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一場金融業的互聯網革命”實錄

“一場金融業的互聯網革命”論壇現場圖

和訊銀行訊息 12月29日，由中外錢幣交易中心、中色金銀貿易中心主辦的第二屆中國金融服務創新年會在人民大會堂召開，本屆年會主題為“新格局、新機遇、新發展”。和訊銀行作為網絡直播媒體對會議進行了全程圖文報導。

建行北京分行電子銀行部總經理馮薇、國家資訊中心專家委員會副主任寧家駿、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研究員李廣乾、中央財大中國銀行業研究中心主任郭田勇、中國人民大學金融資訊中心主任楊健、建行北京分行電子銀行部總經理馮薇參加了主題為“一場金融業的互聯網革命”的論壇，北京電視臺著名主持人長盛主持。

以下為論壇實錄：

長盛：互聯網金融創新其實是今年最熱的詞匯之一，熱度一直在保持，而且從一開始到現在是一種想象不到的熱度，臺上的六位無論在觀點還是在自己的研究方向上，都跟互聯網金融有著非常緊密的一些聯系，鈕總當年說余額寶是吸血鬼，馮總他們本身做的就是電子銀行這塊業務，過去叫互聯網，現在叫電子銀行。我們第一個問題，如果現在看互聯網金融創新在中國最熱，美國也有互聯網金融，在中國為什么互聯網金融就變的這么熱，這么獨特，這么波濤洶涌？為什么？

寧家駿：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當前中國互聯網經濟和互聯網發展最迅速的過程。因為當年我們中國是網民的第一大國，剛剛在不久前在烏鎮召開的首屆世界互聯網大會就表明互聯網世界正由美國單極控變成多極控的順序，而且必須看到這幾年來，由於我們國家對互聯網金融采取了相對比較包容和積極扶持的政策。所以，我們這幾年互聯網經濟得到了最大的發展。

長盛：其實在中國的金融業發展跟國際接軌的程度遠遠不同於中國互聯網跟國際接軌的程度，可能中國金融業最發達的能夠差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互聯網現在變成能夠辦全世界首屆互聯網大會，我們幾乎是無縫連接，還能創造自己一些獨特的商業模式。李先生，互聯網金融創新，如果我們當做中國重要的一個詞匯，不管對中國巨大體量的金融業的推動還是最有創新的互聯網推動上往前走的話，它的意義到底在哪兒？結構轉型助推力上您有什么間接？

李廣乾：互聯網金融對結構轉型的看法，我們現在談到的互聯網金融，這個詞在最初是來自於第三方支付工具，這幾年人民銀行業發了很多牌照，但是作用主要是阿里、騰訊和其他幾大電商。所以，這幾大牌照首先促進了整個互聯網金融的成型。支付牌照幾個大的廠商，互聯網金融的概念落地，正是因為有了這幾大牌照出現，才有對互聯網金融這么大的關注，對整個金融有這么大的影響。這幾大支付工具的出現，最初馬云支付寶為了解決電子商務不見面的交易信用的問題，沒想到出來之后對整個電子商務或者整個金融行業、融資、擔保、理財都很大的影響。所以，從對經濟結構轉型來看，大力發展，電子交易融資。

現在第三方金融出現之后，對於傳統行業來講，對於制造業本來供應鏈系統，現在線上供應鏈系統對傳統制造業影響更大，將來怎么走，應該有一種積極的姿態，跨界融合，互聯網思維，如果沒有互聯網第三方支付概念的互聯網金融的體系，互聯網思維都是沒法落到實處的，將來對中國經濟結構產生哪些深層次的影響大家可以拭目以待。

長盛：謝李先生。基本上這樣一個思路，過去大家為了解決電子商務問題就是一個第三方支付，現在已經鋪成這么大一個面兒，完全是當初無法想象的，推開一個小口，更大的天地。如果說互聯網金融，我現在一直不知道互聯網金融還是兩者並行，鈕教授我們在一次著名的談話中曾經提到互聯網最不講誠信，金融是最講誠信的，這兩個放在一起是非常難解決的一件事情，我們如何理解互聯網金融確實做了一些創新，這些創新到底在哪兒？

