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容忍isis兜售一千年前的意識形態了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5-11-16 11:47
有評論文章指出,外部大國將必須加倍努力推動政治過渡,試圖在敘利亞國家利益與阿薩德政權的利益之間作出區分。現在是對世界上最動盪的地區進一步干預的時候,而不應該出於恐懼而退縮。這篇文章具有一定參考意義。
已造成至少132人被害的巴黎恐怖襲擊是文明的最可怕噩夢:在某個首都的市中心向和平的人民發起不分青紅皂白的襲擊,而被害者的過錯無非是享用一頓美餐或者聽一場音樂會。這波兇殘的恐怖襲擊發生在貝魯特遭遇自殺式炸彈幾天后,顯然說明我們正在經歷又一波伊斯蘭主義恐怖活動——就在極端分子在敘利亞和伊拉克盤踞的不毛之地受到威脅之際。
文明世界的直接反應必須是:在這樣的暴行面前拿出集體勇氣;加強警戒和情報共用;有針對性的軍事反應;以及國際社會要與法國人民團結在一起。
巴黎各家醫院外人們排起長隊獻血,證明了這個偉大城市的市民的決心和人性。在法國的街道上大規模部署部隊,以及實行緊急狀態,都是恢復治安的必要回應。來自國外的同情表示是發自內心的。對很多外國人來說,法國是他們的第二故鄉:nous sommes tous français(我們都是法國人)。
就像以往的此類襲擊(2001年在紐約和華盛頓、2004年在馬德里、2005年在倫敦、2008年在孟買,以及今年早些時候在巴黎)一樣,恐怖分子的意圖除了殺戮之外,還包括殺害理想。他們的目標是開放社會、個人自由和集體權利的價值觀。
在民粹主義政客嚷嚷著提供簡單化——而且往往適得其反——的解決方案的背景下,價值觀應該得到捍衛,而不是稀釋。為了對抗極端主義,可能需要向整個歐洲的警察、邊防和情報機構授予更多權力。但只應該在經過充分民主辯論和確立責任制度的情況下這樣做。
這波襲擊發生之際,歐洲正處於格外脆弱的時刻,它正在艱難應對一場源自北非和中東地區的移民和難民危機。數百萬絕望的人們逃離如今降臨巴黎街頭的這種盲目野蠻行為。在如何處理這場史無前例危機的問題上,歐洲正艱難地在人道主義慷慨和頭腦清醒的務實態度之間摸索路徑。
可以肯定的是,波蘭方面把巴黎遇襲與歐洲的移民政策丑陋地聯系起來,不是一個合適的起點。但是,收緊邊境控制(盡管不到正式暫停讓歐洲人自由流動的申根協議的地步)應該被提上議事日程。
中期來看,法國以及歐洲其它國家必須做出的回應是,解決本國公民中一小部分人明顯與主流社會疏離的問題。法國總統弗朗索瓦·奧朗德(françois hollande)已承認,有證據表明這波襲擊得到了法國居民的內應。唯一明智(即便困難)的回應是進一步推動少數族裔社區融入主流社會,而不是把他們妖魔化。
長期的政策必須包括敘利亞,在那里,類似的暴行已成為日常悲劇。已宣布對巴黎恐怖襲擊承擔責任的“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isis),已完全控制了敘利亞部分領土。該組織披上一個無情的遜尼派組織的神秘外衣,不容任何反對,不考慮任何妥協,穿越地理和時間,兜售一千年前的意識形態。
但isis在敘利亞的地盤正受到美國空軍和敘利亞庫爾德民兵組織的壓力,他們正準備向南推進,進逼isis的大本營拉卡(raqqa)。外部大國應該討論協調行動,在第一線摧毀這個極權主義威脅。
在土耳其舉行的20國集團(g20)峰會在幫助保護敘利亞平民的問題上應該表現出同樣的決心,這些平民在isis和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bashar al-assad)政權的暴虐下遭受了巨大創傷。大約300萬敘利亞人已逃往國外。必須給予這些人更多安慰和希望。
這意味著,外部大國將必須加倍努力推動政治過渡,試圖在敘利亞國家利益與阿薩德政權的利益之間作出區分。現在是對世界上最動盪的地區進一步干預的時候,而不應該出於恐懼而退縮。(文章來源:ft中文網)
譯者/何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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