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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經濟周期貨幣政策理論批判(上)

鉅亨網新聞中心


   內容提要:貨幣政策執行的背景是經濟周期性波動。貨幣政策也就是貨幣資本創造和收縮政策。貨幣政策工具的實質是金融市場中中央銀行與其他企業形成信用關係。中央銀行新增發行的貨幣,從進入市場體系的那一刻起,首先面對的是金融市場中的信用關係體系,只有經過金融過程,才能到達產業領域。因為壟斷資本勢力集團掌控了政府政治權力體系,也就完全左右了中央銀行的意志和行為,而不是市場中的資本或者企業屈從於中央銀行的政策意志。貨幣政策的執行對物價波動、就業和經濟增長沒有實際作用。在社會生產與消費的關係中,貨幣政策通過金融過程僅作用於社會生產領域,擴張生產一端,反而在加劇社會生產與消費不平衡。

正文:


在西方經濟學中,狹義貨幣政策是指中央銀行為實現既定的經濟目標(穩定物價,促進經濟增長,實現充分就業和平衡國際收支)運用各種工具調節貨幣供應量和利率,進而影響宏觀經濟的方針和措施的總合。廣義貨幣政策是指政府、中央銀行和其他有關部門所有有關貨幣方面的規定和采取的影響金融變量的一切措施(包括金融體制改革,也就是規則的改變等);通過中央銀行調節貨幣供應量,影響利息率及經濟中的信貸供應程度來間接影響總需求,以達到總需求與總供給趨於理想的均衡的一系列措施。貨幣政策分為擴張性的和緊縮性的兩種。西方貨幣政策理論是在中央銀行產生的前提下、以凱恩斯主義為主要理論基礎為所謂的“熨平”經濟的周期性波動而出現的一種學說體系。西方經濟學認為,因為市場中貨幣與商品交換,買方掌握的貨幣本身數量的多少,也就成為所謂的“市場需求”。中央銀行的貨幣發行也就成為克服“社會總需求不足”所導致的經濟危機的重要手段;與貨幣發行有關的中央銀行的活動,同時構成貨幣政策的基本內容,主動地對社會總需求進行調節,從而改變社會總需求與社會總供給的對比關係,進而維持所謂“經濟的宏觀平衡與運行穩定”。

貨幣政策理論的大行其道,不是因為這種理論本身的所謂政策的科學性、合理性以及政策執行的有效性,而是因為我們迄今為止對經濟運行的現實機制及其社會性缺乏充分清晰的認識,因為我們在自主的經濟理論建設上的空白和缺乏我們自己的看世界的眼光,因為作為西方資本價值觀的西方經濟學瞄著這個空檔乘虛而入並且謬種流傳。對西方貨幣政策理論進行批判,抹去西方貨幣政策理論的神秘色彩,破除在流行的經濟觀念中人們對所謂貨幣政策的迷信,揭示中央銀行貨幣發行對經濟運行的作用機制與實際意義為何,也就成為本文的任務。

反經濟周期貨幣政策的經濟背景

在以市場為基本組織形式的經濟中,社會生產到消費的過程是人的行為復合的社會過程,在社會行為中包括個人行為、組織行為和大眾行為,個人和經濟組織(這些組織被資本化或者本身是資本的社會形態)通過資本與資本的交易形成人與人的交換與分配關係。這個過程具有喇叭形蜂筒的特征,社會中所有人(資本所有者和工資勞動者)在最終消費市場購買他們的生存資料,通過企業和市場交易關係體系所組成的產業鏈,引導和帶動社會生產過程。生產是通過這個社會過程和市場中人與人的交易與分配關係體系與消費連接的;人們為他人生產,消費的產品來自於他人,不是所有的產品都能夠進入消費;勞動產品只有通過市場過程,到達消費者手中並被使用和耗費於人的生理和精神生活,才能成為社會產品。