鈕文新：首先，我對互聯網金融支援，我反對金融規範帶來的整個社會融資成本的提高，老百姓負擔的提高。我們剛才說了互聯網金融的創新，我認為創新談的很多，但是什么前提下的創新，原則談的太少。今年3月份，中央銀行已經給出了，有兩點是必須堅持的。第一互聯網金融的發展，不管是什么樣的金融的發展，一定要為實體經濟服務，一定是在這個領域上的創新。第二，你不能干擾國家的利率政策，你不能因為你的存在而抬高整個社會的成本。所以，我認為至少這兩點是最基本的。因此，我們說在這個創新的過程中，首先，我們要有個前提，然后再來談在這個前提下如何創新。

互聯網金融最大的優勢是在成本，當然，不一定是低成本的籌資，但是它速度非常快，它的深度非常大，它可以讓你一塊錢的人來參與，這個對於整個社會的金融資源的挖掘是很有優勢的。但是它沒有優勢是在另外一塊，在資產這塊，你如何來控制風險。我認為金融的本源或者金融最核心的東西，最本質的東西應當是管理風險，是通過你有這個能力來管理風險，最後你獲得了資金回收。我們互聯網金融可能在這個方向上是弱項，一談到互聯網的時候大家都特別興奮，但是一談到金融風險的控制的時候，大家都非常沉默。我覺得這恐怕也是一個現狀。

長盛：謝謝。楊教授，解釋解釋互聯網金融到底互聯網是中心詞還是金融是中心詞？真不知道。

楊健：其實互聯網金融這個詞說起來很好玩，我一般開玩笑說金融到底是什么？其實這東西不重要，但是從金融創新的角度，在全世界看來所有的金融創新只不過是規避金融監管的手段。現在證監會、銀監會是透明的，但是在網絡上來無影去無蹤，所以一旦譯名以后大家變得無法無天，一個高大上的金融跟創新，it來講沒有創新，因為我們是做汽車的，因此互聯網和金融服務是一樣的，如果按華爾街去計算，90%以上的金融創新是壞的至上，創新為了什么？無利不起早，沒有任何人做金融創新是沒有逐利性的，因為金融生態環境極其惡劣，從壟斷一直到不作為，一直到中小企業和所有的老百姓無法得到應該得到的信貸的金融服務。

所以一有需求，第二，互聯網給我們提供了這樣的條件，剛才講得非常好，是商業形態推動了金融，這么多電商原來不懂得怎么去創業，要有高昂的店鋪才能做小本經營的老百姓，終於有馬云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創造財富和生存的環境，可是這個過程中金融服務不到位，這個阿里巴巴或許能為全世界做出一個榜樣來。

金融監管三個方面，一個是歷史機構的監管，第二叫目的性監管，我們現在所說的余額寶也好，或者任何一個產品也好，我們需要的是公益性的。金融產品的屬性很簡單，一個是周期性，二波動性、三收益性、四期限性。這樣的情況下所有的功能性監管如果能做到，中國將變成非常偉大的國家。

美國也希望將來能監管，我相信假以時日，我們中國也能做到，說互聯網是金融還是互聯網？我更關注的是金融，金融的本質永遠是不變的，互聯網只是我們的手段，它的多變性，以及對金融的延伸。所謂金融的核心在於交易，而交易的核心在於信用，所謂的信用就是能夠有誠信地進行交易，我想大概如此。

長盛：謝謝楊教授，楊教授在互聯網金融上面也有討論，包括大家說互聯網金融創新最後變成了現在的互聯網企業也可以有一個銀行的臺賬，把這個問題去辦銀行不就完了嗎？你其實沒有看到任何創新，銀行業自己的門檻降低了一下，多發了一張牌照而已。現在大家把互聯網金融創新當作一個最好的概念，可能目的也是為了沖關能容易一些，現在大家這么趨之若鶩地在互聯網金融的道路上狂奔不已，喊剎車的聲音更多一些？還是說大家拼命加油和鼓勵的聲音應該更多一些？到底在哪兒？

