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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設計谷歌:佩奇時代的美麗革命

鉅亨網新聞中心 2013-01-28 10:09


導語:美國科技博客The Verge今天刊文稱,谷歌在過去1年中發布了多款設計精美的應用,而設計團隊似乎在谷歌內部發揮了越來越大的影響力。為此,The Verge探索了谷歌這些新設計的源頭。

以下為文章全文:


在2011年拉裡·佩奇(Larry Page)出任谷歌CEO后,谷歌立刻發生了一些奇妙而重要的變化:開始設計界面精美的應用。

谷歌並不以優秀的設計著稱。谷歌曾測試過41種相互之間只有稍許不同的連結陰影設計,而不相信自己的設計師能夠一次性拿出良好的設計方案。谷歌的設計理念曾以數據為基礎,這導致了谷歌第一位視覺設計師道格拉斯·鮑曼(Douglas Bowman)2009年的離職。

不過近期以來,谷歌一些經過良好設計的應用不容忽視,尤其是一些iOS平台的應用。在iOS平台上,Google+、YouTube、Gmail和谷歌地圖呈現了一致的設計風格,同時也很美觀。這不僅遠勝於谷歌此前的應用,也比蘋果越來越顯陳舊的應用要好。

我們前往谷歌,希望拜會負責谷歌最新設計方向的人士。不過我們得到的答案是,這樣的人士並不存在。在一個規模不大的設計團隊的指導下,憑藉良好的流程,谷歌的每一個品團隊都學會了如何進行風格一致、面向未來的設計。

當佩奇出任谷歌CEO時,他的第一條指令非常明確。根據谷歌搜索引擎設計主管瓊·威利(Jon Wiley)的說法,佩奇當時表示:“所有人都聽好了,我們需要重新設計全部品。”威利及其同事只有2個月時間去拿出新的設計,並從更高的角度去思考谷歌整體給用戶的印象。威利表示:“我們被要求讓所有品看起來更好。”

這並不是谷歌設計師首次嘗試統一不同品的設計,但到目前為止這是最成功的一次。威利表示:“以往,谷歌也有很多設計師會說:‘讓我們給所有谷歌品帶來統一而美觀的設計。’然而由於谷歌注重速度的方式,因此很難有一支團隊能在整個公司範圍內推進這一工作。”這並不是由於谷歌沒有足夠的設計師,而是由於他們沒有向同一個方向努力,或者說他們沒有獲得必要的權力。

YouTube移動版高級品經理安德裡·多洛尼切夫(Andrey Doronichev)表示:“當我5年前加入谷歌時,通用的平台設計並不存在。我們總是希望開發優秀的應用,但我們的優先順序有所不同。”威利則表示,整個谷歌範圍內的設計需要“CEO級別的眼光”去推動,而只有CEO才能團結整個公司做到這一點。威利給予谷歌新設計項目的代號是“甘迺迪”,這與佩奇針對谷歌新品的“登月”戰略相符合。

為此,谷歌的高級設計師們聚集在一起,確定如何將較少的設計原則以平衡、有品位的方式應用到多款品中。此外,谷歌創新實驗室也提供了“外部幫助”。對此,威利2011年時曾感嘆道:“哇,谷歌也有設計師!”谷歌創新實驗室位於紐約,包括了谷歌的多名頂級設計師。他們主要負責針對“超級碗”這樣的大型事件開展專門的營銷活動。佩奇要求谷歌創新實驗室與其他部門的設計師合作,制定新目標。與蘋果不同,谷歌員工願意與外部人士一同進行設計,這對“甘迺迪”項目的開展起到了幫助,而佩奇則問設計師們:“谷歌統一的目標可能會是怎樣?”

這樣的目標將是專注於精益求精、頁面留白、乾淨清爽、靈活性、有用性以及簡潔性。威利表示:“在谷歌,我們希望快速行動,因此不同的品各自發展。”在“甘迺迪”項目開始之前,這些品並不遵循同樣的設計標準。他表示:“我們已經有了許多簡單而有用的品,因此我們將關注重點轉向使這些品更美觀,具有更好的一致性。”

