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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od之父也不一定救得了谷歌眼鏡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5-01-17 09:00


谷歌今天針對陷入困境的谷歌眼鏡項目作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將其從Google X實驗室轉至旗下的智能家居部門Nest,讓“iPod之父“托尼·法德爾掌管。對此,國外媒體撰文稱,即便是法德爾也不一定救得了谷歌眼鏡。該品到現在都找不到存在的理由和明確的功能定位,而做到這一點的難度實不小。而將谷歌眼鏡重新定位為辦公工具,給它尋找高度細分化的用途,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以下是文章主要內容:

谷歌眼鏡並沒有改變世界,而且差得遠呢。該品曾一度被視作可穿戴版的智能手機,但如今,它卻成了被嘲笑、讓人困惑和不受歡迎的存在。谷歌還沒能給出一個真正有說服力的人們需要戴上谷歌眼鏡的理由。

另一方面,iPod稱得上徹底改變了個人消費科技發展軌跡的設備。作為iPhone概念上的根源,iPod顛覆了唱片行業,重振了蘋果,引領人們進入了音樂、電影、圖書和電視的按需點播式在時代。設計iPod的那個人是誰呢?他現在供職於谷歌。

“iPod之父”托尼·法德爾(Tony Fadell)是在谷歌斥資30億美元以上收購他聯合創辦的智能家居創業公司Nest時加入谷歌的。該收購發生於一年前左右,當時業內普遍在強調,隨Nest的聯網恆溫器和煙霧探測器日益滲透到家家戶戶,它們將會給谷歌帶來海量的智能設備數據。不過,收購Nest也給谷歌帶來了一樣別的東西:一位以設計廣受消費者青睞的全新硬件而著稱的人才。

從這一點來看,谷歌今天作出讓法德爾來領帶開發谷歌眼鏡的決定,可以非常合情合理。如果有哪一款設備需要引導來從僅極客喜歡的玩意變成富有活力的大品,那它就是谷歌眼鏡。不過該挑戰相當巨大,即便是對法德爾而言也是如此。

問題在於,谷歌眼鏡失敗的根本原因並不在於人們覺得它不酷;而在於谷歌眼鏡在人們眼裏並不是那麼地實用。谷歌希望,谷歌眼鏡的早期用戶會有助它找到合適的功能定位;而現在,法德爾得重新展開這項不成功的行動。法德爾需要做的不是詢問用戶谷歌眼鏡該用來做什麼,而是告訴他們這一點。

無明顯優勢

谷歌眼鏡在2013年首次有限推出的時候,評論家紛紛指出該品會侵犯隱私,會違反日常面對面接觸交流的社會規範。不過,這種不滿吸引走了人們的注意力,而另一個更為普通的問題則被忽視了,即:通過一個持續懸掛在眼前的小顯示屏獲取智能手機的基本功能意義何在?

要真正成為一款通用型消費設備,設備相較以前的品品類需要有自己明顯的優勢。相比手機,谷歌眼鏡的優勢一直都不明顯,谷歌也一直沒能有效地表達出它的優勢所在。相反,谷歌似乎希望,通過推行探索者項目向選定的早期使用者和技術人員提供谷歌眼鏡,該設備的首批用戶會幫助它搞清楚谷歌眼鏡要用來做什麼。

但這並未發生,至少大還是看不出該品的明顯優勢。從過去的兩年來看,消費者對於頭戴式顯示設備其實並不熱衷;他們真正想要的是原有的大屏智能手機。谷歌眼鏡的確很新穎,但如果它並不實用,新穎本身算不上創新。

要指出的是,像谷歌眼鏡這樣的聯網設備正被應用於大多跟工作相關的特定場景。該類設備會讓特定的專門職業尤其受益,如外科醫生、建築工人、噴氣式飛機發動機技術員等等。借助那種設備,他們在工作的時候可以免手獲取所需的信息。可穿戴設備的未來並不在於無所不能的單一設備,而在於多可做精一件事的不同設備。

在那樣的一個未來裏,谷歌眼鏡會有怎樣的定位呢?這是托尼·法德爾必須要思考的問題。也許,重置谷歌眼鏡意味將它重新定位為面向消費者的工作用設備。鑒於如今驅使科技品在企業的應用的是消費者,不再是IT部門,針對企業市場重新塑造谷歌眼鏡還是有可能幫助它實現廣泛普及的。

毫無疑問,谷歌現在仍然希望其處於困境的眼鏡設備能夠成為主流。除了將該設備交給法德爾掌管之外,谷歌還將谷歌眼鏡移出它的神秘實驗室Google X(用谷歌的話來,谷歌眼鏡要“畢業”。)不過,即使谷歌眼鏡真如該公司所已經走出初生階段,但它也還遠未成長起來。將該品交給法德爾可以是一場賭博——該公司相信,經驗豐富的法德爾將能夠定義、執行和傳達一種終將吸引潛在消費者購買的目的感。但還有一個問題:誰是潛在消費者呢?

清晰的願景

Andreessen Horowitz合伙人本尼迪克特·埃文斯(Benedict Evans)在CES國際消費電子展落下帷幕后撰文稱,物聯網的發展路徑跟傳統的新技術截然相反。物聯網包含各種各樣的設備,等待消費者去搞清楚它們該用來做什麼,有別於傳統的模式:由創新者努力去開發新技術來迎合某樣很大的需求。

埃文斯道,Nest之於消費者和谷歌的真正價值並不在於像恆溫器和煙霧探測器這樣的單個設備,而在於它率先打造的用戶友好型系統,它的系統不僅僅能夠傳達各個組成設備的實用性,也能夠通過它的設計向人們傳達隨更多的設備接入系統,那種實用性是如何進化的。

“Nest的意義並不在於它的恆溫器品,”埃文斯,“而在於品營銷推廣和溝通的路徑。”

要取得成功,法德爾需要給谷歌眼鏡灌輸同樣明晰的願景。如果有哪個人似乎能夠服人們使用谷歌眼鏡,那他就是那個曾服消費者即便是像恆溫器和煙霧探測器這麼無趣的設備也能夠轉變成更加有用的設備的人。然而,跟谷歌眼鏡不同,通過相互連接和聯網,恆溫器和煙霧探測器都有了顯而易見且明確的用途。

谷歌眼鏡誕生之時是一款尋找存在理由的設備,而到現在,該理由都還沒有找到。像法德爾這樣富有才能的人也許能夠幫它找到,但難度可不小。將谷歌眼鏡重新定位為辦公工具,給它尋找高度細分化的用途,似乎是最富有成效的選擇。不過,即便是法德爾,也很難服人們需要使用頭戴式的智能手機。往小裏想不是谷歌的風格。但要讓谷歌眼鏡存活下來,法德爾必須要收窄它的功能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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