郭田勇：互聯網金融為什么發展得快？互聯網聯系性非常強，作為互聯網公司有一個流量變現的問題，互聯網公司本來是做媒體的，聊天、發郵件，你比如說新浪，它網站能賺錢，后來發現搞遊戲比較賺錢，騰訊的效益比新浪賺錢，它能賣q幣，后來搞服務金融。中小企業漏洞空間比較大，有一種猶如進入無人之境，這一塊巨大的流量在金融領域，金融領域能夠變現，我們要看到是這么一個問題，當然流量變現以后有一個什么問題呢？互聯網已經開始有人爭了，爭流量導入的問題，銀行為什么要對余額寶、支付寶封殺？如果客戶都通過他們的(通信/連接)埠進去，銀行跟客戶就失聯了。

所以這一塊，由於互聯網公司的確相對於傳統的，交易成本更低，能夠服務大量的屌絲客戶，再加上它在大數據、云計算上與金融業解決投資不對稱，有了很大的提升。某種程度上代表了先進的生產力，它要變現，就會出現激烈的火拼，這種火拼會推動金融業服務的提高，我們有一個詞叫誘發優勢，你一些基礎差，做一件事情有可能一下子會做到高階或者更好。

如果講互聯網金融，雖然互聯網在美國由於服務很不充分，沒有獲得變現的機會，美國銀行業嗅覺很好，由於后發優勢的存在，互聯網金融企業和傳統的金融企業如果競合關係配得上，有可能給中國金融企業提供一次彎道超車的機會。中國互聯網金融發展起來可能會超越美國，成為真正的世界第一，有這種新的期望。

長盛：可以鼓掌，郭教授說了兩個特別關鍵的關健詞，第一個不要以為互聯網企業是來做金融有什么深刻的想法，其實就是為了變現，等於我從冰箱里拿一次肉，手里也會有一點油。

第二個意思，之所以會有這樣一次互聯網金融創新的機會，就是因為線下過去金融企業做的服務實在是太不到位了，所以才會對線上和后來的人慢慢又提供了一次超車的機會，或者上船的機會。

馮總，過去不管是網絡銀行還是電子銀行，都不是銀行當中最牛的部分，現在一定是銀行里面最牛的一部分，不管是精兵強將，一定會投到電子銀行里面，一定是在過去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馮總我們有一年多沒見了，你要是做電子銀行和平非常有希望的，你談談你的壓力。

馮薇：壓力大了，今天臺上在座的嘉賓就我一個女同志，我是間接做銀行的，包括一些學者發言的時候都在購並的服務業的落后，包括對大眾服務，我作為金融從業者見證了互聯網金融的起身。互聯網金融很早就開始做了，15年前我們建行是在金融行業比較早地做網上銀行，包括企業銀行和個人的網上銀行。

到了近幾年也做過手機銀行、pad銀行，也是最早一撥的互聯網金融，我首先代表個人觀點，我是非常認同剛才有一位專家說的，互聯網金融的發展一定會促使傳統銀行快速地進行變革，特別是在整個的服務方面進行一個提升，我個人也是體會非常深，實際上大家對支付的變化非常大，支付公司成立之后，對我們銀行可以說有點支付脫媒了。真正實體的很多交易中間隔了一層，這個支付的場景也在優化，效率也提高了。以前網銀和手機銀行只是做轉賬用，現在是無卡時代，沒有錢包和沒有卡的時代已經到來了。

包括我個人認為，未來不會讓銀行人再去說誰誰是我們建行的客戶、是我們中行的客戶，誰的產品好在這個產品上他就是你的客戶，以前說誰誰的客戶就固化到這家銀行了，現在互聯網一個大的沖擊，大眾的普惠金融，通過互聯網讓大家了解金融的常識，包括理財門檻越來越低，越來越便利，隨時可以發布一些低成本和高收入的成本，這個變化非常大，銀行其實也在做很多改變，我也是希望大家以后能夠感受到。