制定設計目標是第一步,這樣的目標仍需要設計師去提煉和執行。威利2011年時表示:“我們坐下來,將自己關在屋子裡,盡快改進這一設計。我們制定了多個參考設計,並與工程團隊合作將其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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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6月底,在佩奇擔任谷歌CEO的3個月之后,谷歌發布了新版谷歌搜索、谷歌地圖、Gmail和谷歌日曆。在隨后1年半中,谷歌繼續快速行動,推出了Google Now,以及一系列iOS應用,例如Google+、YouTube Capture、Chrome和谷歌地圖。Google Now是“甘迺迪”項目理想中的新移動品,而其他的iOS應用也符合“甘迺迪”項目的最初目標。威利認為,以往谷歌的品開發就像是分子的“布朗運動”,而目前則開始遵循同一條設計流,向著同一個大方向發展。

Android用戶體驗高級主管馬提亞斯·杜亞特(Matias Duarte)這樣說:“如果沒有更好的語言去表達,那麼可以說谷歌正在經歷設計的革命。”

專注於設計

與我們交談的每一名谷歌設計師都重覆了同樣的看法:“沒有哪一個人是谷歌的設計主管。”威利這樣說,而多洛尼切夫也表示:“我們並沒有單獨一名設計負責人。”谷歌可能沒有像蘋果工業設計主管喬納桑·艾維(Jonathan Ive)這樣的重量級人物,但毫無疑問谷歌憑藉清晰的流程在所有團隊和平台之間統一了設計理念。

多洛尼切夫表示:“團隊需要共同嘗試並分享信息,確保我們的設計語言非常類似,適用於每一個平台,並且仍具有谷歌風格。”

這無法通過辦公室中常規的合作來實現。為了推動項目前進,谷歌在紐約成立了由一小群設計師組成的部門谷歌UXA。這是一個相對神秘的部門,在網上公佈的信息僅有少數幾個招聘職位。不過,該部門對谷歌整體的影響十分巨大。UXA團隊脫胎於“甘迺迪”項目,主要負責“設計及開發真正的用戶界面框架,將谷歌應用轉型為美觀、成熟、易用、一致的平台”,同時專注於谷歌所有品之間的目標一致性。

UXA團隊與谷歌所有重要品的設計負責人保持合作。不過,該團隊規模不大且行事低調,這使其具有很大的獨特性,並幫助谷歌的核心設計團隊更好地與其他部門合作。實際上,谷歌從未公開提到過UXA團隊,與我們交流的設計師也是如此。谷歌創新主管克里斯·維金斯(Chris Wiggins)曾在博客中宣佈了“甘迺迪”項目的首個重新設計計劃,即谷歌將對全部品的設計進行改進。除此以外,該團隊基本沒有出現在公的視線之內。

你可以將UXA團隊視作為3個月短平快項目成立的一個組織,並將轉型為谷歌研究院。與真正的谷歌研究院類似,UXA團隊的工作以非正式,但又基於職業倫理的方式被整合至實際品中。對於谷歌內部設計會議開展的方式,威利表示:“我們聚集在一起,吃午餐,並不斷地交談。”

谷歌地圖移動版的設計主管達倫·迪雷(Darren Delaye)表示,從事不同iOS應用設計的設計師常常會在暇時刻聚集在一起,這樣的聚會是定期的,設計師會討論相互之間的反饋信息,以及當前正在嘗試的做法。這些設計會議並不專注於應用最終的界面和體驗,更多地帶來了一種指導。威利表示:“設計師從‘甘迺迪’項目這樣的跨品工作中了解設計語言,將其與特定品的用戶需求結合在一起。”

他表示,谷歌的目標是“平衡所有品的體驗,實現快速發展,給用戶提供優秀的解決方案”。為了實現這一目標,每個品團隊都會獨立發布應用。在具體操作時,每一款應用都有些許不同,但由於谷歌將這種新方式制度化,因此每一款應用看起來都像是屬於同一個家族。

Google Now成為未來

在Android版Google Now的開發過程中,你也可以看到谷歌新的設計流程。Android品管理主管尤格·巴拉(Hugo Bara)去年10月表示,Google Now是一款擁有遠大目標的品,但卻是從谷歌的“20%項目”起步。

杜亞特表示:“關於谷歌設計文化的興起,以及谷歌設計工作的方式,Google Now是一個很好的例子。”Google Now團隊需要將谷歌的許多服務整合至同一界面,使其“感覺像是Android的自然擴展”,且不會丟失谷歌的特色。為了做到這一點,該團隊採用了類似“甘迺迪”項目的方式,在整個公司範圍內推動合作。

該團隊與威利的搜索團隊密切合作,因為搜索引擎是Google Now的重要一部分,用於獲取知識。此外,該團隊還與倫敦的Android團隊合作,開發語音功能。而在加州山景城的谷歌總部,另一支團隊則負責定位功能。通過將這些功能混合在一起並多次迭代,Google Now團隊希望創造出最簡單的體驗。

