪莎葡萄園島回到華盛頓度過的那一個晚上,他在營養顧問、前白宮助理廚師薩姆•卡斯(sam kass)的家中吃了近五個小時的晚餐。
奧巴馬當初當選總統,是因為他人氣爆棚,現在他卻表現得讓人掃興。
卓爾不群的候選人,原來卻是個最最普通的人,把寶貴的時間消磨在俗事上。與熱衷於處理問題的l.b.j(lyndon b. johnson,林登•貝恩斯•約翰遜,美國第36任總統——編注)不同,奧巴馬最大的急切沖動就是讓自己當選總統。
其他幾乎所有事情——從在紐敦槍殺案后全力推動槍支管制法規,親自到邊境看擁塞在那里的西語裔兒童,到使用自己的特殊身份來化解弗格森緊張的種族關係——好像對他來說就太麻煩了。
2004年,奧巴馬在嶄露頭角之后不久發表了一場演講,為他入主白宮起到了重大作用,但那場演講的內容竟然是錯的:他錯誤地描述了他想領導的國家。有一個自由主義的美國,還有一個保守主義的美國。過去的六年里,紅藍之間的隔閡反而加劇了。
在融合隔閡方面,他有異於常人的條件,結果他卻比常人更加沒有做好在極化環境中行動的準備。
他的支援者認為,我們高傲地拒絕了他的治愈力天分,所以我們不能在治愈這件事上對他抱有期待。他本來可以成為救世主,是我們這些忘恩負義者阻攔了他。
正如以斯拉•克萊因(ezra klein)在vox網站上所寫:“如果說奧巴馬的講話並不像以前那么戲劇性了,那么其原因就在於:白宮認為,總統如果在充滿政治意味的話題上發表講話,事情惡化的可能性不亞於好轉的可能性。”
他總結說:“可能不會再有關於種族問題的講話了,因為白宮認為不應該再有這種演講。對於奧巴馬來說,成為總統的代價就是犧牲一種獨特的天分,而正是這天分讓他成為了總統。”
那么,作為美國歷史上最激動人心的政治家而當選總統的人,我們不能再指望他做出激動人心的事情了嗎?
白宮官員難道擔心,福克斯新聞(fox news)對他們態度還能比現在更糟嗎?
當然,總統有敵人。當然,外面有種族主義者。當然,他會因為把某些東西政治化而遭到批評。但是,正如f.d.r.(franklin d. roosevelt,富蘭克林•德拉諾•羅斯福,美國第32任總統——編注)談到他那些有錢的對手們時說,“我歡迎他們的仇恨。”
為什么總統要壓制自己?為什么他不做些大膽的、驚險刺激的事情?不去親身參與?不取消到比佛利山莊籌集資金的行程,而是去聖路易斯提高人們的意識?不去找瓦萊麗•賈勒特(valerie jarrett)以外的其他人談談呢?
一個充滿派系和極化的體系是憲法的基本前提。如果你是一個挑剔的政界人士,只愿意屈尊在一個全盤的、浪漫的、統一的烏托邦里治愈和處理問題,白宮橢圓形辦公室這份工作對你來說就不合適。不幸的是,目前是一個丑陋、混亂而可怕的時刻,國內國外皆是如此,這個國家需要它的總統指引和領導大家,而不是固守在他超然離群的任性表達中,認為自己自成一黨,自己是一些氣量狹小、要求多多、爭吵不休的自大狂的受害者。
奧巴馬曾經認為自己離群而行的感覺非常美妙。但結果並不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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