時間關係先說這么多。

長盛：我們先謝謝馮總，第二個問題還是讓馮總來說，您是唯一一個工作在一線銀行的，如果讓你給互聯網金融提一個現在你關注的問題，你關注哪方面？大家現在關注的點是相當分散，我想知道銀行這塊，電子銀行你關注哪塊？

馮薇：我們現在和電子銀行變成一條線，非常重要，很多人跟我們對接我們的產品能不能通過網絡方式到達客戶，不管是各種服務也好、銷售也好、營銷也好，還有經典的數據分析，我們現在其實關注的還是互聯網經濟發展下，他們的哪些技術、哪些手段能為我們所用？微信推出之后全國幾億人民在用微信，我們也開通微信銀行，實際上就是用戶有了變化，以前我們認為用戶一定要下達我的app，從我的(通信/連接)埠去入，現在用戶是多入口去入，包括以前我們很多大家收到的簡訊服務，還要到銀行交一個費，現在微信銀行已經沒有費用了，你動賬一筆馬上微信通知，包括我們現在很多服務全部是免費的，目的是參與互聯網企業的競爭，我們借助他們的技術、借助他們的平臺把我們的服務送達客戶，這是我們關注的。

第二點就是風險問題，我們銀行都是本著做往年網店的，今年我們建設銀行成立60年，我們不斷地在豐富、完善、改進我們的制度，現在互聯網金融很熱，但是大家實際上對互聯網有很多潛在風險，輿論和媒體的、宣傳和風險並存，每天都有大量的支付公司盜卡、盜刷的案件非常多，互聯網有它的優勢，也有它的問題，一些偽基站對客戶資訊的盜取，這方面應該引起互聯網企業的關注。

長盛：這是一個好的問題，尤其像剛才提到的如何能夠使人更多地有互聯網創新的工具，其實所有東西用起來就是一個工具，大家之所以有互聯網思維這個詞，就是因為過去的思維不到位，所以說互聯網思維就變成一個新的標簽。金融的本質在於剛才鈕先生已經提到了，本身是管理風險。所以這個問題楊教授也回答一下，如果說我們未來看到有各種各樣便利的同時，把一些風險屏蔽掉，甚至叫視而不見的話，一定是一個最大的風險。現在拿出一個億說準備做公寓了，還有拿出60個億說準備做銀行了，后來有人說60個億真的不夠干銀行，楊教授，兩個行業需要有抹平的機會嗎？

楊健：我們對銀行，因為對你的期望最高，投資、券商只是解決一個交易，基本上沒有辦法拿到牌照。現在往分業經營走，所以我不批給你快給誰？這個是很有道理的，因為我們對你們期望高嘛。

我講一下所有的風險，其實所謂的風險並不存在，沒有交易就沒有風險，我們所謂的風險是通過交易使得我的資產，或者我的客戶損失肯定有。互聯網金融真正的是拖欠，比如說中國人跑到廟里拜佛，拜完了以后許個愿，用金融衍生工具，說佛祖啊，你保佑我發財啊，你讓我當了官，我裝修廟宇，所有金融的核心就是在於我給不給你拖欠，拖欠有后補償，而我們談的一切如果我們對交易對手知道的話，那么風險就存在了。所以我們在證券市場賺了錢我覺得高大威武，如果我根朋友做一筆生意價格賣得貴了，我心里並不好受，所以這個事情跟誰合作有關，至於互聯網，一切金融工具的創新，因為互聯網不單單是互聯網，我們如果把它定義為一個支付。