杜亞特表示,Google Now向用戶提供知識和答案,因此頁面佈局非常重要。他表示:“我們大量使用頁面留白,而不是人為的分隔符。我們採用了非常大膽的佈局,並使用大尺寸圖片來突出顯示。”這是谷歌的全新外觀,並很快被應用至谷歌的所有移動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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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亞特及其團隊的核心理念是他此前在webOS系統中使用過的“卡片”。當谷歌搜索引擎顯示來自“知識圖譜”的結果時,Google Now的卡片也會出現。無論在哪種情況下,這樣的卡片都展示了谷歌直接向用戶提供的知識,而用戶無需再面對成堆的藍色連結。通過卡片,信息的呈現方式與信息本身將密不可分。杜亞特表示:“這些都是物體,盡管不一定是現實中的物體,但卻很直觀。”

將信息和軟件界面視作有型的數字物體是一種尖端理念。Google Now的實際使用體驗並不是非常完美,一些卡片並未展示用戶期望的信息。因此,Google Now距離佩奇所說的“震撼、令人興奮的方向”還有很遠。當時,這款品本身或許沒有達到其目標,但毫無疑問已是谷歌最具前瞻性的移動設計。

Google Now的設計是否會影響Android整體?完全有可能。杜亞特曾表示,Android目前的發展並不符合他的期望。他表示:“在一致性、響應能力和美觀等方面,Android僅僅實現了我希望的1/3。”他認為,在處理Google Now的設計元素時,Android設計指南“Holo”的靈活性過大。由於“Holo”不要求所有開發者採用同樣的界面和體驗,因此Android應用的設計出現了較大的不一致性,並可以很快、很方便地被改變。不過,盡管目前尚不清楚其他Android應用是否會參照Google Now的界面和體驗,谷歌在iOS應用的開發中已開始採用這樣的做法。

新設計的發散

Google Now的卡片,以及“甘迺迪”項目最初提出的目標,成為了我們2012年看到的谷歌全新設計的基調。在這種現代化的內容框架中,笨拙的下拉陰影不再出現,而簡潔的線條、富有動感的色彩,以及清晰易讀的字型成為了主旋律。卡片的概念誕生自Google Now,但被用在了知識圖譜搜索結果、Google+個人頁面,以及iOS版谷歌地圖等許多品中。

威利提出:“我們如何從谷歌的優秀設計中提煉精華,並應用在許多地方?”基於這樣的理念,谷歌設計出了新的界面,例如Gmail的網頁界面。這樣的界面“不會向用戶展示不需要的內容”,並專注於簡潔性。用戶可能會注意到,只有當選擇一封或多封電子郵件時,類似存檔、報告垃圾郵件和刪除按鈕才會出現。從設計角度看這是合理的,並使Gmail得到更好的整理。用戶也可能會注意到許多谷歌品中都出現了紅色的“撰寫”和藍色的“分享”按鈕,而Google+帳號的頭像圖片則出現在了Gmail每一封郵件每一名聯繫人的姓名旁。

威利表示,谷歌“誕生於數字環境中”,因此不太習慣根據現實中的物體去進行設計,而這正是蘋果“同形物”以及微軟Metro的設計理念。谷歌擁有深度,但並不閃光。谷歌此前專注於內容,包括搜索結果、電子郵件和Google+內容。

谷歌最大的挑戰在於需要找到一款適用於Windows、Mac OS X、Android和iOS等各種平台,同時又符合各自平颱風格的設計。Gmail設計主管傑森·科恩威爾(Jason Cornwell)表示:“你的收件箱是其他人為你制定的任務表,從本質來看是混亂的。”而谷歌的目標並不是使Gmail在網頁、Android和iOS平台上看起來都一模一樣,而是依靠各自平台的元素,並將這些元素與Gmail的整體概念方向相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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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S版Gmail的1.0版本是一款很隨意的品,界面不美觀,且存在許多漏洞。不過,iOS版Gmail得到了定期的改進,並最終發展至2.0版本。這是一款功能明晰、速度極快的應用。科恩威爾表示:“我們在iOS版Gmail 2.0上花費了時間,確定了細節。”我們採訪中的其他人也給出了同樣的說法。