在我們的研究中,隨著新技術的出現和以這些技術為支撐的新產業的形成,成為新的經濟周期的起點,也就是舊的經濟周期的終點。在舊的經濟周期的終點階段,大量的社會資本因為退出產業生產過程(失業)而過剩,並且達到一個輪回的極致;因為市場淘汰,資本的使用領域僅限於被壟斷的生產和市場,在產業鏈中的各個市場環節,各種交易關係的維度都進入壟斷狀態。

新產品的出現對人類的生存而言,在消費上意義上它們顯著地豐富人的生活內容,顯著地改變人的生存環境與條件。新產品的生產與新產品的消費相互依賴,因此各自存在。新產業的發端和新產品尚待開拓的的潛在消費人群,為過剩資本提供新的使用領域。新產品從生產走向消費的過程也就是資本逐步克服時間、空間和資訊障礙建立它們之間的交易關係、同時開始資本循環的過程。而隨著新產業所生產的產品在某個市場范圍內的消費擴張和相關產業聯動,經濟進入擴張期。在生產方面,新產品的單位成本與費用最高,隨著技術改進、勞動熟練程度提高和生產與交換的時間與空間組織的改進,新產品的單位成本與費用逐步降低,其賣方報價也不斷降低。在消費方面,在新產業發端期的賣方報價常常最高,新產品的消費試用或者示范必然面向高收入階層,因為高收入階層的消費而成為奢侈品;隨著單位成本與費用、賣方報價的下降,越來越低的收入階層才有能力買得起,新產品消費才能在社會中逐漸普及。而隨著產品消費的普及,經濟周期的高峰到來,新產業的運行開始走向壟斷,企業與企業之間、企業與消費者之間的交易關係逐步走向集中和相對穩定。此時的新產業與關聯產業的市場交易關係維度也逐步穩定和簡潔,進而成為社會生產體系的一個組成部分。

隨著市場各個環節交易關係的壟斷程度不斷提高,市場中的企業持續殘酷的相互淘汰過程,越來越多的資本因為生產與交換的高成本,而在買方的市場選擇中被淘汰,從而被迫退出市場渠道和產業鏈;資本與勞動者的失業雙雙發生並擴大,經濟進入螺旋形收縮期。在新產品消費初步普及過后,我們必須清晰地認識到,新產品的消費一般而言進入更新換代期,此時因為消費行為一般而言開始轉向新舊更替,比如買一個新手機來替換用舊了或者報廢的手機,買新換舊的消費者到達市場的間隔期可能因為產品的耐用期,相對於產品的消費普及期更長。隨著喇叭形蜂筒的社會生產的產業鏈體系不斷下移,在生產層面,更低成本與費用的生產優先進入市場渠道,高成本的生產企業不斷被排擠出市場渠道;在消費層面,更低收入的更多消費者加入產品的消費,市場的交易關係體系不僅走向集中(壟斷),而且交易活動沿著既有的市場渠道反復發生,交易關係體系與結構也變得相對穩定;社會生產體系在經濟危機中重新走向新的全面壟斷局面。相對消費者嘗新趕時髦的新產品的消費熱潮期,更新換代的消費活動常常更加平穩,一定時期的消費量相對產品普及期下降;這就意味著在產業擴張期應對消費熱潮所形成的生產能力,已經相對於普及期過后的更新換代消費開始過剩,而且隨著經濟收縮期的到來,資本和勞動者的失業擴大,生產過剩的程度更加凸顯。

