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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外交圈的神秘江湖 比中國娛樂圈更復雜更微妙

鉅亨網新聞中心


美國外交圈
美國外交圈

如果我們在美國外交決策圈這些政治人物之間聯線,可以畫出一個比中國娛樂圈更為復雜和微妙的人際關係網絡。我們抽絲剝繭,就會發現一個又一個的驚喜,原來在程式、制度、規則與理性分析后面還有各種人物的互動,而這些人構成的世界比金庸筆下的江湖更為精彩。這一觀點值得關注。


美國是一個新興的移民國家,從一開國就開始講究人人平等,既沒有國王,也沒有貴族,因此美國人在骨子里對歐洲的貴族們有一種又嫉妒又羨慕的心理。

雖然沒有公開的貴族,但從建國開始,美國在暗地里就有貴族勢力,就是大大小小的門閥。

從那時候開始,門閥經歷了幾代人,加上彼此之間還聯姻,在某種意義上在某個地區甚至全國織成了一張政治之網,他們的意向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本地區的選舉結果,而他們之間的角逐更是美國政治的風向標。

美國的外交政策不僅受經濟政治、軍事戰略等因素的影響,也與美國的政治文化存在密切的聯系。

美國的政治文化的核心思想是自由主義,主要由經典自由主義和實用功利主義所組成。美國的外交政策是由那些忠實信奉美國的價值觀念、代表權貴利益的所謂“精英”制定和執行的。通過他們的中介運作和操縱,美國的政治文化在外交政策上得到體現。

世界自然保護聯盟主席助理陳征撰文稱,與其它圈子相比,美國的外交圈是一個精英高度集中,相對封閉的小社會。這些外交精英或者來自外交官或政治世家,或者來自長春藤名校,而他們彼此之間又有著各種千絲萬縷的聯系。他們通過姻親和結盟形成一個獨特的生態系統。

姻親關係

尼克松是艾森豪威爾的副總統。他們倆初次搭班子競選時,艾森豪威爾看重的是尼克松在保守派勢力中的拉票能力,但是對於尼克松本人總是不夠親近。隨著兩人在工作上配合了八年,他們之間雖然沒有多少親情,但是確實存在父子之間的尊重。

而在尼克松的女兒嫁給了艾森豪威爾的孫子后,兩人之間的這種“父子關係”又深化了一步,尼克松把父親輩的艾森豪威爾看作導師。1968年尼克松重返政壇時,艾森豪威爾的支援幫助他獲得了共和黨內候選人提名,而在后來的總統競選中,艾森豪威爾也為尼克松造勢。

1969年艾森豪威爾去世后,尼克松大哭了一場。有評論家曾經這樣說過“如果艾森豪威爾能多活幾年,導致尼克松下臺的‘水門事件’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直系親屬

美國歷史上出現過幾對著名的父子總統,如美國第二任總統約翰-亞當斯和他最信任的外交顧問也是他的兒子——約翰-昆西-亞當斯。約翰•昆西•亞當斯剛滿10歲就隨同父親前往法國駐外,然后又隨任到荷蘭。14歲那年,他只身前往莫斯科,給美國派往俄國的首任外交代表弗朗西斯•達納當了兩年私人秘書。1785年進入哈佛大學讀書。

1795年,華盛頓總統任命他為駐荷蘭公使,第二年轉任駐葡萄牙公使。同年,其父當選為美國總統。小亞當斯曾經擔任過國務卿,草擬過《門羅宣言》,並當選為第六任美國總統。實際上,“亞當斯總統聽取他兒子的意見的時候比聽取國務卿提摩西•皮克林的時候多得多。”

肯尼迪總統最信任的顧問之一是他的弟弟司法部長羅伯特•肯尼迪。小布什總統不但繼承了老布什總統的國家安全團隊,而且在重大問題上會征求老布什的意見。奧巴馬總統第一屆政府中的國務卿希拉里•克林頓是民主黨前總統克林頓的妻子。

政治世家

艾森豪威爾的國務卿約翰•福斯特(603806,股吧)•杜勒斯出自華盛頓外交世家。在艾森豪威爾的回憶錄中,他曾經多次提到杜勒斯。他還寫道,“選中杜勒斯是顯而易見的;他是一個國務卿的外孫,另一個國務卿的姨侄,他終身從事美國外交政策的研究。十九歲時就在1907年的海牙和會上做中國代表團的秘書,從此以后,在近半個世紀中他一直作為一個官員和知名的國際法學家在外交界工作。”

杜勒斯的外祖父約翰•沃森•福斯特是本杰明•哈里森總統的國務卿,姑父羅伯特•蘭辛是伍德羅•威爾遜總統的國務卿。 他有著豐富的外交經驗。從1944年起,他成為共和黨外交政策主要發言人。他還協助起草了聯合國[微博]憲章,后任美國駐聯合國大使。他弟弟艾倫•杜勒斯同時也在艾森豪威爾政府任中央情報局長。

肯尼迪時期的國家安全顧問麥克喬治•邦迪值得大書特書一番。他是所有國家安全顧問里家世最優渥的一位,可惜他的人生正如傳記作家概括的那樣:出身高貴、學識淵博、富有自信,卻把美國帶入了越南戰爭的泥淖。

邦迪的母親是哈佛校長abbott lawrence lowell的侄女,身體里流淌著波士頓兩大最古老的家族--lowell家族和putnam家族---的血液,邦迪的父親曾經做過助理國務卿和戰爭部長斯汀生(henry l. stimson)的助理。lowell家族顯赫到什么程度可以用一首英文打油詩來印證。“lowell家的人只跟cabot家的人說話,而cabot家的人只跟上帝說話。”

"and this is good old boston,

the home of the bean and the cod,

where the lowells talk only to cabots,

and the cabots talk only to god."

