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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蘭國背后的中東帝國主義幽靈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5-09-29 09:39


   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政治學學者安娜-斯欽德爾撰文指出, “伊斯蘭國”可以理解為本地區特殊的歷史發展的一部分和結果——地區社會架構破裂,某些政府幫助它籌備,這可以讓我們了解敘利亞衝突性質的軌跡,也可了解在整個中東和一般受壓迫國家的衝突性質的軌跡。“伊斯蘭國”在中東的心臟作為一個“新的國家單位”可能產生的后果,只能由時間決定。這篇文章具有一定參考意義。

敘利亞難民以及其他國家的難民問題似乎因阿蘭·庫爾迪令人心碎的照片突然具有緊迫性,這個三歲的敘利亞孩子被淹死在土耳其的海灘。阿蘭的事情表明,在我們的時代,沒有出現在社交網絡和出現在報紙頭版上的東西並不存在,或是不值得考慮。


不論是敘利亞還是世界其他地方,難民人數一直在增加,2014年民的人數達到幾乎創紀錄的6000萬人。這是一場深刻的人道主義危機,需要緊迫的解決辦法。但只有很少的人對這種形勢的根源進行深入分析。

難民問題始於一個世紀之前

粗略地說,6000萬難民不是誕生於一個“卷心菜”,在阿蘭和成千上萬令人震驚的形象背后,是從第一次世界大戰和奧托曼帝國倒臺以來振撼非洲和亞洲大陸同樣的問題,奧托曼帝國分裂為幾個國家,它們的邊界是在國外辦公室和法蘭西第三共和國劃定的。

阿蘭戲劇開始時,人為建立的阿拉伯國家機構屈從於殖民的權力,處在西方的習慣和意識形態的強加和恐嚇之下。之后它們試圖將其重新置於泛阿拉伯主義之下,在短時內經歷阿拉伯聯合共和國(埃及和敘利亞之間)失敗的試驗之后,企圖重建已分裂的阿拉伯的團結。

不可能開辟走向社會主義的阿拉伯道路,結果為開放政策和新自由主義在本地區的野蠻干涉打下基礎。

這樣,阿蘭戲劇的結果不是西方的大國對它們的錯誤負責,向中東和非洲的數百萬難民打開自家的大門和邊界。這場戲劇的結果是這些人可能返回自己的家園,在他們的國家過一種有尊嚴的生活。

當帝國主義插手中東

大多數分析的焦點看不到這種形勢:這不是指敘利亞的全體居民移居德國,指的是西方的和地區的大國不要插手這些國家的內部事務,五年前是它們創造了這場人道主義危機,現在還在繼創造危機。

進程是復雜的,有那么多難點和我們可以講述作為難民的角色。在整個地區用暴力實施新自由主義的民主,在美國2003年侵略伊拉克之后,造成掌權三十多年的的政權的損耗和倒臺,在蘇聯垮臺以后,這些政權在鞏固美國在中東的單極權力中發揮了不同的作用。

被誤稱的“阿拉伯之春”對整個中東的居民來說成為一個嚴酷的冬天,特別是某些特定的國家,它們拒絕遵守由以沙特阿拉伯為首的海灣合作委員會頒布的地區政策的路線,沙特阿拉伯反對與穆斯林兄弟會有關係或執行由它建議的伊斯蘭主義路線的所有政黨。

沙特阿拉伯領導這個地區的意圖與伊朗伊斯蘭共和國針鋒相對,引起一場很少人了解的地區冷戰,這影響到本地區所有的衝突,如存在胡塞武裝的也門,塞西發動政變的埃及,以及利比亞的分裂。

最為粗暴的事情是對敘利亞的干涉,在那里“沙特之家”的中心目標歷來主要是推翻巴沙爾·阿薩德政權,伊朗堅決支援阿薩德的政府。

石油君主國向反對派的不同階層提供資金、武器裝備和軍事培訓,目的是讓他們的團體掌握政權,變得對君主國有利。

人道主義危機

從世界范圍來說,敘利亞是產生國內移民數量(760萬人)和難民數量(2014年底388萬人)最多的國家。其次是阿富汗(259萬人)和索馬里(110萬人)。根據聯合國難民署的統計,發展中的地區收容了世界上86%的難民。

敘利亞的危機始於2011年所謂“阿拉伯之春”的框架內,那是一個在整個地區民眾起義的進程,他們反對數十年來保持政權和不能滿足他們的社會發展和包容需求的政府。

隨后出現了轉折,被西方國家稱之為“民主化”的要求有利於來自基金會的干涉,提供貸款和咨詢,以便將有關國家的機構“現代化”,變得更加傾向於自由主義的政策。干涉的論點歷來是同樣的:市場更大的開放和“現代化”就會有更多的民主。而發生的事情是(伊拉克和埃及的)政府被暴力打敗,將外來的模式強加給直到那時實行的模式。

不論是在突尼斯(被大國認為是“成功的進程”)還是在埃及和伊拉克,這種對市場的開放以及社會和政治結構的解體都是做得成功的。在敘利亞出現了停滯,地區的和外部的不同大國“支援”政府或反對派特定的階層,因此產生了對立,仍然沒有一個獲勝的群體。

現在在敘利亞有1000多個武裝的團體,主要的是23個大型組織。

“伊斯蘭國”的因素

敘利亞的居民成為這些對抗的獵獲物,由於“伊斯蘭國”的出現對抗就更加復雜了,面對這種情況伊斯蘭國已經占領了敘利亞和伊拉克近三分之一的土地,在另外兩個國家作為一個原生—國家已經得到鞏固。

“伊斯蘭國”已經開發了自己統治的工具,得到在它控制下(不只是強制)的居民的支援,這自然是存在的。“伊斯蘭國”出現在所謂“阿拉伯之春”的框架內,它的政治本質的性質與在本地區和美國的對外政策中造成的混亂有關,在它的構成中(強加的)民主化進程的失敗引起了政治上的失望。

“伊斯蘭國”可以理解為本地區特殊的歷史發展的一部分和結果——地區社會架構破裂,某些政府幫助它籌備,這可以讓我們了解敘利亞衝突性質的軌跡,也可了解在整個中東和一般受壓迫國家的衝突性質的軌跡。

“伊斯蘭國”在中東的心臟作為一個“新的國家單位”可能產生的后果,只能由時間決定。

(本新聞來源:和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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