貨幣政策就是資本政策

在以前的篇章中,我們討論過作為貨幣載體的自然形態通過信用摻水過程而社會化,進而資本化、從而轉化為貨幣資本的機制。這種信用摻水機制的主要動力或者存在的基礎在於作為貨幣載體的自然物被占有它們的人用來參與社會產品的分配,這種參與分配的活動依托於市場體系或者以資本的私人占有為前提的社會資本循環體系。同時我們還討論過市場中的銀行信用膨脹過程,中央銀行是應資本推動信用摻水過程而導致的政府職能創新,一方面,在壟斷資本勢力集團控制政府政治權力體系的前提下,中央銀行本身成為壟斷資本勢力集團獨占貨幣發行權並且獨占信用摻水利益的工具。在明晰資本作為市場主體的前提下,市場體系實質上也就是資本的循環體系,中央銀行發行的貨幣也就被占有它們的人或者資本的社會組織(中央銀行、企業)用來進行市場投機或者資本循環以牟利;中央銀行新發行的貨幣作為貨幣資本,經由信用關係或者借貸關係開始它們的信用資本循環過程或者金融資本循環過程,從而推動整個金融市場的信用資本運動規模的膨脹,要么在既有的信用關係體系上擴張它們的貨幣資本運動規模,要么在既有的信用體系上創建新的信用高關係維度。另一方面,信用摻水過程同時向國家信用領域延伸,在中央銀行替代壟斷資本勢力集團本身成為最後貸款人的情況下,市場信用膨脹機制崩解的后果也就由代表一個國家治下所有人集體生存基礎的政府來承擔。這樣,中央銀行也就代表政府成為市場的一個重要參與者,在成為市場主體的同時也參與信用關係或者借貸關係的構建,中央銀行所發行的貨幣通過這些信用關係而資本化,成為貨幣資本;貨幣資本聯結產業資本循環和信用資本循環。中央銀行因此成為貨幣資本的創造者。

所謂的貨幣政策實質上就是貨幣資本政策。在傳統的經濟學中,中央銀行發行的貨幣的意義僅僅限於貨幣本身,也就是市場交換的工具。而在我們的論述中,中央銀行的所謂貨幣政策的執行,隨著貨幣供應量的收縮或擴張,整個市場體系中要求參與社會產品分配的貨幣資本總量同時發生變化。所謂廣義的貨幣政策不僅包括貨幣供應的改變(中央銀行的資本創造行為)本身,也就是改變貨幣資本的來源數量,而且還包括以中央銀行名義出現、代表政府政治權力的其他有關金融市場中資本活動的行為規則,比如各種信用(金融)管制措施;這些措施或者規則,因為壟斷資本勢力集團控制政府政治權力體系,毫無疑問體現的是壟斷資本勢力集團的意志和利益傾向。比如直接的信用規模和利率管制,導致信用資本的循環路徑發生變化,從而導致信用脫媒(銀行);信用脫媒並未消滅信用資本的投機與循環,只不過改變了它們循環路徑或者行為方式,以新的市場信用關係形成替代被限制或者禁止的信用關係,繼續它們的牟利事業;同時這種牟利活動的發生只是規則改變所導致的利益分配關係發生變化的結果;規則的改變操縱於市場壟斷資本勢力集團之手,壟斷資本勢力集團或是由此爭取更有利於自身的資本循環運動條件,或者直接爭取規則改變所帶來的利益(比如利息補貼),同時將自己的市場對手置於更加不利的地位。

三大貨幣政策工具分析

中央銀行代表政府執行所謂貨幣政策,有兩個方面的含義;一個方面是作為政府的職能部門出現,為信用市場中的人或者社會組織制定行為規則並且檢查這些規則是否得到遵守,通過規則改變信用市場中的人或者企業的行為方式;另一個方面是中央銀行本身作為信用市場的授信者,向銀行或者其他企業提供貨幣資本的授信,從而通過信用關係途徑為整個市場體系提供貨幣資本。在傳統經濟學中所謂的貨幣政策工具的運用,實際上不過是中央銀行通過與市場中的其他主體形成信用關係,進而加入到信用資本循環體系或者信用市場體系。