因為我也在做監管，某種意義上講，金融服務是另外一個，我們所有的交易是做決策，我要做一個交易是不是要做決策？有金融服務或沒有金融服務，使得我的決策能夠得到的利潤差也是金融服務的價值，因此金融其實不是高大上，金融本質上是為需要資本的各方提供便利的一種服務而已。因為過去只給王公貴族服務，現在發現社會越來越變化，中產階級越來越形成，財富不在少數人手里，因此金融的服務才從陽春白雪走到下里巴人，所以金融本身沒有神奇，但是金融的牌照由於監管的特殊性使得它非常昂貴。其實銀行到今天沒有大銀行和小銀行，只有一個優秀銀行和不是優秀的銀行，互聯網給人提供了平等創業和平等向人提供服務的平臺，即使是一個小城商行只要能提供優質的服務，一樣能夠打敗工農中建交。

長盛：郭教授，在您的視野當中，互聯網金融您更關注的是哪些方面的問題？

郭田勇：還是我談到的，下面我要談一點經營風險，金融業是一個高經營風險的行業，我對中國互聯網金融發展也很關心，就目前的發展來講，我的確感覺到風險還是比較多的。

互聯網賣一些金融產品，賣一些理財的產品，經常把商業性的營銷方法來做，你搞一個滴滴打車，你打完之后給你補多少錢。我賣這款產品，這家投資公司和這家基金公司，假如回報率有6%，拿來給每個客戶使，剩下的實現不了，補貼性的做法一定要把對手通過置之於死地，而讓自己能夠生存下來，這種做法是互聯網現在的思維方式，如果拿到金融業來，我還是比較擔心。

而現在這種做法也在中國p2p行業中延伸，所有的p2p一個小網站，你賣他的p2p的產品，每年比如說收益10%，我保本保收益，你這個網站又不是個金融中心，你憑時間做擔保？最後就使得整個行業帶來很大的風險。

還有一點，你比如說眾籌，我問大家，因為我要融一筆錢，你給我投兩千塊錢，投幾百塊錢，我把這幾百個人的錢募集起來，如果你這么募集錢，如果線下募集壞了，國家說你是非法集資。但是如果你把它拿到網上募集，中國互聯網的錢，這好像又鼓勵了，變成一種創新了。所以有的時候我也擔心，互聯網金融有些創新存在新酒裝老酒的嫌疑。

剛才楊先生提到要強調對互聯網金融監管非常重要，根據產品的特制和經營行為，必須要施以必要的監管，否則的話，如果監管沒有跟上，我們不是彎道超車，而是在彎道就被甩出去了。所以我想在未來的互聯網金融發展上，既不希望監管過度，但是也不能監管真空，要根據互聯網金融的特制，以及它在某些點上可能引發的一些風險，來使得監管能跟得上。這樣的話，才能保證整個行業健康發展。

長盛：這說得好，舉這個例子也驗證那句話，有些時候有些創新是為了干壞事。那邊談的都是風險，從馮總開始談，大家都在說風險，老強調風險的話也有失偏頗，我們這邊從李先生開始，咱們再說說創新，或者再說說這個里面未來展示出它發展的潛力和動力，我們結合中外錢幣交易中心，這也是一個重新的信用平臺。和互聯網能夠結合，再帶上互聯網金融的概念的話，我想聽聽你在整個產品，和以后未來整個發展的空間上有哪些創新余地？

李文乾：互聯網的創新比較初步的有些應用，比如余額寶，還有其他的交易。我這邊具體以二維碼支付為例講講，二維碼支付是今年很熱的一個問題，人民銀行提出來了阿里跟騰訊合作。我們發展中心專門做了一個跟二維碼支付相關的研究，對支付行業的貢獻比較大。

作為一個新的行業，我們應該給它一個觀察期，因為我們現在還沒有看到它具體的形態。從理論上來驗證，二維碼支付相對於其他支付不安全，它更多的是促進很多傳統行業的互聯網化。

我們原來老說傳統服務行業，搞資訊化不知道怎么搞，我們也參加了一些檔案的起草，到底怎么樣促進？我覺得我們原來一直是沒有抓好，二維碼支付、o2o這就是方向，找到了，就它了。所以我覺得我們對於與二維碼支付相類似的金融交易應該予以監管，這是我個人的觀點。

比如說講o2o，我們說o2o現在說很簡單，如果從中長遠來看，對像開車的繳費，還有其他的商場作用非常大。但是如果從另外一方面來看，加強二維碼的管理，我想這個風險可以控制在相當小的范圍內。

