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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

PayPal幫Joe Lonsdale:對亞洲機遇非常興奮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5-09-08 21:08


新浪科技訊 9月8日下午消息,創業家舉辦了主題為“智能企業-企業服務新趨勢”的沙龍活動。Joe Lonsdale在此次活動中做了主題演講。

他表示,創業最好是進入一些非常規的市場,這樣就不會有太優秀的競爭對手。有些大的行業,已經有很多家企業在競爭,這些品也已經很受歡迎了,再去找別人沒做的事情,就不太容易。


而且在做的時候,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是要有激情、熱情,你一定要服自己,而且對你所做的事兒感到興奮,如果你自己都不興奮,你身邊的人也不會有這份兒激情,不管你是做什麼還是幫助什麼企業解決什麼問題,這對任何一個企業都是如此,你不可能騙周圍的人,你一定要有這種活力、要有激情,要相信你所從事的企業,這一點也是非常重要的。

最后一點就是團隊非常重要,如果你想要做事兒,一定要吸納最棒的這些人才。很多創業家他們做的錯誤的一點是,可能他們想贏,比如你如果只有5%,現在比如我可能在公司所持有的股份、股權只剩下5%,這個並不重要,比如你可能這個企業價值很高,但是你所擁有的那部分很小,這總要好過你擁有的那部分很大,但是你的企業價值很小。比如你可能遇到一個人覺得他很棒,你可能會給他10%的股份,有些朋友就太多了,你不能給他10%,但是你要想一想如果這個人真的很棒,他可以幫你把業務做大一倍,那麼你即便給他10%的股份,也沒有關係,因為這個是非常有前景的。

資料顯示,Joe是Peter的得意門生,在大學時就加入了Peter所創建的硅谷最大黑幫PayPal幫,並成為中堅力量。此外,Joe還是市值200億美金的著名反恐神秘公司Palantir的創始人。

同時,Joe還有一連串閃閃發光的頭銜:福布斯30歲以下的30位投資人之一,硅谷最炙手可熱的風投基金Formation8的聯合創始人,對沖基金ClariumCapital完成50億美元融資的關鍵人物,以及財務管理公司Addepar的聯合創始人。他創立的PalantirTechnologies就連美國國家安全中心和華爾街都在使用。(半夏)

以下是Joe Lonsdale的演講精彩實錄:

5大浪潮

在過去的這百年當中,我們一共有5種企業(5大浪潮),硅谷大家知道在過去的100多年有很多的創新(電視、廣播、電子浪潮)。第一個大的公司大家可能聽過,就是HP(惠普),是來自斯坦福的兩個學生創造的,這是兩個人的名字結合起來,所以叫做HP。大概在二三十年代,有很多斯坦福的學生也加入了惠普,並且在三四十年代的時候,也打造了電子浪潮。但是在這個電子浪潮當中,惠普對是一個典型的企業。

在五六十年代的時候,有很多的人才都進入了半導體公司,你看之后的20年,即便還有那些電子企業,有越來越多的半導體企業,還有晶體管的企業逐漸誕生了,最大的還有英特爾,大家可能知道了,我們的一個導師,他比我大很多歲,他就是半導體的創始人,他創立了一個非常有名的基金。

另外還有就是來自很多半導體浪潮的人,這是一個新的企業軟件,如果你往回看的話,你會看到很多人是給企業做軟件,這也是第一次出現,那是比較簡單的一些軟件,但是這個非常重要,這在七十年代、八十年代改變了經濟。當時的一些風險投資人也給這種企業軟件公司提供資金。當然后來也是變得越來越複雜,然后接下來就是電信行業的變革浪潮,能夠讓企業更好地工作,現在很多的電信企業,大的大家也都是耳熟能詳的。大家可能知道這些像思科這些公司。

電信企業也是給互聯網帶來了機遇,接下來就是硅谷的網絡1.0,2.0就是移動互聯網的這波浪潮。

在過去二十年當中都是關注消費者的環節,可能很多人現在談到硅谷都會想消費者浪潮的變化,在五六十年前是在半導體,但是在二三十年前,大多數都是消費電子企業來的,比如Facebook、亞馬遜這些公司,現在一提到硅谷大家就會想到消費者的浪潮。

智慧企業服務非常重要

大多數的朋友知道這個領域非常重要,但是我們不太喜歡這樣的軟件,因為它沒有意思,不像消費者的軟件這麼有意思,所以有些人一提到企業軟件,都會想到過去的,下面我們一下新的企業的服務,我覺得這是非常有意思的,而且也增加了更多的價值,這在硅谷也是越來越多,我們把它叫做智慧企業軟件,更多的是非線性的流程,就是你有大量的數據(整個世界、整個行業是怎麼做的),你會有一些使用這些數據的人,他可能會想如何改善業務的流程。這個也是有更好地幫助企業解決一些問題,不光是要找到一些東西,更重要的是如何更好地利用這些數據,讓整個行業做得更好,這就是我們今天可以得更多的一些平台,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平台,現在有很多這樣的企業在美國出現,我覺得在中國可能也會湧現更多這樣的企業。

過去的公司、工廠、機器這種線性的流程,新的東西就是知識、工作以及讓人們更智慧地使用這些數據。我們想引入一種概念叫做概念抽象。比如有一個三角形,抽象就是從底層比較複雜的想法、知識,把它逐漸地進行抽象化,可能有一些東西要在整個金字塔尖的人來做決定。這是整個抽象的過程。