公開市場業務是三大貨幣政策工具之一,其主要方式是通過中央銀行的有價證券買賣來提供和回籠貨幣。在論述證券金融過程的時候,筆者曾經指出,在貨幣資本融通上,信用關係的形成不僅包括資本額度,而且包括信用授受雙方關於信用資本使用時間的約定;對於相對較長期的大額信用關係的形成而言,在時間上的具體達成是不同數量和更短期限的閑置貨幣資本通過證券轉讓的方式前后接續而實現的。中央銀行作為市場主體之一,通過公開市場業務從某個證券市場參與者手里將證券買過來,同時成為某種證券或者一批證券所對應的資本融通過程的一個片段或者階段;以在未來的某個時間再賣出證券的時點為限,中央銀行因此向這些證券所對應的證券轉讓市場提供一定數量和使用時間的貨幣資本。至於向中央銀行賣出證券的市場參與者拿到這筆貨幣后去干什么再也和中央銀行的意愿無關;這個獲得中央銀行貨幣的市場參與者,是繼續參與其他金融過程,比如買進其他證券或者將貨幣存入商業銀行取息,從而復歸金融領域的信用資本循環過程;還是購買某個產業的企業新發行的股票或者債券,或者直接向某個產業的企業提供借款;從而轉身參與產業資本的循環過程,這個市場參與者的行為在這兩者之間如何選擇是資本本身的自由。如果是前者,中央銀行新提供的貨幣資本不過是參與維持既定的金融過程或者資本融通過程,如果是后者,在某種意義上而言也不過是中央銀行的貨幣資本通過金融市場成功地向產業領域進行資本融通,產業領域的某個企業或者一批企業獲得新的資本來源。

再貸款和再貼現是三大貨幣政策工具之二。再貸款的發生意味著中央銀行和其他銀行發生信用關係或者借貸關係。中央銀行在這種信用授受關係中不僅提供新的一定數量的貨幣或者貨幣資本,而且信用關係中還包括期限和利率;如果將中央銀行作為一個信用市場參與者看待,那么對商業銀行而言,發放再貸款的中央銀行與商業銀行的存款人類似。中央銀行向商業銀行發放再貸款的第一個作用是為商業銀行提供存款準備金,但是商業銀行的信用規模和信用關係維度繼續膨脹視具體情形而定。如果這筆再貸款被商業銀行用於支付銀行存款人的擷取存款,那么中央銀行實際上在商業銀行的存貸款體系中替代了原有的存款關係的貸方,進而避免因為存款流出而引起商業銀行既有的信用關係體系或者資本融通體系的收縮。在商業銀行既有的信用關係體系或者資本融通體系和規模保持穩定的條件下,中央銀行再貸款的發放,意味著商業銀行獲得新的信用資本來源,那么商業銀行的信用規模和信用關係維度就會相應增加,商業銀行獨特的信用資本循環體系就會擴張,這會將商業銀行的信用膨脹氣球也就吹得更大。雖然在商業銀行的一般性貸款業務中,大多數的貸款會流向產業領域並且轉化為產業資本;但是商業銀行以中央銀行再貸款為基礎將信用膨脹繼續,也並不意味著中央銀行新發行的貨幣通過能夠借道商業銀行的信用資本循環路徑成功地向產業領域融通,比如在中央銀行授信期內,商業銀行可能用這種新的信用資本來源對某些借款人發放證券投機業務貸款;或者在企業並購過程中提供短期的“過橋貸款”。

在傳統的的觀念中,人們常常將中央銀行再貼現業務視同再貸款業務。這也是不準確的。商業票據不過是在產業領域中的企業之間的信用授受關係的記錄和載體,這種信用授受關係屬於商業信用范疇。企業將收到的商業票據向銀行貼現並獲得銀行提供的貨幣資本,實際上也就是商業銀行在購買有價證券。從商業銀行購買商業票據到再將這種商業票據向中央銀行再貼現為止的這段期間,也就是商業銀行在商業信用的資本融通期限達成上成為其中的一段,而中央銀行則是在商業銀行之后續延商業票據背后的資本融通期限的下一個接力者,提供維系這種商業信用關係所必要的貨幣資本數量及其中的一段授信期;這個過程不過是簡化版的證券轉讓所合成的金融組織過程。和公開市場業務一樣,中央銀行的再貼現同樣是維持既有的信用關係體系和資本融通過程,它即使因為商業信用本身與產業領域密切關聯,也未必擴大了既有的產業資本規模,因為再貼現僅僅在維持已形成的商業信用關係,所引起的變化仍然是金融領域內部的變化;比如在商業票據到期前,中央銀行有可能又將它在轉讓給商業銀行或者在票據市場轉讓給其他企業。

