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對話:大健康業時代的機遇與挑戰(2)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4-09-10 15:43
伯納德羅茲曼:我覺得想幾點。我們都知道大健康很重要,對於生命技術來,都是很重要的,那麼到底我們如何去發現更多的一個生命技術,這個應該得益於我們很多的這種創新,應該在這方面有創新,有很多的技術今天來已經走到一定的階段,如何在現在的水平上做出更大的一種創新。我代表芝加哥大學的研究院,幾十年前我們芝加哥大學研究院已經開始做這方面的努力,但是還有一個很大的挑戰,我們目前要在發現和研發新藥方面還有很大的挑戰,大概在15年前的時候,我們就想很好的去控制癌症細胞上做一些努力,但是在這方面遇到了非常大的挑戰,但我們是在臨床的角度上去測試這些病毒。我們可以看到,在有17000例的病例在美國是由於這樣的病毒引起的,而這個病毒它確實能夠很好的殺死癌細胞的,所以當時我們採用了這樣的技術,我們進行了大量投資和進一步去研究,而且能夠在這方面幫助了很多患者。
所以這對我們來講,我們很幸運的是,我們現在目前還在繼續研究這樣的病毒,我們希望能夠把這個好的,或者不能叫病毒,這個菌能夠在中國也能夠幫助大家很好應對癌細胞。我覺得我們的技術如果做的很好,也可以推向市場化。
邁克爾諾蘭:到大健康的概念,會想到有幾點:比如我要強調的就是我可以把它分成幾個最基本的部分,首先就是最基本的合作,大健康需要很多行業的共同合作,當我和我的團隊共同努力去進行一項技術的時候,我們也嘗到了大健康的概念。對我們來講最關鍵的是四個點:首先是信息,我們如何得到更多所需要的信息,還有我們所擁有的所有技術能夠讓我們獲得很大的信息,我們還需要專家,專業的人士,專業人士是相當重要的,我們了專業的知識要能夠很好的去應用,而且很好的去掌控我們所獲得的信息,使這個信息能夠更加妥善的進行使用。並且是能夠很好的為患者進行治療,還有診斷,我們的診斷必須要是準確的,而且當治療要選擇最佳的方式,還有我剛才講到的合作,合作也是一個關鍵詞,因為對我們來講,這就包括了很多的跨行業的合作,或者是跨專業的合作。最重要的是我們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所以這方面肯定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
還有業,我們需要整個行業的努力,幫助我們去進行信息、人才還有信息掌控,和技術的協調。除此之外,也必須讓業,讓我們能夠獲得這些信息,並且讓我們能夠很好的去採用正確的程序,在最后把這些治療也好,臨床也好,醫學也好做出來。最重要的,還有幫助患者提升他們的健康,還有整個人群的基因,還有整個人群的遺傳學本身的提升。所以在這一方面,我們也是需要日常的合作,包括基因遺傳學的信息,包括信息技術,包括政府監管等等,每一方面都需要共同合作。而且在我們進行這樣的工作的時候,我們肯定要很好的把我們所做的技術能夠在臨床上進行應用,讓它能夠在臨床上有它的價值,所以這對我們來講,就是我們如何提供健康,而且從經濟角度上來講怎麼樣能夠很好的把我們的技術應用,這都是我們要考慮的。
所以這就是四個最重要的要點:信息,專業人士,合作和基礎設施,能夠讓我們獲得信息的基礎設施,所以這對我們來講非常重要,能夠給我們帶很好的思想和視野,去幫助我們提升,幫助社會,幫助整個世界。
主持人:我就問馮侖,因為我們剛剛講到了技術,還有包括我們的法律、企業等等不同的角度。所以我想在這方面,我們希望能夠通過一種新的方式,為社會的健康做出幫助,希望提供給社會一種可承受的醫療保障系統,醫院也好,在這麼多科學家、教授所做貢獻的基礎上,你非常簡單的在你剛才的介紹比較關鍵的幾點,未來你希望如何利用科學的進步,無論是我們的測試、細胞治療,能夠在你的商業計劃中實現一些。
馮侖:這個我講兩個方面,一個方面就是,關於大健康我們作為投資不動,包括投資來看,我們是從人的消費結構還有經濟支出角度來看,我們是從這個角度來看的,因為我們不是從技術角度來看。從這個角度來看,中國支出上有一個規律,就是大家把大健康叫的越來越多的時候,看病支出比例越來越小,以前特別貧困的時候,可能90%費用支出都在看病上,但是隨人均 收入的增長,可能這個比例越來越低,而在非病的狀態下支出越來越大,大概最終的結果就是看病三分之一,病之前預防和保健這部分占三分之一,病之后康復調養這部分又占三分之一。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們的業務發展實際上從做房子這個角度來,醫院只是我們很小的一個業務,而醫院以外,比如剛才汪建展示的這些房子,這些都是大健康,都是跟房子有關的事情。