這段詩與紅樓夢的“護官符”:賈不賈,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麥克喬治•邦迪出生於哈佛世家,他在讀大學時選擇離開波士頓去耶魯讀數學專業,他在耶魯時加入了大名鼎鼎的“骷髏會”。所有國家安全顧問里,只有他和奧巴馬時期的瓊斯將軍是只擁有本科學歷的顧問。

二戰期間他棄筆從戎,戰后他執筆為戰爭部長斯汀生寫回憶錄。30歲時,他加入了哈佛政府系,並且在34歲時成為了哈佛文理學院的院長。邦迪是一名有自由主義傾向的共和黨。他在哈佛董事局(harvard’s board of overseers)與肯尼迪共事,並且在大選時選擇支援民主黨人肯尼迪而不是同為共和黨的尼克松。

肯尼迪競選成功后,立刻把他從哈佛挖過來,作為他的國家安全顧問。此外,他的弟弟威廉•p•邦迪娶了杜魯門時期國務卿艾奇遜的女兒為妻,威廉•p•邦迪曾經為中央情報局工作並最後成為了負責東亞與太平洋(601099,股吧)事務的助理國務卿。

此外,上面那首打油詩的cabot家族指的是指亨利•卡伯特•洛奇(henry cabot lodge),他是馬薩諸塞州聯邦參議員,伍德羅•威爾遜總統加入國際聯盟的倡議就是被他否決的。他是西奧多•羅斯福總統的好朋友,並且是美國發展海軍的堅定支援者。

而他的孫子小亨利•卡伯特•洛奇對美國外交的影響力也非常大,他曾擔任13年的聯邦參議員和美國駐聯合國代表。也是1960年共和黨副總統候選人,在美國卷入越南戰爭時他擔任美國駐越南大使,他支援美國在越南逐步升級軍事行動。他也可以說是小布什總統的精神導師,因為“單邊主義” 這個概念是他提出來的。

校友或同事

杜魯門時期總統特別助理哈里曼在耶魯時曾經擔任過國務卿艾奇遜的賽艇隊教練。艾奇遜、哈里曼以及后來的國防部長洛維特早在大學期間就彼此認識,而且還一同在華爾街工作過。

小布什與約翰•克里是耶魯校友,同為骷髏會成員;克林頓與2000年副總統候選人約瑟夫•利伯曼都畢業於耶魯法學院;里根時期的國家安全顧問及國防部長弗蘭克•卡盧奇與小布什時期的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在普林斯頓讀書時是室友,還同為摔跤隊隊友。老布什時期的國務卿詹姆斯•貝克也是卡盧奇的同班同學。克林頓時期的國家安全顧問安東尼•萊克在普林斯頓讀書時曾經與美國駐聯合國大使理查德•霍爾布魯克一度是同屋。

基辛格和布熱津斯基則是一對從哈佛冉冉升起的“雙子星”。卡特時期的國家安全顧問布熱津斯基從哈佛大學時起就與基辛格是競爭對手,他們同聽一門課,受同一位導師指導,在政治生涯中也拿彼此作為參照,不過基辛格總比布熱津斯基早一步。

政治導師

克林頓時期國務卿馬德琳•奧爾布賴特的博士論文導師是布熱津斯基。康多莉薩•賴斯的伯樂是斯考克羅夫特。而美國外交決策屆最有影響力的導師非基辛格莫屬。他之后幾乎每一任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都或多或少與他有聯系。

斯考克羅夫特曾經長期擔任基辛格的副手;克林頓時期國家安全顧問安東尼•萊克曾經是基辛格的助手。但是,月盈則虧,在基辛格處於政治生涯的最高峰時,他過於自負,沒有處理好與其它同事的關係。

1971年,基辛格秘密與中國接觸時沒有顧及到當時還在聯合國擔任大使的老布什。當他秘訪中國的訊息公開后,中國人民共和國於1971年恢復了在聯合國的合法代表席位,這導致老布什在聯合國的工作非常被動,不得不承擔了所有的指責。因此,基辛格的仕途到老布什時代就徹底終止了。

總而言之,如果我們在美國外交決策圈這些政治人物之間聯線,可以畫出一個比中國娛樂圈更為復雜和微妙的人際關係網絡。我們抽絲剝繭,就會發現一個又一個的驚喜,原來在程式、制度、規則與理性分析后面還有各種人物的互動,而這些人構成的世界比金庸筆下的江湖更為精彩。

 

(本新聞來源:和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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