調整存款準備金率是三大貨幣政策工具之三。商業銀行的的存款準備金分為自身掌握為應付存款人提現的自由準備金和繳存中央銀行的法定準備金。法定存款準備金的實際數量往往隨商業銀行的日常存貸款規模發生變化。由於法定存款準備率的限制,商業銀行在資本運用中貸款規模和時間期限組合的擴張因此受到限制;不僅如此,存款準備金還是商業銀行的資本運用,因為中央銀行存款利率的法定和相對低廉,它也限制了商業銀行的信用資本循環的獲利程度。法定存款準備率的調整,對金融和產業兩個層面的資本循環體系產生什么影響,並不順應中央銀行的主觀意圖,而是取決於商業銀行依據他們自身的利益和意愿采取什么樣的銀行行為;比如在中央銀行調低存款準備率、商業銀行貨幣資本來源增加的情況下,商業銀行有可能擴張在產業領域的企業貸款,從而增加產業資本的來源;也有可能保持產業領域的企業貸款總額和期限結構不變,而將貸款投向金融領域,比如給證券投資基金貸款,從而加劇股票債券市場的投機活動。

所謂的三大貨幣政策工具的運用,不過是壟斷資本勢力集團控制下的中央銀行通過信用關係創造貨幣資本,從而新發行的貨幣也就成為壟斷資本勢力集團用於參與市場分配的方式和手段,因為是通過信用關係體系進入或者退出金融過程,首先在金融過程中展開的是資本的私人占有關係和資本牟利的本質屬性,通過信用關係或者金融過程聯結起來的中央銀行、商業銀行、各種產業中的企業,無論是位於產業資本層面,還是位於信用資本層面,均以資本增殖為中心選擇它們的行為方式,從而進行它們各自的資本循環。中央銀行新增發行的貨幣,從進入市場體系的那一刻起,首先面對的是金融市場中的信用關係體系,只有經過金融過程,才能到達產業領域。

利率政策工具分析

在傳統的西方經濟學中,作為客體的貨幣是替代市場中的人本身在市場中出現的,因為貨幣的“自然轉化”為“需求”,在市場中掌握貨幣的人之間的意志不同和利益差異也就被籠統化或者模糊化;由此出發,所謂的的供求機制仍然在金融市場中作為基礎性的機制廣泛地發揮作用,信用資本循環鏈上的天然匹配者的所有的借貸關係雙方,也就一脈相承地被割裂為貨幣“供給”與“需求”兩個所謂對立的因素。和價格機制一樣,利率波動同樣是由信用資本的投機與循環推動的,利率波動在時間上體現為題材利率模式,而在空間上則以信用資本的循環鏈條的各個環節為節點,表現為利率波。每一宗信用資本授受的數量、期限及其利率,都屬於這一筆信用資本授受過程中的信用關係的范疇,不同的信用關係之間相互區別,單筆的利率在市場中不具有市場影響的廣泛性,傳統經濟學中均衡利率並不存在。信用資本循環的體系是不同的信用關係相互銜接而構成的,這也是金融市場過程的信用關係網絡,在這個網絡中私人占有的資本向產業組織的產業資本融通,從而為產業資本提供來源,同時產業資本獲得的利潤又循著這些信用關係網絡向資本的私人占有者回流和分配。

中央銀行與商業銀行形成的再貸款利率、再貼現利率,超額存款準備金利率在傳統的經濟學中都被稱為基準利率,前兩者是中央銀行向商業銀行貸放貨幣資本的利率,第三者則是商業銀行向中央銀行貸放貨幣資本的利率。雖然商業銀行與中央銀行之間存在資本的借貸關係,但是基準利率卻是采用官方定價的形式。基準利率都是由中央銀行運用政府的政治權力規定的,因為政治權力對商業銀行行為方式的強制性約束,商業銀行無法對此討價還價。中央銀行本身雖然具有同資本一樣的社會組織體系,但是卻沒有擴張自身利益的動機和意愿,它只是壟斷資本勢力集團掏空國家信用基礎的工具。在西方國家,中央銀行的因借貸關係形成的虧損由政府財政彌補,獲得的盈利同樣歸政府所有。