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作用非常巨大，傳統服務業能夠更高效地服務於我們所有的民眾，作用是非常大的，剛才我們說消費不足，通脹緊縮，能夠有所緩解。現在二維碼支付人民銀行解禁了，從我的研究來看，二維碼支付是一個好事，不應該給予太大的限制。至於說出了問題，我們逐個地來解決，剛才各位都說到了要加強監管。

長盛：尤其跟您的研究成果結合起來，我們更能理解這個意思，寧教授您接著這個話往下說吧。

寧家駿：我比較同意前面幾位教授說的，可以套用一句唐詩，叫做金風玉露一相逢，…金風是互聯網的發展，雨露代表了金融，金融是我們經濟的血液、命脈，新的空間是非常大的，如果談到創新，從我們現在看有幾個層次，一個是將來在金融的產品、在金融的工具上的創新。第二是平臺的創新。第三是我們的服務模式的創新。最終所有金融創新，通過互聯網創新的目的就像我非常同意剛才鈕老師的觀點，最終要支援實體經濟的發展，只要有這個目標，我們就可以把它發展得更好。

至於說到風險的控制，我也非常同意前面幾位老師說的，也是概括起來兩句話，以監控保發展。另外一句話，在發展中不斷調整和完善我們的監管體系，這樣才能真正使我們的互聯網金融發展得更健康。

長盛：鈕總來吧，來一精彩的結束語。

鈕文新：我覺得互聯網金融在我看來最有前景，是整個市場系統發展的方式應該是股權眾籌，包括優先股眾籌。一些中小企業能不能做一些優先股眾籌的嘗試，因為我們現在做債權融資的過程，缺乏一個特別積極的條件，就是征信體系，我們的征信體系控制在銀行、中央銀行，各種支付體系當中，都是封閉的，我們拿不到這種真正的個人征信的工具。所以我想如果政府真的支援互聯網金融發展的話，就應該在征信體系下加以放開，能夠把它開放給所有的公司。

寧家駿：國務院現在正在責成國家發改委和人民銀行建立全社會的信用體系，而且要建立一個公開發布信用體系的平臺，這個工作今年已經開始取得進展了，預計到年底就會整個在互聯網上發布這種所有重大的非誠信的資訊。

長盛：非常好。

鈕文新：這是我們互聯網金融存在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基礎，當然還有一個基礎就是征信體系。我們做眾籌也好，做資產證券化的眾籌，誰來做征信的中介？如果沒有征信的中介的時候，前幾天我討論互聯網金融的時候就談到這樣一個惡性循環，因為大家彼此都不認識、都不相信對方。所以投資方希望利率搞得好，而你真的把利率提高到一定程度，我足以覆蓋風險的時候，其實我覺得借錢的人就沒打算還，這是一個市場的惡性循環，因此這里面就缺一個非常重大的體系，不僅僅是一個征信體系，同時還有一個征信的機構。互聯網金融的發展是社會存不存在這樣一個基礎，這個基礎現在還不夠堅實。其實很多互聯網公司在過去的過往當中也存在很多交易資訊，其實你們的交易資訊也是可以作為征信體系的組成部分的。

因此，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希望你們也能夠在這個領域加一把火、添一把柴。

謝謝。

長盛：優先股眾籌跟您沒什么關係，最重要的是資產證券化眾籌，大家在這上面能夠玩的遊戲和最後跑的車和頻道都跟現在完全不一樣，我們最後掌聲謝謝臺上的各位嘉賓，謝謝！

有請沈竹。

沈竹：收得太準時了，5點半一點不耽誤大家吃飯，謝謝長盛和在場的所有專家和嘉賓貢獻自己的智慧，給我們很多的啟發。

現在時間來到了5點30分，我們可以準時結束今天的年會，下面我宣布2014第二屆中國金融服務創新年會圓滿成功地結束了，感謝大家的參與，我們明年再見。

謝謝大家！