舉一個例子,我們在創造企業的時候,大多數的互聯網2.0公司並不太注意分析,但是這些WEB2.0的公司,他們所提出的問題都是在中國想不通的問題,但是如果你是做智慧型的企業,問題是非常抽象、非常複雜的。比如如何分配100億美元,這裏面有很多跟數據相關的問題,而且有很多人要做判斷、要做分析,所以你要看如何做決策,這也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決策過程。比如Palantir這個公司,當時和美國做阿富汗的情報工作的時候,當時就有數千個檔案,很多的數據要處理,所以你不能夠通過手工的方式整理出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有太多的事情,這個也就成為了一個問題,情報人員也要使用工具(計算機)去解決這些問題,所以在這個行業當中還存在很多這樣的問題,你需要人、並且需要很好的技術,這就是我的叫做智慧企業。

這實際上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領域,它能夠創造價值,如果我們想一下總體的,由所有互聯網公司帶來的價值,硅谷的這些公司創立的價值,實際上市值只有2萬億美元,當然只是預估的數據,它雖然很高,但還沒有那麼高,依然是整個經濟很小的一部分。但是我們來看一下,將來有哪些經濟會被這些新的技術、被智能企業,在未來的幾十年改變呢?你就會發現這部分的經濟領域,實際上是大很多的,大概有20萬億美元的市值,將來會被這些智能企業核心的技術改變。

這個是非常令人振奮的,因為這就意味有史以來第一次在技術的領域,因為我想大家可能在中國也看到了,技術領域開始對所有的行業都生影響。以前的消費者行業雖然很重要,但是和將來技術帶來的變化無法相提並論的。比如政府的工作、醫療保健等等,各個中小企業都會受到技術的影響,所以現在是非常令人振奮的,因為這是第一次我們看到技術對所有的行業都帶來影響。

另外人們經常願意探討的就是所謂新的經濟取代舊的經濟,這個起來很危險,因為很多人在九十年代的時候也這麼,大家都取笑他,因為當時出現了經濟的大衰退,但是我覺得在九十年代的時候可能比較早。這是一個想法,我們應該這樣去想,我們在美國也好、在中國也好,我們現在有一個很大的,關於這個行業的可能和現在的現實能力之間的差距,而這個差距是越變越大,這個差距有很多原因:我們所有的這些機器學習、數據分析還有個人化、自動化等等,這些都是行業可以做的,可以做得更好的,但是目前還沒有做到。所以如果我們有這樣的差距的話,就意味會有很多的創新顛覆,也就是行業會有很大的變化。上次在美國出現這樣的潮流的時候,應該是很久以前十九世紀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當時有很多的技術變化,對所有的行業生了很多巨大的變化。現在也會出現這樣的一些趨勢,就是因為有技術。

還有一種思考的方法是,我們覺得我們很多的體系其實都沒有達到理想的狀況,都是有問題的,可能中國還不是特別地明顯,我對中國的這些體系不是特別清楚,但是在美國我們的醫療保健、教育、政府體系、能源、金融等等這些大的行業,其實都沒有達到本應該的那種狀態,這是很大的問題。很多的時候浪費很大,行業也不用技術。目前的工作狀況和本應該達到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這個對硅谷來講是一個很大的機會,我們要解決這個問題。

一定要關注顛覆性的技術

我們知道其實這個自動化、工業化是帶來了更多的就業機會,我們看到了上一次顛覆性的技術發生的時候,結果是怎樣的。我覺得我們這一次一定要特別關注這些顛覆性的技術,但是我們也不要阻止它,因為在二十一世紀,我們看到可以是第二次的工業革命之后,這也是看到很多大的行業正在經歷這種轉型、顛覆,而且長久來看它是有好處的,這些鼎鼎有名的人,他們也是在上一次1880年代顛覆性技術當中創富的人。還有很多上一代的創業家。和1880年代的時候情況非常地相似,這些創業者之間也有很多相似之處,所以我希望這個是能夠給各位一個激勵,能夠成為這場變革的領軍者。

最后我還要給大家講幾句,我們人加機器,機器經常是在戰術的角度,人是戰略的角度。我在年輕的時候玩兒國際象棋,有一點非常有意思的是,我和彼德一起玩兒象棋,他玩兒得比較好,如果你和計算機來競爭,如果你自己去對抗一個人+機器,你會發現人+機器肯定是打得更好能夠贏,因為人+機器可以有戰術和戰略。有一些是計算機比人算得好,但是可能只有12步機器做得好,但是如果你考慮到20或者30步怎麼樣,人對於戰略的角度要比機器想得更清楚、做得更好,這也就是很多的時候,在最高層的戰略思考,它其實要比計算機做得好。所以我也沒有辦法教計算機進行很長時間的戰略思考,所以在做企業的時候,你一定要考慮計算機如何能夠幫助你做最好的決定。但是人仍然要做出最高層的戰略決定,我覺得這個是對於很多企業都非常重要的一點。

另外還有就是在1960年代的一個計算機科學家,他提到了計算機的使用,其實在科學家使用計算機的時候,還是要有人做複雜的、高層次的戰略決定,所以即便是在五六十年之后,到現在仍然是如此。這是要明什麼?人需要花時間做我們最擅長的事情,我們不要浪費時間做微不足道的事情,特別是在高層的決定上。

我之前有一些自己參與的公司,能夠讓計算機去放大、幫助人們,這裏面也有很多的例子。這個時候是貝寶(Paypal),大家知道那個時候有很多的俄羅斯人,希望從貝寶系統當中騙到一些錢,他們會從這個系統裏偷錢。后來彼德很聰明,他招募了一些分析人員,看哪些機器非常地可疑,派人去看,所以這個需要結合起來,一方面你需要計算機的系統,另一方面也需要用人把90%的網絡詐騙從系統當中剪掉。這也是我們做的一個實際的例子。

但是在我整個的在硅谷工作的經歷當中,還有很多的例子可以舉。我想現在亞洲的機遇非常巨大,我也對亞洲的機遇感到非常興奮,我也非常希望能夠和大家進行進一步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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