銀行業在整個金融體系中具有基礎性的地位。在社會資本循環系統范圍內,銀行體系對處於所有產業資本和信用資本循環環節上的閑置貨幣資本,通過最廣泛存在的存款借貸關係,起到收集器的作用。同時銀行自身的信用資本循環具有“雙重馬太效應”。在商業銀行的貸款發放和信用資本運用過程中,市場中的壟斷企業被商業銀行追逐,不僅享有使用便捷和授信額度充分的貸款,而且它們還享有最優惠的利率;而市場中的非壟斷企業在獲得貸款的過程中,不僅被商業銀行施行更嚴格的審查、更嚴格控制的授信額度和更嚴苛的抵押條款,而且所獲得的貸款的利率也要高得多;在市場中殘酷的資本相互淘汰中,非壟斷企業本身在潛在意義上也是被壟斷資本企業進行剝奪或者消滅的對象,可能被收購、兼並或者破產,信貸往往也是實現這一意圖的基本工具之一。在金融市場渠道中,優惠利率報價或者利率報價低廉同樣是信用資本確保自己與其他市場主體形成借貸關係進而呆在金融渠道中基本條件,相對較高的利率報價者,則有可能在市場中其他資本的相向選擇中被拒絕和拋棄,進而被擠出金融市場渠道。中央銀行新增發行的貨幣本身的制造印刷成本費用因為本身由政府財政支付而使中央銀行貨幣創造成本絕對低廉,也為中央銀行的基準利率低廉提高了保障和前提。在商業銀行的信用資本來源中,商業銀行也會優先與提供低利率來源的貨幣資本提供者(中央銀行)建立借貸關係。中央銀行的再貸款利率和再貼現利率報價相對於同期限存款的存款人利率報價的低廉,又確保了新增貨幣的信用摻水過程順利,從而擴充壟斷資本是金融市場和商品市場的資本實力。

政府定價只是規定再貼現利率貸方報價、再貸款利率貸方報價和準備金存款借方報價;中央銀行的基準利率產生緣於中央銀行與商業銀行借貸關係的建立。中央銀行創造的貨幣資本運動中,實際的貨幣資本數量和利率在信用關係中產生,作為信用資本運動本身的特征而自然存在。信用摻水的貨幣資本對金融市場體系中運動的其他相對較高利率的信用資本具有排擠和替代作用,從而構成金融體系中和產業體系最活躍的資本力量。因此就貨幣資本的產生或者信用摻水的目的性而言,再貸款利率和再貼現利率的意義相對於準備金利率更加重要,它們構成信用摻水機制運行中利益產生的一部分。中央銀行的新增貨幣發行因為處於貨幣資本來源的的源頭,同時成為信用資本循環鏈條或者網絡的起點之一,再貸款利率和再貼現利率的實際形成和調整,會通過信用資本循環鏈影響金融市場渠道中各個環節與借貸關係維度上的利率產生,同時中央銀行與商業銀行的新形成借貸關係加入市場借貸關係網絡,推動信用市場的信用關係體系結構的調整。

中央銀行的利率政策工具還包括金融機構法定存貸款利率、金融機構存貸款利率的浮動范圍以及對各類利率結構和檔次進行調整。和基準利率一樣,這些利率的官方報價調整不過是市場中的壟斷利率報價調整的一種形式,限制的是非壟斷資本的市場“自由”。 利率的上升和下降只是說明參與信用資本循環的資本要求更多或者更少的利潤分配份額,但是這種利息的實現,是以資本循環正常為前提和基礎的!在資本循環過程中,對信用資本的吸納和使用,無疑是貫徹低利率報價優先原則,利率報價提高和降低不會導致資本循環變化,只會導致相對較低利率的資本參與循環。中央銀行再貸款利率雖然以國家信用的形式出現,但是在社會資本過剩的條件下,中央銀行也僅僅是貨幣信用市場的一個參與者,再貸款有可能替代其他貨幣信用而被資本循環吸收,將利率報價較高的其他信用資本擠出資本循環領域。(待續)(本文作者清湖漁夫系和訊博客著名博主)

善財有道

(本新聞來源:和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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