整體來看,確定iOS平台谷歌應用的界面需要花時間。科恩威爾表示:“這些移動應用的設計需要多次迭代,才能確定正確的做法。你最終看到的是多個不同團隊反復討論的結果,在我們的多款應用之間確定了一致性。”他同時提出:“我們如何使iOS上的谷歌設計美學看起來具有原生性?”實際上,Gmail應用的下拉刷新動來自Google+獨特的拖動后刷新功能。

Gmail與Google+採用的方式並不相同,不過這是谷歌協作設計流程一個很好的範例:來自Google+ iOS團隊的一名設計師提出了很好的想法,隨后與其他設計師交流,因此其他應用也採用了類似設計。iOS版谷歌地圖是谷歌當前設計方向的最新一次迭代。由於谷歌地圖的開發几乎從零開始,因此其設計具有獨特意義。作為移動版谷歌地圖的設計主管,迪雷表示:“從很多方面來看,這都是一個很好的禮物。我們可以嘗試、迭代,並得出全新的東西。”

最終的結果,即iOS版谷歌地圖,是一款包含了多種元素的應用。這些元素來自“甘迺迪”項目、Google Now和谷歌網站。迪雷表示:“我們使用了卡片、白底上的白色,以及柔和的陰影來區分用戶界面的不同元素。”許多人都認為,iOS版谷歌地圖看起來比Android版更好。不過迪雷表示,這兩款應用是一枚硬幣的正反兩面,代表了不同時間點的谷歌。

作為谷歌最近推出的一款品,谷歌地圖几乎實現了佩奇的目標:簡單、有用、具有美感的設計。這推動了谷歌的一個新趨勢:在不同平台、團隊和應用之間的協作。當每一款新應用發布時,其設計和視覺元素都有可能被延續至下一款應用中。迪雷表示:“每一個人的工作基礎都是谷歌內部最新鮮的東西。”

威利表示,這一流程實際上非常直接,核心的跨平台設計團隊會去提煉最好的元素。他表示:“當品推出新的或有趣的元素,適合大規模推廣時,我們會將這些元素整合到更廣的設計語言中。”他將這種做法稱為“谷歌開放文化的一個特色”。這是一種串列設計,到目前為止似乎已經生效。

在我們的採訪中,所有人都在重覆一個口號:“一個簡單、美觀、有用的谷歌”,唯一的不同在於這3個方面的排序有時會發生變化。威利表示:“不同的團隊都在開發應用。通過相互交流,而非遵循嚴格的設計規則,這些共同構成了谷歌式應用。”

重組遺

僅僅幾年前,谷歌應用還缺乏一致性。這些應用均為谷歌開發,但除了小寫的“g”之外,應用之間缺乏共同元素。佩奇曾在過去10年中擔任谷歌的品副總裁,他或許已經意識到,谷歌需要一名設計主管。這樣的設計主管不僅需要知道某一個按鈕應當擺放在什麼位置,也需要使設計成為谷歌的優先任務。

谷歌的“孩子”們一起長大,但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家庭中的成員。杜亞特表示:“我們正在谷歌緩慢建立真正的設計文化。團隊相互獨立,但有了越來越多的交流和合作。”如果佩奇沒有將谷歌重組為7大關鍵品部門,那麼谷歌的一些“登月”項目和更具生命力的設計理念永遠不會啟動。如果沒有成立核心的設計師團隊,從事跨平台、目標一致的設計,那麼谷歌的所有工作可能會一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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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埃裡克·施密特(Eric Schmidt)擔任CEO的時代,由數據驅動的品發明和設計是標準的運營流程。而佩奇時代的谷歌則更願意讓人工,而非算法,去決定設計。多洛尼切夫表示:“以往的一些時候,工程和品部門只專注於解決大的數據問題。不過隨組織隨時間的成長,我們開始專注於一些細節。”目前,谷歌的做法已經收到成效。在過去1年半時間內,谷歌重新設計了核心的網頁和移動應用,能夠與網頁、Android和iOS平台上的任何對手競爭。

谷歌的流程具有典型的谷歌風格,並以典型的谷歌式方式而推進。佩奇通過命令方式推動了新的設計,但佩奇並沒有對所有方面都進行細節管理,而是放手讓員工去做,並讓他們得到一個權力較大的核心設計師團隊的指導。他們的組織方式也非常具有谷歌風格:跨領域、非正式,但受到同一目標的驅動。

施密特時代的谷歌以“不作惡”而著名,而佩奇時代的谷歌或許會以“不醜陋”而被外界銘記。(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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