另外的更寬一點,修廟也是大健康的事情,精神、心靈,他在生病之前怎麼保證心靈的平衡,這些都是大健康,這些都是我們要研究的。所以我們研究方面,除了看病以外,兩頭是我們作為投資不動來服務的看的一件事情,這是我們理解的大健康。
第二,我們要改變在這個健康行業發展的價值鏈的配置過程。專家剛才講的部分都屬於我們關注,但不屬於我們的行業,我們的行業非常簡單,比如做一個醫院,以往政府要通過財政免費撥款,然后拿去做一個醫院,做醫院以后又給所有人服務,最后看病、醫保也不完全健康,所以政府每天補大量的錢。我們現在做的工作,我們在做一些理想城市的實驗,就是這個房子首先不是政府出資的,比如跟保險公司合作,保險公司來投資這樣一個房子,同時在這個城市裏住的所有人要買這個保險公司的品,而這些買保險公司品的這些人,就在指定的醫院看病,這樣就變成了一個循環,而這個房子在專業上我們提供的,我們提供房間裏面的空氣和水,包括機電、照明這些,我們來做這些硬體,所以這樣一個改變,實際上就使這個健康行業的發展提速,我們只是在扮演這樣一個小角色。
主持人:非常感謝!的非常好,但是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這兩位先生可以是在中國經濟發展中,可以是一個先鋒,他們也是非常厲害的生命科學的科學家,但是他們也面臨非常多的挑戰,包括了比如政府的政策,或者是監管等等,那麼監管體制方面帶來的挑戰,現在我想讓你們跟我們分享一下你在這方面的觀點,不能是令人沮喪 ,但是你認為我們如何能夠鼓勵中國政策制定的人,幫助我們企業,使我們能夠採用創新的理念來幫助患者?
汪建:政府的期望和影響,我覺得過去這麼多年是非常大的。首先我剛才講了,我們在任何最關鍵困難的時候,其實都是中國的高層領導對我們特別關注,讓我們度過了。像我個人就是三進中國科學院,最早我們到科學院去,希望把人類基因組這個項目能夠在科學院做起來,最后大家有爭議,我們就出來了。出來以后,胡錦濤總書記到我們那去了,我們這個團隊想中央之所想,急人們之所急,那我們是好人,好人又回中國科學院了,在新的技術發展的時候,我們希望進一步的在往前推的時候又有爭議,我們又離開了。前年我們又回科學院,把教育又繼續下去了。
科學院第一個顯示我們中國科學界有一定的開放和寬容心態,另一個,黨和國家其實在每一個關鍵的時候,每一個重大爭論面前都給予我們充分的肯定和支持的。
我認為最大的困難其實還不是來自於政府的,而是來自於我們生物醫藥界的同行間的競爭和排斥,或者是文人相親,這可能是中國傳統文化中間很不好的一部分。其實我們這些年做的成果得到了全球的和中國政治家的,和中國投資界的,乃至中國企業家的廣泛認可,而我們很少得到中國學術界的認可,他們把我們當做反叛,當做麻煩製造者,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所以我從來就認為,特別是這一任的政府創新驅動要變成國家的主旋律,從習總書記到克強總理,這個觀念都不變,所以他們兩個人每個人三個關鍵詞,就是創新、創新、創新,改革、改革、改革,其實對我們華大來就是綠燈、綠燈、綠燈,但是我們走的時候就是紅燈、紅燈、紅燈。我做了一張幻燈片,就是紅燈、綠燈同時亮的時候,你到底走還是不走,紅燈、綠燈都亮,創新、創新,就是綠燈亮,但是你具體走的時候就有地雷,而且地雷基本上是同行埋的,我就鬧不明白了。
我們在全球名聲大大的,我們在中國的名聲臭臭的,這是我沒有辦法的,這是中國文化很不好的一部分。
主持人:我覺得這個講到非常有意思的一個話題,我們希望能夠問一下胡祥,你有什麼美國方面的經驗,包括美國做生命科學研究方面的專家們,你們又是如何創建出一種良好的科研的氛圍和社區的?
胡祥:在西方有一個宗教的問題,除了倫理方面的問題,還有安全方面的問題。我以前是比較早的介入這個領域,從2001年開始我個人資助幹細胞的研究,因為在那個年代基本是很難的,大家認為不太成熟,拿不到科研經費,因為這樣我才接觸到了臨床病人,也看到了很多醫學奇跡,雖然那時候大部分都是個案,但是在一些傳統醫學的難治性疾病上我們看到有很多很好的療效。但是國外記者採訪很多,我們做的實際上是成體幹細胞,但是几乎在每一篇報導出來的時候,它一定會把它跟培育幹細胞扯在一起,那時候是因為宗教限制。我們都知道,小布什兩次用否決 權否決了聯邦對幹細胞研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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